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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宗師?”
“塵哥,你沒有開玩笑吧?”
連王銀花都嚇呆了。
“這有什麼好開玩笑的。”
寧塵很嫌棄地瞥了他們一眼,“對了,還有這個。”
他走到辦公桌前,拿起紙筆,寫下一張藥方。
“這是‘淬體散’,你們練功的時候,輔以此藥,能夠事倍功半。”
王銀花咽了口唾沫,伸手接過,“好……好的,塵哥。”
陳家兄弟還有點發蒙。
宗師……
那種傳說中的境界,他們真的能達到嗎?
‘彆做夢了!
’
陳子豹搖搖頭,‘塵哥這是給我們畫餅呢,我還真信了?’
又交代了一些練功注意事項後,寧塵便動身離開。
他還留下玫瑰園彆墅的地址,讓王銀花寄幾箱‘毒菇薯片’過去,以後出門上課,就可以帶幾包吃。
十點多。
寧塵坐電梯來到一樓大廳,打算去李梅飯店吃宵夜。
這時,一個穿西裝,戴眼鏡,打扮得挺斯文的中年男人從包廂走出來,醉醺醺地走向衛生間。
“滾開!
沒長眼睛啊?”
西裝男見寧塵擋住他的去路,揮手就罵。
寧塵怎麼可能慣著這種人?上去就是一腳!
“嘭!”
西裝男屁股挨了一下,直接栽了個狗吃屎,酒也醒了大半。
“你……你敢踢我?!”
西裝男揉著屁股爬起來,驚恐地看著寧塵。
怎麼看,這個年輕人都像一個學生。
離水月街最近的大學,就是青州大學。
“你是青大的?”
西裝男惡狠狠地問。
“關你
屁事!”
寧塵瞥了瞥嘴。
“瑪德,你知道我是誰嗎!
敢踢老子,老子讓你出不了這家會所!”
西裝男吼道。
“啪!”
寧塵轉身又賞了他一記耳光,抽得他暈頭轉向,扶著牆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寧塵一眼看出,這個西裝男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虛的不行。
而這邊的動靜,很快就引來會所的安保人員。
“誰在這裡打架!”
幾個穿著保安製服的壯漢走過來,手裡提著甩棍。
看見寧塵後,他們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哆嗦!
“塵哥!”
四個保安齊刷刷鞠躬。
西裝男也意識到事情不對勁,轉身想溜,卻被兩道高大的身影擋住。
是從五樓下來的陳子狼和陳子豹!
寧塵把事情說了一遍後,陳子豹一個大比兜就抽在西裝男臉上。
啪!
“知道塵哥是什麼人嗎,不想死就趕緊道歉!”
陳子豹明顯認識西裝男,衝他使了好幾下眼色。
西裝男心領神會,轉過身,不顧一張高高腫起的豬臉,不停地向寧塵鞠躬道歉,“塵……塵哥,我錯了!
我有眼不識泰山!”
“塵哥,他是青大的一個主任,叫做李吉延,經常來我們這兒喝酒,今天喝傻了,衝撞了您,真特麼該死!”
陳子豹走過來,點頭哈腰地說道。
“嗯。”
寧塵壓根沒把這種叼人放在心上。
可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問道:“你知道蘇晚晚嗎?”
“蘇晚晚?”
李吉延愣了一下,“您……您說的是,醫
學係臨床二班的那個蘇晚晚?”
李吉延最近負責一個大學生創業扶持的項目。
而蘇晚晚想在校內開一家奶茶攤,為家裡減輕負擔。
所以他對這個名字很熟悉。
“塵哥,我鬥膽問一句,您是青大……”
李吉延腫著臉問。
“我就是臨床二班的。”
寧塵說道。
“噗——”
李吉延差點噴飯。
這不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嗎?
但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敢在名鑽會所這麼囂張,恐怕背後勢力不小。
‘估計是哪個大人物家的公子吧……’李吉延暗想。
這時,寧塵再次開口,“我聽說,你們本來打算批給蘇晚晚的一筆創業基金,被另一個女生截走了?”
“您怎麼知道?”
李吉延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這句是廢話。
蘇晚晚是醫學係係花,八成已經被寧塵泡到了手。
“創業基金已經發下去了?”
寧塵又問。
“還……還沒。”
李吉延回答。
“這樣吧,把創業基金還給蘇晚晚,我今晚就放你一馬,怎麼樣?”
寧塵又說。
他特地咬重‘還’這個字眼,顯然知道那個叫關曉曼的女生,是通過不正當手段弄到這筆基金的。
“塵哥!”
李吉延麵露難色,“關曉曼家裡關係挺硬,和蔡院長打了招呼的,我一個主任……”
“李吉延你彆給臉不要臉!”
陳子狼臉色一沉,“知道驍哥是怎麼退位的嗎?塵哥的手段,你想象不到!”
“驍哥
?”
李吉延心神一怔。
白驍是青州西城區的地下大佬之一,最近傳出退位給了一個女人,自己消失得無影無蹤。
有小道消息稱,他惹了不該惹的人,再也不敢回青州,難道……這個不該惹的人,就是……
李吉延掃了寧塵一眼,咽了口唾沫,說道:“好的,塵哥,沒有問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