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懷上大佬的崽兒》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那人似乎沒料到顧毅刃會突然出現,他撒腿就跑!
顧毅刃懷抱著蘇柳荷無法衝過去抓他,又怕調虎離山,他追出去再出現有人在後麵擄走蘇柳荷怎麼辦?
蘇柳荷在他懷裡扭著往外看,發現逃跑的人落下一把管製刀具。
“危險,彆去追!”她抱住顧毅刃的腰,春潭般漂亮的眉眼從下往上望著顧毅刃,輕聲說:“他有武器。”
顧毅刃這才感覺懷抱燙的灼心,立馬放開小鳥依人的蘇柳荷:“你先進屋,我把刀撿回來。”
蘇柳荷跑到門口等他,看到半米長得大刀後怕。
“到底是人販子還是搶劫?”她疑惑了。
顧毅刃想到自己謎團一般的身世,還有在暗處的敵人,沉聲說:“不管是什麼人,我都會保護好你。”
也許是要故意刺激他,也許是想讓他唯一的家人也離開他,他感受到對方的惡意。
想起上輩子拖著蘇柳荷冰冷的屍身送上山,埋在臆想的父母衣冠塚邊,他多希望世間對他與她多一點溫柔,好讓兩個孤苦的人少些痛苦。
這輩子他將她捧在手心裡珍惜嗬護,絕不會讓人破壞可貴的安寧。
蘇柳荷使勁拍了拍他的後背,打起精神說:“你當然會保護好我,剛才要不是你,我就被抓走了!”
顧毅刃把大刀壓在炕席下,悶聲說:“我送了東西回來,沒帶鑰匙翻牆進來的。”
蘇柳荷也在後怕:“你說會不會是李紅星或者是蘇茴娣找的人?”
“他們沒這個賊膽。”
蘇柳荷嘟囔著說:“也是。”
她琢磨會不會是鹹菜壇暴露了,仔細想著那人直接偷更為方便,大可不必那樣嚇人。
晚上顧毅刃把炕燒的火熱,還給蘇柳荷炒了白菜臘肉吃。以為蘇柳荷受到驚嚇晚上不會睡安穩,對此還憂心著。
沒想到,煤油燈還沒滅,炕頭那邊傳來輕細的哈欠聲。片刻後,心大的蘇柳荷沾上枕頭會周公了。
結果顧毅刃坐在炕梢一整宿,望著窗外落下的鵝毛大雪,一夜未眠。
清早雪停,顧毅刃在院子裡練武。練完後,發現窗台上放著的蜂蜜。
炕屋裡很暖和,他進到屋裡餘光看到被子在一邊,他趕緊把視線挪到另一邊不往炕上看。
不用說,肯定又睡熱了。
剛住在一起時,他沒注意,不小心看到蘇柳荷踢開被子露出的象牙般白淨光溜的大腿。從大腿到腳腕,再到瓷白可愛的腳趾,沒有一絲瑕疵,性感頑皮的讓人無法忘記。
他站住腳,出門拿著水舀舀了冷水往頭上澆...
他不能當畜生。
“喂,小同誌。大冷天洗頭呢?”
忽然家門口來了五六個人,為首的看起來是城裡人,一身乾部服從頭到腳,臉上掛著親近的笑容。
顧毅刃不認識趙大慶,但認識村委會的三個乾部,其中還有那位掃盲班的陳老師。
他見顧毅刃不搭理這位財神爺,忙說:“你快跟趙主任問好。他今天是給咱們村子做福利,帶了二百斤的大米給貧困戶分發呢。”
趙大慶那天回去以後,怎麼也忘不了蘇柳荷。
他派人往小塘村了解蘇柳荷的過去,知道蘇柳荷那天的態度是因蘇茴娣而起。
李紅星不跟他說實話,但他查出來李紅星居然跟蘇柳荷有過短暫的一段情史。李紅星佳人在懷不懂珍惜,居然跟蘇茴娣攪合在一起。
他以男女作風問題,跟李紅星談心。李紅星支支吾吾的態度,讓他更加確定李紅星對不起蘇柳荷。
蘇柳荷一等一的漂亮,有脾氣和氣性可以理解。那天一口回絕肯定也有蘇茴娣和李紅星的原因。
他思前想後,還是親自上門跟蘇柳荷聊聊。按照他的條件,他找個鄉下頭婚姑娘輕而易舉。
當然他不能白來,打著下鄉扶貧的旗號弄到二百斤的大米,在小塘村發了一圈陳米,餘下二十斤新大米他打算送給蘇柳荷,讓她知道自己的實力。
“趙主任跟你說話,你快回答啊。”陳老師迫不及待地討好地說。
顧毅刃雙手拉著衣擺,拱起健碩的後背脫下背心,往頭上隨便擦了幾下:“關你屁事。”
趙大慶乾笑:“...果然性格跟你姑很像。”他望著半大小子,眼神裡不由得羨慕他的好身材,成年後肯定更了不得。難怪蘇柳荷對外人有恃無恐,家中有人撐腰啊。
隻是沒有血緣還能如此親近...
他表麵示好地說:“快把大米拿進去,政府給你們家的。過年你們家能吃上大米飯啦。”
顧毅刃守在門口:“不要。”
“快拿著吧,這個是新大米!”陳老師跟顧毅刃擠眉弄眼,顧毅刃油鹽不進。
最後不得已,站在趙大慶邊上的城裡乾部說:“小同誌,你看我們主任大老遠過來,能不能到你屋裡喝口水?”
屋裡除了灶屋隻有炕屋能待客,蘇柳荷睡得屁是屁、鼾是鼾,他自己舍不得多看一眼,哪裡能讓這幫老爺們進去?
