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拿著雷虎的認罪書以及一張寫著不少地址的信紙,滿心歡喜的朝著馮斌的辦公室跑去。
咚咚咚。
“處長,處長,人招了,這是他的認罪書還有一些黑市團夥的地點跟情況,還有幾個投機倒把的遺老遺少,這都是他盯上的羊,準備找機會黑吃黑”。
“他們團夥還有幾個家夥,那個佟月茹肚裡的孩子是他的,易中海被騙了”。許大茂推開房門走進來之後,將紙張遞給了馮斌。
“難怪,我就說嘛,吳秀蓮這麼多年沒生出來,他易中海在外頭養個外室沒幾個月的功夫就能懷上?”。
“對了,易中海在廠裡嗎?要是在廠裡先把他安了吧”。
“沒,易中海好像是請假了,他腦袋不是磕破了嗎,其實就是被那個雷虎訛詐的時候,自個兒故意磕破的,今天請了假,說是腦袋暈,在院裡呢”。
“四個小時,我要見到易中海在保衛科的審訊室裡,一係列相乾人等都得帶回來,去槍械科拿裝備去吧”。馮斌看著完了認罪書,拿出了一張條子填上了自己的名字,又蓋上了章。
“是,處長,四個小時,我把人都抓回來!”。許大茂接過條子,敬禮喊道。
臉上的笑容相當的誇張,仿佛已經看到了那前途無量的將來,飛快的收斂好了情緒離開了辦公室。
“集合集合,快,跟我去抄家夥,老隊長,處長的批了條子,讓咱們拿著家夥去抓人”。許大茂火急火燎的跑回了審訊室,先對著自己隊內的隊員喊道。
隨後將條子展示給了苗為民看。
“乾活,乾活,蹲了那麼多天,今天總該收網了,許隊長,易中海就交給你了,他可是廠裡的老師傅,重要人物啊,你得把人帶回來,那些小魚小蝦就交給我吧”。
苗為民伸了個懶腰,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說道。
“還是老隊長對咱好啊,隊長,那些黑市的團夥可不好對付,一個不小心就得走火”。一名抖機靈的隊員上前在許大茂耳邊說道。
“我能不知道嗎?你真當老隊長成天拿我逗悶子,又是要我請客又是順我煙是欺負我啊?那是看得起我”。
“瞧瞧,遇著事了,老隊長一馬當先就上去了,把輕鬆的活留給咱們了”。許大茂揚起下巴,心裡有數的說道。
他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嗎,身手練是練得還算過去的,可對上亡命徒的時候,那他就未必能保證自身安全,一個不留神就像是當初被賈張氏突然襲擊一樣,
要不是當時向紅軍奮力出腳相救,那一撞估計都能把他撞得夠嗆。
“喲,許隊長出任務啊?可得小心點昂,這年頭能批家夥出門,都不是小事,實在不行你就找其他幾個大隊長幫幫手”。
負責管理槍械的孫副科長瞧見許大茂幾人拿著馮斌的批條進來拿槍,好心的開口說道。
“謝謝孫科長,醜媳婦總得見公婆嘛,一回生二回熟,咱們身為保衛科的一員,總得要履行保家衛國的使命”。
“再說了,這回的事情不大,不是大場麵,剛才苗隊長不是過來了嘛,我那老隊長照顧我呢”。先是義正言辭的吹了兩句,許大茂貼近孫科長的耳邊低聲的解釋道。
“嗨,你早說啊,害我還擔心你小子回頭受了傷,就沒人幫我弄山貨了,拿去拿去”。
“跟你說,就衝咱們關係昂,這批54式個頂個的保養得好著呢,這回趁著處長批的條子,讓你們幾個過過癮”。孫副科長大氣的將一個箱子搬到了桌上,打開之後露出了十把嶄新的54式手槍。
“哎喲,您可真是照顧我們哥幾個,謝謝了哈,回頭我親自過來登門致謝,哥幾個趕緊謝謝孫科長,拿上家夥,咱得抓人去了”。
“謝謝孫科長”。向紅軍幾人滿臉喜色的對著孫副科長敬禮喊道。
“這54式就是比王八匣子拿著舒服,也好看”。
“那可不是,沒瞧見啊,咱隊長都是處長特批,才能分到一把呢,趕緊放好,彆磕著了”。
看著隊裡的隊員雙手扶著那把54式手槍,許大茂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彆在槍套裡的槍,處長特批的54式,想到這裡心裡那叫一個美。
將槍都放進槍套裡,又拿了幾個手銬,許大茂趴在桌子上在登記表上簽了自己的名字,這才大張旗鼓的走出了保衛處,直奔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
“老許?啥事啊,喲,都彆上了手槍”。路過派出所的時候,平日裡一個關係不錯的公安見狀上前打著招呼。
“處裡的活,趕時間,回頭說,我得先去抓人了”。許大茂扭過頭打了聲招呼。
“行,回頭能說就給我嘮嘮嗑昂,有事就讓人來招呼一聲”。難得見到許大茂這麼認真的神態,那名公安頓時收起了剛才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大許隊長,這是怎麼了啊?怎麼還”。剛準備打個招呼,三大媽就看見許大茂身後的幾人,滿臉嚴肅的將手放在了槍套處,頓時將想要八卦的話咽了回去。
“保衛科辦案,讓讓路昂”。許大茂趁著嗓子吆喝一聲,愣是將四合院中院的住戶都給喊得好奇的打開房門,探著腦袋往外看。
砰的一聲,許大茂率先一腳踹在了易家大門口,愣是一腳將大門往內倒去。
“誰許許隊長,這是怎麼個事啊?啥情況,這麼興師動眾的啊?”。易中海被突如其來的踹門聲嚇了一跳,剛要質問對方,
可當瞧見許大茂掏出了手槍那一刻,頓時臉色蒼白的舉起了雙手。
“易中海,你的事情犯了,老實點跟我回保衛科,雷虎,佟月茹,還有廖大媽,這三個人你都認識吧”。許大茂沉聲對著易中海喊道。
當聽見三個熟悉的名字,易中海的腿瞬間軟了下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忽然打了個冷顫,藍色工褲的褲襠處頓時然起了一大片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