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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精彩的比試漸入高潮,現場的歡呼聲此起彼伏。
“童繪仙身境一重對戰道影境三重柳七安”
場外眾人:“天哪,仙身境啊,這道影境鐵定輸了。”
“這怎麼這樣安排啊。”
“那可不一定,境界高不代表就會輸。”
“童繪加油。”
“柳七安挺住啊,我看好你。”
白衣女子童繪挑釁:“七安,你認輸吧,你不是我的對手。”
青衣女子柳七安譏笑回:“不試試怎麼知道自己究竟幾斤幾兩!”
頓時一條紅色的鞭子向白衣女子打去,對方一個左閃躲過了攻擊,
隨後右手一轉一把劍正要朝對麵刺去,青衣女子一躍一腳踩在了劍上,其手上的鞭子一揮並嘴中念念有詞,隨即揮出去的鞭子上瞬間被火焰包裹著。
對方見狀左手放於胸前嘴中同樣念念有詞並快速一掌打了出去,鞭子瞬間被凍住。
青衣女子眉頭一緊,拿鞭子的右手瞬間有一團火光亮起,之後一個翻身和對方拉開了距離。
“嘗嘗這招。”揚起鞭子後不斷揮舞著突然一道道紅色的火刃向對方砸去,對方一一躲過了攻擊。
可誰知突然一句話響起:“境界高不代表你戰術也高。”
等童繪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隻見柳七安左手一團紅色的火焰燃起,鞭子放在了她的脖子上,淡然道:“你輸了。”
對方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場外一陣驚訝,議論聲四起。
“柳七安勝,下一場白七歌紫魄境三重對戰仙影境一重餘千棠。”
慕花顏說完後向坐在一旁品茶的風逸塵走去在他身旁輕聲道:“這兩個人境界不低身手應該也不會差,我覺得可以收錄進來重點培養。”
風逸塵悠然回道:“嗯,為師正有此意。”
這會兒有幾道五顏六色的影子在樓台的左邊晃來晃去的。
慕花顏注意到了那邊的動靜知道準是溫琦那夥人姍姍來遲,便走過去訓斥他,“都什麼時候了你們才來?還嫌不夠耀眼是吧。”說完眼神瞄向了場外。
隻見場外觀眾都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目光。聞言幾人紛紛坐下。
女子張望了下周圍,“怎麼隻有你們,穆溪他們呢?”
幾個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都聳肩,“自亭子一彆就沒再見著她們了。”
慕花顏無奈扶額,隨即傳音給穆溪一行人嚴肅道:“你們是想放棄比試嗎?我還沒看見你們到場。”
隻聽見幾道慌亂的聲音響起:“啊,我們,我們馬上過去。”
幾個男子見狀紛紛一副乖巧的模樣生怕慕花顏轉身教訓他們。
“你們......”慕花顏話還沒說出一轉身,幾個男子齊刷刷地站了起來。
嗤笑道:“都站著乾嘛?”
幾人尷尬笑著,“師姐,我們想站會兒。”
“都坐下,台下的比試快開始了,認真觀戰。”
這時溫琦小聲說著什麼,“這師姐氣場能把我壓扁,呼。”
“話說咱師姐什麼境界了?”棋曦看向幾人問著。
“依我高玨推斷至少有金身境三重。”
“不對不對,我莫柒覺得她至少得金魄境一重了。”聲音聽起來很慵懶。
韓棋曦神情激動著:“快彆說了台下開打了,那人好眼熟啊,好像在哪裡見過,你看那個身著一襲海棠紅綢緞雲紋廣袖長袍的男子。”
細看之下:其細腰上束了黑色的腰封係了一條細藍色的腰帶,上掛一塊翠綠的腰佩,一頭棕色的頭發未束任何飾品整齊的披在背後,好一個膚白俊美的男子。
“他,不就是那誰白什麼歌,思考一會後溫琦拍手:“叫白七歌!先前在陌林鎮見過幾麵,你們忘了?
幾個月前我們還一起為那兒的修士打抱不平過,隻是那會兒他還隻是個散修,是我們引薦他加入我們宗門的,沒成想他還真來了。”
高玨扇著手裡的玉扇,“那你們看餘千棠,境界竟修煉到了仙影境一重,這場對決很難分出勝負。”
莫柒看了眼台下的兩人,“他們兩個應該會打成平手,雖然紫魄境三重遠不如仙影境一重,
但無論是實力上還是功法上二人都沒有占到優勢,唯一的決勝點就是他們的靈力,
誰靈力先枯竭誰就先敗下陣來,所以最後的結果最有可能是平手!”