他不做聲,擋在門口不讓路。
一人對一群,雙方僵持不下。
蘇柳荷從被裡冒個頭,懶洋洋地起來:“小毅,誰呀?”
日上三杆她才醒,村乾部們臉上不好看。誰家女同誌這時候還在炕上睡懶覺。
可趙大慶覺得這才對嘛,這才是嬌花性格。誰家細心嗬護的嬌花大清早勞動啊。
顧毅刃也不覺得哪裡不對。
《穿書七零懷上大佬的崽兒》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他想的單純多了。願意睡就睡吧,省得睡不夠起來作。
聽到屋裡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顧毅刃忙說:“彆出來”
蘇柳荷披頭散發地走到門口,貓似得伸著懶腰站住腳。
顧毅刃又說:“有人。”
蘇柳荷噠噠噠轉頭往炕邊跑,小手抽出炕席下的大刀:“昂?”
顧毅刃忙說:“不至於。”
這幫城裡乾部屁都不行,他一個能揍十個。
他跟蘇柳荷幾個眼神便交流完,而趙大慶終於聽到心心念念的夢中情人的聲音,忙伸著脖子喊道:“蘇柳荷同誌,政府來看望你們了。”
蘇柳荷套上棉襖,蹬著棉褲腿嘟囔著說:“多大的臉,還把自己當政府了?”
守在外麵的人不樂意了,既然人醒了怎麼還不讓他們進去?
“誒,我說你這是恃寵而驕了啊!我們領導站在家門口,進屋都不行?你誰啊你,這麼大的架子?”
趙大慶回頭瞪視說話的男青年,這是他表弟,知道要把工作機會給這位農村女同誌,對方不服氣今天非要跟過來見見。
蘇柳荷窈窕身影在窗戶前閃過,甜甜的聲音有些惱火:“你們大清早堵在彆人家門口乾什麼?知道是政府辦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不法分子!”
她一說倒是提醒顧毅刃昨天的事,顧毅刃臉色不好地說:“這裡不歡迎你們,東西拿回去,你們快點離開。”
男青年脖子縮在軍大衣裡,不耐煩地往屋裡進:“把那小妞喊出來我見見,她不出來我就進去請她出來——”
顧毅刃見他往門裡擠,伸手推了他一把。
對方沒想到顧毅刃真能動手,沒防備之下後退絆著腳摔了個四腳朝天。
這下可好,他忍著尾椎骨的疼痛,爬起來抓起牆邊的燒火棍打過來:“找死啊你,敢跟我動手!”
趙大慶急了:“你乾什麼?住手!”
顧毅刃一把抓住燒火棍,反手把男青年來了個過肩摔!
男青年後背和屁股根疼得站不起來,指著跟來的幾個人說,你們還不給我打?不然我讓我表哥都給你們開除了!
陳老師不敢得罪他們,也不敢得罪打架不要命的顧毅刃,忙躲到院子外麵去。
趙大慶開始還在勸架,不知怎麼跟顧毅刃打在一起。
這少年看起來性子和野驢沒兩樣,蘇茴娣那日回去後與趙大慶說了不少,還讓他小心他們倆關係不乾淨。
趙大慶現在見到少年拚命守護著蘇柳荷,頓時怒火中燒。
羞辱,太羞辱了!
在縣城裡,誰人不給他點麵子。得不到人,他也要狠狠地把少年教訓一頓!
他是這樣想,然而現實很殘酷。
顧毅刃麵對一院子東倒西歪的不速之客,跟屋裡的蘇柳荷說:“你彆出來,他們臭。”
蘇柳荷邁出的一條腿又悄悄縮了回去:“你受傷了嗎?”
顧毅刃胳膊擦破點皮兒,絲毫不在意地說:“沒事。”
趙大慶躺在地上被陳老師等村乾部扶起來,他怒道:“你們就這樣當村乾部的?不知道拉拉架?”
眼力見都沒有,但凡會拉偏架他也不至於被揍的腦門冒血。
村乾部們麵麵相覷,怎麼敢拉架啊。
顧毅刃和劉家父子乾架的凶殘模樣深入人心,那是滿院子的血啊。
現在他們看到打架的人裡有顧毅刃,生怕引火燒身,都躲得遠遠的。
狼崽子到底是狼崽子,眼神裡血性難馴,就怕他殺紅眼把邊上無辜的人也牽連。
“你等著,我這就讓公安來把你抓走!”旁邊有人跟趙大慶耳語幾句,趙大慶轉怒為笑:“到時候我讓你的好姑姑親自跟我登門道歉。”
屋內,蘇柳荷躲在顧毅刃身後喊道:“我絕對不會道歉,我還要告你們擅闖民宅!你們都是土匪!”
趙大慶隱約見到蘇柳荷一點影子,正要一瘸一拐地上前說話,結果顧毅刃指著他的鼻子:“給我滾!”
唬得趙大慶等人一步不敢向前。
臨走前,他惡聲惡氣地說:“惹到我,算你們惹到大麻煩。給你們三天時間,除非蘇柳荷親自上縣城跟我道歉,否則我跟你們追究到底!”
蘇柳荷明白,這人是要用這個拿捏她呢。
等到這幫“土匪”走掉,她找香菜媽借了紫藥水給顧毅刃塗上。
顧毅刃上完藥,用地瓜麵做了麵條,放了顆雞蛋和乾菜碎端到炕桌上:“你彆怕,我不會有事的。”
“真的?你把他們揍成那樣...”蘇柳荷坐在炕沿上連吃早飯的心情都沒有了。見他這麼篤定,蘇柳荷還真以為他有應對的辦法。
顧毅刃卻說:“你不是說有《未成年保護法》嗎?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
蘇柳荷:“...啊?”
顧毅刃篤定地說:“法律會保護我的。”
蘇柳荷:不是啊。
這法真能這樣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