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這樣太麻煩你了,大茂,你已經幫了我跟明明很多了”。老太太聞言一愣,看著許大茂那認真的臉龐,頓時眼眶發紅,搖著頭拒絕道。
“老太太,明明管我叫啥?叫爸!不是乾爹了,我拿他當親兒子看待,將來甭管我有沒有孩子,他都是我兒子”。
“您就是我媽,我跟我爸媽也說好了,他們也同意的,您就彆倔著了,您就當為了明明好,去我那院吧”。許大茂趕忙上前抓著周老太太的另一隻手輕聲細語的解釋道。
“明明啊,門外的叔叔口渴了,你幫忙倒一杯水給他,好不好?”。
“好,我這就去”。馮斌話音落下,周明就從暖瓶中倒了一碗水走了出去。
“老太太,知道為什麼大茂那麼想明明那孩子搬過去嗎?”。
“一是儘孝,他確實是想照顧您,這句話不是謊話,二來啊,他是想明明在院裡住著,將來怎麼說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
“想給他咱一份香火情,到底是看著長大的孩子,將來甭管考大學也好,考中專也罷,有個伯伯照顧著”。馮斌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有話要說。
其實自己一早也就知道了許大茂的想法,所以當周明拿著試卷走進後院的時候,也是讓其叫了聲馮伯伯,表明了自己不介意認下這份香火情。
一個懂事乖巧,學習還算不錯的孩子,說句實在話,馮斌將來兒女出生之後有個年長學習還算不錯的口頭侄子輔導功課也算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處長說的是真的,老太太,您想想,明明住過去,有空的時候我這個當爹的還能教他一些強身健體的東西,我雖然說隻是個半桶水”。
“可一些基本的東西也學了個七七八八,平日我們上班,玉梅自己住在院裡也有個長輩跟她說說知心的話,您看,這對咱們都是好事,您彆推辭了”。
“我是明明他爹,是您兒子,這事聽我的,今個兒就搬過去!”。許大茂見周老太太抿著嘴默默流眼淚,當即也不再廢話一拍手掌直接將此事拍板定下。
“大茂,老太太我謝謝你,謝謝你,不是你我都不知道還能撐多久,明明還得吃多少苦”。周老太太也不在堅持,抹著眼淚抓著許大茂的手掌哭道。
站在房門外的周明低著頭默默的流著眼淚,顯然已經聽見了屋內的對話,作為從小需要與奶奶相依為命長大的孩子,他也早就明白了世態炎涼與生活的不易。
心裡對許大茂的照顧更是感激涕零,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努力學習,將來出人頭地之後加倍的報答這個父親。
“街道的家具就不收拾了,把家裡的東西拿上就行,一會街道就會安排人搬過去”。王主任扶著周老太太走出房門,許大茂正準備扶著對方先行去九十五號院裡休息。
“我們來吧,老太太,咱先回院裡等著,這裡讓他們這些爺們來收拾就好了”。於莉跟王玉梅兩人在院裡商量了兩句之後也一並跑了過來。
在馮斌三個老爺們的收拾之下,周家本就不多的行李以及鋪蓋卷很快就被整理完畢,在王主任解釋過後,這座院裡的住戶也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周家這回是真的過上好日子了”。
“是啊,周明這個孩子吃了那麼多苦,將來得享福了”。
“哼,享福?周明那孩子學習多好,隻要保持這個成績將來再不濟都能考上中專”。一名中年人說到此處,眼神裡就浮現出了些許“父愛”的神色轉頭看向正在捧著一本小人說滋個大牙傻樂嗬的兒子。
回到四合院之後,閻埠貴更是早就組織老婆孩子提著木桶掃帚準備要替周家祖孫收拾屋子,作為院裡唯一的調解員,
新人入住自然是要發揚團結友愛的精神,院裡其他住戶瞧見這副模樣也都上前打聽,得知是周家祖孫要換房搬過來之後也是神色各異。
何家之前的半間正房以及何雨水的那間小房子,已經空置了許久,附近不少人也提交了申請,可在街道那頭一直都是石沉大海。
有段時間裡也有街道的乾事領著人準備過來辦理入住,可在對方得知這座四合院之前發生那麼多的事情,名聲不好,
並且院裡住著一名鐵麵無私的保衛處副處長,心裡就哆嗦,生怕哪天對方發現他半夜出門去黑市或是平日裡在鴿子市場套換票據的行為被察覺,被對方直接當場來一個夢中抓鱉。
導致了院內兩間房子除了院裡一些不符合標準的提交申請,一直都沒有人主動去街道申請搬過來。
“周家的房之前是二十平方,何雨水的房間十五平方,這次做對調的主要原因是周老太太的身體不太好”。
“許大茂跟王玉梅兩口子平日成天兩頭跑太過於辛勞,所以之前已經向街道提出了申請,今天趁著周末休息就正式搬過來”。
“希望大家夥以後團結友愛,老太太歲數不小多照顧照顧,孩子也懂事,可彆欺負人家”。王主任在順利將何雨水的房門打開後,
扶著周老太太在中院的院子中央沉聲說道。
欺負周家?這可不是前院周勝利那個周家啊,這特麼是許大茂的周家,院裡除了馮斌之外誰有這個豹子膽敢不對許大茂不尊重,更彆提欺負了。
“咱們院子雖然之前發生了一些事情丟了先進院子的稱號,可那都是易中海跟某些人害的,王主任您放心,現在沒了那些禍害”。
“咱們院肯定會做到真正的互幫互助,尊老愛幼”。閻埠貴見一旁的鄰居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推了推眼鏡走到王主任身前扯起嗓子喊道。
“對,咱們哪能欺負人啊?周明這孩子多好啊,我可聽說他一直都是班上第一第二名呢”。
“是啊,我家娃娃要是有他一半努力,我這個當爹的都不知道得樂成啥樣了”。
“老太太,平日有啥事儘管開口,咱以後都是鄰居了”。
“彆客氣,千萬彆跟咱們客氣,玉梅一個人平日忙活不過來的時候,來叫我就行”。院裡的人回過神來之後趕忙開口喊道。
就連後院劉家也的隨大流的附和了兩句,心想,我們家沒有上趕子打擾人,這總不能收拾我吧?
在瞧見許大茂跟馮斌沒有看過來的時候,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自從劉光齊事件發生後,劉海忠也陷入了一種頹廢的狀態當中。
每天除了在屋裡兌著一份攤黃菜喝二兩白酒解愁與時不時讓二大媽咬著毛巾讓其發泄心中的不痛快之外,在院裡的存在感也降到了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