溫琦笑嘻嘻道:“那讓我們翹首以待。”
對戰的二人站在比拚場地上紋絲不動,似是在思考著要如何贏下對方。
站在紅衣服對麵的餘千棠心念道:“這廝斯誰啊,都沒見過他根本不了解這個人更不要說眼下他是我的對手,我得留一手,但看他也是站著未動手,紫魄境三重是吧,不行不能太被動了我得先出手為強!”
片刻後餘千棠開口朗聲道:“喂,對麵的叫白七歌的,沒見過你小子啊,剛進宗門不久吧,怎麼不出手先嗎?”
夜晚的風肆意地吹著,一襲碧藍色綢緞窄袖長袍加身,衣領敞開露出雪白皙的頸部和雪白的胸膛,細腰之上束了一條藍色的腰封係了一根淡藍色的腰帶,上掛一條帶流蘇的鈴鐺,俊美的臉龐有著一雙藍色的眼眸。
白七歌聽後自嘲:“我這剛來宗門就遇到強勁的對手,嗬,我可真是幸運啊,待會兒師兄可要手下留情啊。”
場外的弟子們不淡定了紛紛吐槽,“你們倒是打啊,這要等到什麼時候。”
“你們不懂,他們這是在互相試探對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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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僵持了許久後餘千棠開口了,“師弟啊,咱們這樣下去也不行啊,不如我們一起出手吧。”
對方冷哼了下,“那師兄可小心了,刀劍無眼!”
“嗯,謝謝師弟提醒,那師弟你可看清楚我的招式了。”
白七歌右手上的銀劍一晃,隻見劍身縈繞著淡紫色的光芒,這人修習的正是雷係的法術,但功法極有可能不是雷係!
他見餘千棠隻顧著揮舞手上的扇子便把左手偷偷往一側放在蓄力著。
突然周圍的空氣頓時變得寒冷無比,這正是餘千棠手上的扇子散發出來的寒氣,不止扇子上的!
可見其周身都有一股隱隱的白色的寒氣,好家夥,地麵上都結冰了,這是冰魄寒訣功法!
隻見台上的高玨神色疑惑盯著台下的餘千棠,半晌後起身並驚訝道:“這是冰魄寒訣!這家夥居然把它練到了第二層。”
其餘幾人聽後懵圈狀態。
韓棋曦好奇,“看你這神態,是這功法很厲害嗎?”
溫琦饒有興趣也問他:“哎,你快說說這功法怎樣,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說起來慚愧。這功法配合扇子使用特彆厲害,我們用扇子當作武器的很少和敵人近身打鬥除非逼不得已,
一般我們都是遠程攻擊,一是借助法術展開攻擊,二是自身扇子上裝有暗器,暗器可分為自身法術所創為虛體,也可分為打造的實體,
如果我分析的沒錯,按照他這麼沉穩的性格絕對兩個都準備了!
說完後自嘲,“害,我本也打算修煉這冰魄寒訣,但無奈一直沒能領悟其中的訣竅所在,沒想到今天在比試現場見到了。
這冰魄寒訣可將敵方與自己保持一定的距離,如敵方執意靠近將瞬間被凍住無法動彈,當然了就算不靠近也會有凜冽的寒氣飄散在周圍令對方分心。
他本身修煉的是冰係的法術所以並不會耗費太多的靈力,這白七歌會怎樣應對呢?這下有趣了。”
韓棋曦眨了幾下眼睛後指著白七歌,“我知道他會怎麼應對了!你們看他的左手,這兩個人都是老狐狸啊,這麼腹黑!”
在場外的女弟子們都紛紛抱在了一起:“好冷啊,這施展的是什麼功法啊,冷得我直哆嗦。”
白七歌吐槽:“師兄你這功法不行啊,都外泄了,你看凍得場外的姐姐們都打寒顫了。”
兩個人來回的轉圈打量著對方。
“那說明我這功法絕妙啊,連場外的妹妹們都能打動,你機會難得啊就站在我對麵。”
此刻白七歌內心想:“這人的功法確實很絕妙,這周圍都是寒氣恐怕隻要一靠近他瞬間就會被凍住短時間無法動彈,
在沒了解對手前我也不打算近距離攻擊他,先丟個東西試試他這功法的底,然後再想辦法破了他這功法。”
隨後故意拿著劍向前刺去並嘲諷:“師兄你這想請君入甕,還得看什麼人!”
