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兩人聊上幾句,王主任就帶著鄭乾事以及一名辦事員走進了四合院內。
在眾人滿頭霧水的認為近期院內並沒有發生什麼特彆的事情,為啥王主任又又又帶著人過來的時候,王主任徑直的走向了中院一大媽家門口。
“傻柱已經將那份委托書拿到街道了,吳秀蓮,這件事情是真實的嗎?那筆錢是否存在”。
“是,是真的,他忘記了,他以前告訴過我這筆錢的事情了,可能,可能是他老糊塗了吧”。麵對王主任的詢問,一大媽也很痛快的點頭答應道。
奈何傻柱剛才一直在屋內,她也沒辦法將那筆錢放回原處,隻好將黑鍋甩給了易中海,反正她剛才也決定要將錢拿出來進行分割了,就沒必要瞞著。
王主任見狀一愣,當即也明白了一大媽早在之前就已經將錢拿出來轉移了,也沒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
看著一大媽轉身走進屋內也沒跟上前去,她也不認識一個婦道人家敢在這件事情上做手腳,否則對方也不會一口承諾下來。
既然如此,也沒必要將事情弄得讓人下不來台,她也不至於為了易中海幾句話就將房間裡裡外外搜一遍,一個勞改犯的證詞,不要說是她這麼一個作為正處級的街道主任不樂意搭理,就連尋常的工人,百姓都不會有人去理會。
這也是許大茂留給易中海的一些操作空間以及他的一些小聰明,痛快的將錢分割給對方,一能留下一些情麵,說不定還能讓對方念著自己的一些舊情,說不定還會來看望自己。
二來,這件事情本就是難以操作,對方要是咬死不認,也隻能想其他法子在一大媽平日的消費中做些文章,但難免會有些麻煩,
許大茂索性就將主導權交給了易中海自由發揮,將來有什麼變故他自己倒也能撇得一乾二淨。
很快一大媽就將一個小布包裹拿了出來,當著王主任以及傻柱的麵打開。
看著裡麵五捆用布條捆綁好的大黑石,就連王主任也是相當驚訝,感歎著易中海的私房錢還真是多得讓人咂舌。
傻柱更是咽了咽口水,雙手不由自主的緊握成拳,眼神發出了貪婪的目光。
“這是易中海在委托書上寫明的報酬,我現在出具一份書麵協議,這筆財產你跟易中海一人一半進行分割”。
“將來他放出來以後可以直接來街道領取,剩下的錢你自己保管好,具體數額我不會對外公布,吳秀蓮,最近有人也向街道舉報了”。
“你的生活作風以及吃喝方麵的事情,不要超過了標準,有些事放在台麵上說的話,你落不著好”。王主任將錢分成兩份,
又從易中海那一份裡麵抽出了五張遞給了傻柱,隨後看著一大媽,微微皺眉告誡道。
“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謝謝王主任”。很明顯對方話裡的意思就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吃得太好,生活不要過於奢靡。
她也清楚舉報自己的人肯定是後院劉家的二大媽以及周邊一些心生嫉妒的人,趕忙彎下腰對著王主任感謝了一聲。
王主任也沒有多說什麼,擺了擺手,走出房門外看著圍觀的眾人也是輕聲的解釋了一下進來的事情,隻是將金額隱瞞了下來。
眾人得知易中海居然還有一筆沒有曝光的錢,還舍得跟一大媽平分,當即人群中也是引起了些許騷亂與嘈雜聲。
“他這個偽君子,能辦這種事情?”。
“是啊,這錢藏著好好的,能舍得拿出來分?”。
“傻柱在那乾嘛呢?難道?”。
“嗨,傻柱肯定是去看秦淮茹了,說不定順道看了易中海,這件事鐵定是他幫的忙”。
“啊?他能幫易中海?這這不是認賊作父嗎?”。
很快就有精明的人發現了傻柱也在其中,當即分析出了這件事情是傻柱代為操辦的,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之後,引起了周圍人不小的震動。
誰都想不明白,易中海這個偽君子睡了秦淮茹,傻柱居然還會幫對方,怎麼可能呢,那可是秦淮茹啊!
難不成兩人和解了?傻柱不喜歡秦淮茹了嗎?可這樣為什麼近期棒梗還能自由進出何家大門,甚至兩人時不時的還大有一副父慈子孝的名場麵呢?
“柱子啊,你唉,唉,命啊,這是命啊”。
聾老太太看著傻柱搖頭晃腦樂樂嗬嗬的走回了屋內端著茶杯傻笑,坐在床上盤著腿唉聲歎氣道。
“奶奶,咋了啊?今個兒吳大媽沒請咱吃飯,那都不叫事,您孫子兜裡有錢,明個兒我偷摸買點豬頭肉回來給您打牙祭”。
“您瞧好吧您,我指定能讓您過上好日子”。傻柱嬉皮笑臉的上前安慰道,他還以為是聾老太太沒蹭上一頓感謝飯,又或者是擔憂未來的日子吃不上熱乎的才會這副神態。
“你糊塗啊你,你是不是想算計易中海,給他送幾口吃的,讓他掏錢給你過日子?”。
“可你這麼乾,秀蓮會怎麼想?她這個人耳根子軟,她跟易中海三十多年夫妻了”。
“這件事會讓她念著舊情的,你還能從易中海兜裡掏錢嗎?柱子啊,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啊”。聾老太太很果斷的指出了這件事情的利弊。
一大媽伺候了她那麼多年,她難能不了解對方的性格,前些時候雖然趕走了自己,可臉皮也沒撕破,時不時的也會跟她說上幾句話。
更彆提那個同床共枕三十年的枕邊人,哪怕易中海做了再多的錯事,但也沒將她趕走,也沒虐待過她。
那兩人雖說心生間隙,但也沒到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說不定哪天氣消了,一大媽都能找個時間去看望對方,傻柱還騙騙傻嗬嗬的幫著兩人和好。
傻柱聞言愣在了原地,手中的茶缸也掉落在了地麵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腦子裡嗡嗡作響,不可思議的看著聾老太太。
腦海裡不斷的回想著當時與易中海交談時對方那副“和善”的麵容,再回想到了曾經對方給自己講“大道理”時的那副神情,簡直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