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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薑寧看見顧言深和江曼上了車,她才看向司機。
“前麵那輛黑色賓利,你跟著,不要被發現,下車後我給你額外的報酬。”薑寧淡淡說著。
出租車司機一聽這話就來勁了:“捉奸是吧,放心,這件事我最在行了。”
說著,司機一腳就踩了油門,飛快的跟了出去。
薑寧坐在車上,被司機的車速給弄的有些頭暈,但薑寧沒說話,就隻是安安靜靜的坐著。
司機一路說的唾沫橫飛,但是也真的沒把顧言深跟丟。
一直到司機被攔在一個小區的外麵。
薑寧也注意到了,顧言深的車子順利的進去了。
這個小區倒不是什麼多高端的小區,適合大部分的中產,在豐城也算還不錯。
“小姐,這進不去了啊。”司機轉頭看向薑寧。
薑寧嗯了聲,打了一個電話,讓司機把車牌號報給薑寧。
沒一會,車子就順利進去了。
薑寧找了人,破壞了係統,就剛好可以讓司機順利進去,又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司機一路把薑寧送了進去。
很快,兩人看見顧言深的車子停靠在某一棟聯排彆墅的外麵。
“就在這裡停下來。”薑寧安靜說著。
司機也熄火停車。
薑寧倒是沒說什麼,而司機轉身就在和薑寧說個不停。
“我看你挺有錢的,你老公外麵有小三其實也是正常。這些男人啊,有錢就變壞,你隻要每個月把錢拿著就好,這男人在哪裡,其實並不重要。”司機倒是在勸著薑寧還是彆的。
薑寧看向司機:“你有錢會變壞嗎?”
“很難受抵擋誘惑吧。”司機實話實說,“我沒開出租車之前,也是給有錢人開車,這種事我真的見多了,所以,你還年輕,要想明白點。”
薑寧沒應聲。
因為薑寧對顧言深還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真的要出軌,倒是光明正大,不需要藏著掖著。
但是想到之前的周蔓蔓,薑寧忽然又不確定了。
畢竟遇見一個段位高的女人,出軌可以在無形之中。
而精神出軌遠遠比肉體出軌來的更可怕,人心若是不見了,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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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了沉,薑寧倒是越發顯得安靜。
在這種情況下,司機念叨了幾句後,也不吭聲了。
計程車的計價器一直都在跳動,薑寧沒在意這些錢,她就在車上安靜的等著。
……
同一時間——
顧言深和江曼在彆墅內。
這彆墅倒是沒什麼曖昧的地方,看起來就和普通的醫院沒太大的區彆。
隻是比起醫院更為的舒服。
顧言深在床上靠著,江曼就在顧言深的邊上。
“顧總,你的一切都是正常的。”江曼把檢查記錄給了顧言深。
顧言深淡定的看了一眼,上麵的檢查報告他一眼就能看的明白,確確實實都是正常的。
很快,顧言深隨意的把報告放到了一旁。
這種姿態,讓江曼又覺得摸不清。
好似顧言深的態度又變了。
“所以?”顧言深不鹹不淡的問著江曼。
江曼低頭:“您應該就隻是受了刺激,所以才會在薑小姐那有了應激反應,目前我也不知道要如何調控您的情況。畢竟我提出的要求,您都拒絕了。”
江曼把自己的意思表達的清楚。
顧言深就好似為薑寧守身如玉,不願意接受彆的測試。
對薑寧硬不起來,對彆的女人會有反應,那麼是否能做到最後一步?
這些江曼都不得而知。
“因為您不接受彆的測試,加上我對您和薑小姐之間的事情並非完全了解,所以……”江曼好似顯得格外無奈。
“你想親自試試?”顧言深不鹹不淡的問著江曼。
這話讓江曼的心跳加速了一下,好似被顧言深給撩到了。
但看著顧言深似笑非笑的表情,江曼也不敢有任何動作。
顧言深忽然坐起來,直接拽過江曼的手。
江曼是完全被動的跌落在床上,她的心跳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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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上為什麼,對現在的顧言深,江曼又覺得陌生的多。
“顧總……”江曼的聲音都帶著幾分的顫音,“您不要耍弄我開心。我真的會控製不住我自己。”
“控製不住什麼?”顧言深問的很隨意。
江曼深呼吸,也越發顯得被動。
顧言深很沉的看著江曼,有瞬間,江曼真的覺得顧言深是這個意思。
甚至這樣的眼神,是完全勾引著江曼蠢蠢欲動。
“你如果連這種問題都找不出來,我留著你做什麼?”顧言深忽然聲音就跟著冷了下來,“那你這些年的研究,我怕是都要懷疑全都是假的。”
江曼的臉色徹底變了。
顧言深直接就把江曼給推開,江曼跌落在地上。
顧言深站起身,是居高臨下的看著江曼:“我既然有心理問題,那你就要想辦法處理。”
說著,顧言深忽然俯身,勾住了江曼的下巴,一字一句:“另外,江曼,你最好不要有任何事情隱瞞我,包括你對我的各種猜測,明白嗎?”
江曼連忙點頭:“我知道了……”
顧言深的眸光更沉了幾分,而後顧言深沒說話,這才慢條斯理的站起身。
“我的耐心不好,不要讓我等太久,江曼。”顧言深的話裡都帶著警告。
江曼明白,自己要儘早處理顧言深和薑寧的情況,不然顧言深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而顧言深也從來不會把一個無用的人留在身邊。
被顧言深放棄的人,不是可以走的坦蕩蕩。
怕是就會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想到這個畫麵,江曼毛骨悚然。
但江曼清楚,她已經完全沒有退路了。
顧展晟那邊的人是不知道自己已經背叛顧家,但是顧言深不會放過江曼。
那麼顧展晟早晚都會清楚,那時候兩邊夾擊,江曼是一點活下去的可能都沒有。
想到這裡,江曼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很快,她站起身:“顧總,我建議您和薑小姐談一下這件事,打開說了,或許就明白了。”
顧言深不知道是聽進去還是沒聽進去,低頭看了一眼腕表,而後就從容不迫的朝著彆墅外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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