咻咻咻幾柄銀色的小飛劍從他的袖口飛出向他攻去,同時右手的劍舉起嘴中念念有詞;
對方嘴角一揚,手中扇子一揮幾道由法術凝聚成的銀色的冰刺朝他襲去;
果然印證了他的猜想從袖口飛出的袖裡劍在接觸到那團寒氣時瞬間被凍住掉在了地上發出了哐當的聲音。
隻見白七歌手裡的劍快速地揮舞了兩下,頓時兩道呈彎月形的紫色飛刃向對方飛去並發出滋滋滋的聲響,當冰刺對上飛刃後發出了尖銳的摩擦聲,隨即砰的一聲炸了開來,兩人同時往後一跳。
如反應機敏的人此刻是不會放過這絕佳的反擊間隙。
隻聽劍光一閃,一條條紫色的雷光向對方飛去,餘千棠也不是吃素的,聽到異常的聲響朝自己襲來便往上一躍同時手上折扇一揮幾道青色的暗器丟了出去,而雷光則擊在了屏障上發出滋滋滋的聲響,
咻咻咻......清脆的暗器發出獨有的聲響,隻見白七歌用劍一一將暗器擊飛了出去。
白七歌心裡暗念:“不行,這拖的太久了得趕緊將他那功法破掉,不然再耗下去我肯定得輸。”
隨即也一躍而起舉起手中的劍指著餘千棠,“師兄,你這反應能力和應對能力不錯嘛,那接下來我可要動真格的了。”
對方狂道:“哈哈哈哈,彼此彼此,不過你還是先破掉我的功法先吧,不然你必然耗儘法力而敗!”
“嗬嗬,謝謝師兄提醒兩招必讓你倒地。”
話音一落隨即口中念念有詞:“萬法歸劍,劍指長空,落,五雷。”隻見一道道紫色的雷光從對方頭頂落下!
對方一個閃躲避開了第一道雷,突然第二道雷從其身後落下一個轉身一躍也避開了第二道雷的攻擊,這雷就像有意識一樣見沒擊中又來了一道,這道雷落下的速度比前麵兩道雷還要迅速,“糟了來不及躲開了隻能......。”
隻見其左手一晃一支泛著白光的白玉扇子往頭頂上方一丟嘴中念念有詞,一道青色的圓形屏障即刻出現將其罩住。
紫雷落了下來擊在了屏障上片刻後消散,抬頭一看還有兩道紫雷一同落了下來,“雖然我突破仙影境一重已有些時日勉強可以操控這仙器抵擋攻擊,但這還有兩道紫雷......眼下隻能先把法力用在這仙器上。”
滋滋滋滋滋轟的一聲擊中那屏障發出巨大的聲響並升起了濃煙。
台下的弟子們紛紛大喊:“哇,這雷好生厲害啊,這對方有屏障護著人應該沒事吧。”
大家都期待著結果。
片刻後隻見白七歌喘著粗氣,對麵的濃煙也慢慢地散去,餘千棠左手捂著胸口險些站不穩,右手上的道器變成了方才抵禦攻擊的仙器!
高台上的莫柒調侃:“這餘千棠強行催動仙器抵擋對方的攻擊,這一輪下來已耗費不少的靈力,這冰魄寒訣怕是要穩不住了,要是一開始他就抓住機會優先進攻,可能局勢還會有所扭轉,可眼下他怕是隻能將所有靈力都用在全力攻擊上了。”
白七歌知道此刻不能鬆懈,對方可是仙影境一重,隨即把周身的靈力都彙聚在了劍上後,在原地施展了一套劍法,隨即可見其劍身都被一道道紫色的雷光覆蓋!
沒錯他要近身和對方打鬥。
白千棠來不及多想隻能持著手上的玉扇往前衝去,頃刻之間,劍對上玉扇發出當當當的聲音,從空中打到地麵幾個回合下來雙方都已精疲力儘。
白七歌單膝跪地右手的劍插在地上很明顯已經撐不住快要倒下,這餘千棠則拖著疲憊的身體緩慢走向對方,欲使出飛刃可哪曾想手中玉扇隱去,整個人站在原地左手捂著胸口不停地喘著氣。
台下地弟子們坐不住了紛紛問:“這算誰贏了?這算是打成平手嗎?雙方都精疲力竭了。
也有人鼓掌喝彩的:“好,這打鬥精彩,這打鬥看得我鬥誌昂揚啊。”
現場一陣嘩然聲中響起一道清脆而柔和的聲音:“我宣布,此場比拚無勝出者,雙方打成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