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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先走?還是咋滴,要不我倆走也行。”
虎麵對牛,眼中帶著一絲警惕,但出於馬子在身邊兒,還是得表現得拽一點。
牛看著他,亦是帶著警惕,畢竟兩人一開始就差點兒乾上。
豬麵對接下來一切未知的第四節車廂感到發慌,於是強裝淡定地開口:“你們先過吧。”
豬開口了,牛自然也沒有意見,默默低下了頭。
但就在這時,異狀發生了。
伴隨著一陣轟隆聲從第一節車廂傳來,他們這裡也隨之顫動了起來。
幾人連忙渾身一緊,驚詫地扭頭朝第一節車廂看去。
就見第一節車廂在劇烈顫動,獨自一人處在第二節車廂和第三節車廂交界安全處的兔見狀也是一臉惶恐錯愕,連忙抓住了門口的牆。
緊接著,隨著一聲更響的轟隆聲傳來,就見整個第一節車廂直接和第二節車廂脫離了,極速朝後退去,眨眼間就變小到豆丁大遠離了整個列車。
一二節車廂交界處則是湧現出了一道似有似無的牆,似乎隔絕了內外氣壓。
見此,幾人全都傻眼了,臉上布滿了錯愕惶恐之色。
精神頓時繃緊到了極致。
車廂,會一節一節的脫落!
“車廂開始脫落了!你們要走快走,彆卡著!”猴最先回神,急切喊道,求生欲瞬間拉滿。
接下來這節車廂需要兩個人才能觸發,也就是說如果兔被落在後麵死了,他沒有人一起進去,也隻有死路一條。
一時間,前一秒還泰然自若的幾人後一秒就慌成了一團。
虎看著獨自一人在後邊承擔著風險的兔,皺了皺眉頭,接著直接拉著雞進入了第四節車廂。
雞一臉突然,踉蹌著跟了進去。
門隨之砰的一聲自動關上。
見此,兔連忙朝這邊跑來,直視著白色怪物,先是前進再是倒退,過得還算乾淨利落。
豬和牛看著他,第一反應都沒認出他,幾乎沒有印象,都忘記他的代號是什麼了。
猴看著他則是暗暗鬆了口氣,接著重新繃緊神經看向後邊,見第二節車廂沒有再跟著一起坍塌,懸著的心得以放下。
“後麵的車廂開始坍塌,跟時間有關?不對,可能跟前麵的人有關。”猴麵對身邊三個看起來都不太行的家夥,開口分析道。
兔看著他們三個,則是有點不知所措,訕訕開口:“可能...一共隻能保留幾條車廂?前麵的人跨度太遠,後麵的車廂就會隨之脫落了?”
聽著他的回話,猴稍稍有些意外,繼續作出一副靠譜的樣子開口:“說不準,也可能是跟時間有關,按照我的估算,現在差不多距離剛進來過去了半個小時了。”
無人察覺的是,兔聽到他這句話,眼底閃過一絲質疑,但沒有反駁他,隻是一副認真的樣子點點頭。
牛沒有搭兩人的話,豬則是一臉急切地扭動著門把手,害怕後邊車廂繼續脫落。
“後麵這節車廂需要兩個人進去才能開始,合作愉快。”猴主動衝兔伸手,看著他這副怯場的樣子,眼底閃過一抹狡黠。
“合作愉快,猴先生。”兔連忙兩隻手和他握住,放低自己的姿態。
就在這時,哢嚓一聲,豬把門給扭開了,往第四節車廂看去,一切如常,沒有虎和雞的身影。
“走走走,快點。”豬衝著牛喝斥。
牛默不作聲,走了進去,豬也忐忑慌張地跟了進去。
猴見此臉色一沉,但也沒說啥,和這倆如果發生衝突一定不是對手,牛一個就能打他和兔兩個。
“彆怕,咱跟在最後邊兒也沒事,他們喜歡出風頭就讓他們出,咱們求穩,活到最後的才是贏家。”
猴一副沉穩老成的樣子,看著兔說道。
兔附和點頭:“嗯嗯。”
......
“等不及了。”
看著牆上新寫的四個血字,吳勤沾點兒血寫道:“彆急。”
寫完又看向疑似“羊”的陰影,可見還能動,證明沒死。
蛇也在角落待著呢,汙蔑吳勤失敗後,她又寫了點字想繼續誣陷,結果張文娟直接寫了四個大字,嚇得她不敢寫了。
你死定了。
四個血紅的大字,估計蛇即便知道這些陰影都是其他人了,也快要頂不住恐懼感了。
吳勤繼續等待著後來者,忽的,就見疑似羊的陰影居然跑了?
往下一節車廂,也就是第六節車廂去了。
吳勤麵露意外,發現他進去了後陰影還能看到,門也沒有自動關上,且連血都還跟著呢,在地麵留下痕跡。
果然隨著繼續往後,又發生改變了嗎?
陰影化之後,大家就像是被分割了空間,但是能夠以陰影的形式獲取到一些信息,包括血也會被看到。
同時陰影化之後,不會再出現強製關門前後隔絕的情況了,隻是互相之間依舊無法正常交流,隻能以這種形式互相看到。
他受傷了,為什麼還要繼續往前?難道傷勢太嚴重,打算拚儘全力衝到最後?
吳勤有些困惑,也無法肯定這疑似羊的陰影到底什麼情況。
不過有人繼續往前不是壞事,他隻需要盯著蛇就行。
吳勤目送著疑似羊的陰影朝對麵走去,步幅緩慢,同時往下不時滴著血。
中途看似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他是一條路走過去的,中途沒有停也沒有退,順利過去了,進入了對麵的門內。
與此同時,張文娟的陰影在自己麵前快速晃動了起來,似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繼續前進了。
吳勤沾上血,寫道:“試著出去再回來。”
張文娟的陰影看到後,立刻就竄出去了,緊接著又竄了回來。
見此,吳勤確定了這裡出去不會像前麵一樣自動關門。
剛才疑似羊的陰影出去後沒有自動關門,不能篤定不會關門,因為空間分割,羊的門不是自己的門,他的門可能在他出去後自動關閉了,隻是自己的門開著而已。
所以吳勤讓張文娟試了一下。
這麼看來的話,可能再往前幾節車廂,空間就又重合了,大家可能就又能互相看到了。
不過吳勤不急,他把所有最壞的可能性都想好了,在獲取到更多信息之前,在有更大的把握之前,不急繼續往前。
且幫這些人多往後活活,對自己也有好處,以防出現那種真正需要用命來試出邏輯的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