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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傅宴辭撇清關係,再不想和傅宴辭有任何的接觸。
這樣的反應,也好似徹底的激怒了傅宴辭。
傅宴辭的手捏住了薑寧的下巴,半強迫的讓薑寧看向自己。
“你以前也不是這樣的。顧言深出現後,你就變了。你選擇了顧言深,不是嗎?”傅宴辭反倒是在質問薑寧,“我給過你無數次機會,但是隻要顧言深出現,你就會義無反顧的和顧言深走。甚至你知道我和顧言深的關係後,依舊堅定的站在顧言深這邊。”
“……”
“六年前你出事,你卻一樣隱瞞了我,你還活著的消息,證明你心裡從來沒有我。就算回到豐城,你找的也是顧言深,不是嗎?”
“……”
“你明知道顧言深做了什麼,他甚至和周蔓蔓結婚了,他若是心裡有你,怎麼會娶周蔓蔓?但就算如此,你依舊和顧言深上床,你好似要報複顧言深,可最終的結果呢?是你恬不知恥的和顧言深糾纏不清。”
……
傅宴辭的情緒徹底的爆發了。
對薑寧的不滿都在這一刻衝著薑寧宣泄了出來。
薑寧很安靜,就隻是冷靜的看著傅宴辭。
全程,她都沒說一句話。
“我到底哪裡不如顧言深?”傅宴辭的力道加重,一字一句在質問薑寧。
薑寧很安靜,麵不改色的看著傅宴辭:“個人選擇不同,沒有什麼可比性。”
她想咒罵傅宴辭,但是她現在知道,自己不能衝動。
畢竟顧景琛和外婆還有小妍都在傅宴辭的手中。
現在傅宴辭的情緒並不穩定,隨時隨地都能做出失控的事情。
她承擔不起這樣的風險。
“你先冷靜下來,讓他們走,你無非就是要從阿琛那問到密碼,綁架外婆和小妍也就隻是為了威脅阿琛,不是嗎?”薑寧說的直接。
這兩個人是顧景琛最在意的人。
所以傅宴辭這麼做,不是沒道理,甚至是有絕對的把握。
薑寧也知道,顧景琛會選擇保外婆和小妍,因為他們對顧景琛的意義完全不同。
在這樣的情況下,薑寧必須讓他們先走。
傅宴辭陰沉的看著薑寧:“你在和我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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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寧依舊從容:“不是談條件,隻是告訴你一個最合情合理的辦法。”
傅宴辭沒說話,安靜的看著薑寧,但眼底的陰沉卻始終揮散不去。
“你要的無非是顧家的一切。把我留在這裡,難道不是對顧言深最好的威脅嗎?你留著顧景琛,你要知道,就算顧景琛把密碼告訴你了又如何?顧言深肯定也會來,顧景琛和顧言深並沒關係,他可以讓你們一個都出不去,你拿了密碼有什麼用處嗎?”
說著,薑寧笑了笑:“傅宴辭,不是人越多越好。越多人,你就要花更多的人力來看著這些人。哪個人出了紕漏,你都很麻煩。而若是隻有我一個人,你的注意力隻要在我身上,不是嗎?”
薑寧說的淺顯易懂的道理。
她的眼神不帶任何玩笑,安靜的看著傅宴辭。
好似薑寧把主動權放到了傅宴辭的身上。
但薑寧的話,卻讓人找不到任何反駁的借口。
“薑寧,你要做什麼?”傅宴辭沉沉問著薑寧。
“隻是給你一個正確的選擇而已。”薑寧很冷靜。
傅宴辭冷笑一聲:“你真的以為我會上當?讓顧景琛出去,那拿什麼威脅你呢?”
一句話,傅宴辭就輕而易舉的看穿了薑寧的想法。
薑寧表麵不動聲色,但是她的心頭越發閃過不安的預感。
顯然,今天的事情和自己想的就截然不同了。
“你以為我就隻是要顧家?顧家原本就屬於我的。我難道有機會和顧言深公平競爭過嗎?”傅宴辭嘲諷的問著薑寧。
薑寧沒回答。
顧家的事情,薑寧自然也是知道的。
對於傅宴辭而言,確確實實是不公平。
就因為算命先生的話,他們明明是雙胞胎,但是卻被送走了一個。
“從來沒有。”傅宴辭說的陰沉,“所以,我不僅要顧家,我還要顧言深嘗一嘗我這些年來的痛苦。”
薑寧依舊沒說話。
傅宴辭的眼神就這麼殘忍的看著薑寧,薑寧的心頭微微一顫。
“寧寧,你說,顧言深看著你屬於我,他是什麼心情?他喜歡的,最終都要是我的。”傅宴辭一字一句,是說的怨恨,“何況,要論先來後到,也是我先,而非是他,但是你卻偏偏選擇了他。”
傅宴辭說到最後已經是低吼出聲。
他的情緒徹底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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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捏著薑寧下巴的手,現在已經掐住了薑寧的脖子。
薑寧被掐的有些呼吸困難,但是卻無法從傅宴辭的手中掙脫出來。
這種力道,讓薑寧難受的要命。
“寧寧,你是我的。”傅宴辭一字一句的說著,“當年若不是意外,你早就和我在一起了。”
當年傅宴辭邊上的危機,自然也是顧言深造成的。
才導致了薑寧和傅宴辭分開。
在這種情況下,薑寧和顧言深卻陰差陽錯的在一起了。
這種感覺,對於傅宴辭而言就是羞辱。
“傅宴辭,你冷靜下來!”薑寧好不容易喘過氣,衝著傅宴辭怒吼。
傅宴辭沒理會,一個反手,就把薑寧的衣服直接撤了下來。
薑寧錯愕,是沒想到傅宴辭會這樣。
她的反抗在傅宴辭麵前,就顯得螞蟻撼大樹,完全沒了任何的作用。
很快,她的皮膚接觸到空氣,傳來冷颼颼的感覺,讓薑寧瞬間起了雞皮疙瘩。
倉庫內什麼都沒有。
薑寧就這麼被壓在椅子上,姿勢顯得極為的狼狽。
她的手還被捆綁著,更是無法反抗。
傅宴辭不管不顧,低頭是在咬著薑寧。
“我不如顧言深嗎?顧言深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你。”傅宴辭瘋狂了,“他能讓你舒服,我也能讓你舒服,你何必貪戀和他在一起?”
傅宴辭一邊說,一邊徹底的把薑寧的衣服扒開。
薑寧隻覺得疼。
不僅僅是被羞辱,還是一種徹骨的疼。
疼的讓薑寧無法喘氣。
“傅宴辭,你放開我,放開我。”薑寧在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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