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對象啊?大茂”,三大媽在院門口瞧見許大茂推著自行車領著一個姑娘走進四合院,熱情的走上前去打著招呼。
如今的許大茂可是今非昔比,四合院周邊上杆子想要巴結他的人可是不少,閻家也私下開了幾次家庭會議,強烈的認定了一個問題,
許大茂跟馮斌兩個人的關係必須有要維護好,
“三大媽啊,這是我媳婦,我們剛辦了結婚證呢”,許大茂跟王玉梅分彆將各自的那張結婚證明拿出來展示給前院的人看了一眼。
“我叫王玉梅,大家好”,王玉梅小臉微紅,但沒有過於羞澀,大大方方的跟眾人分彆打著招呼。
“你好,你好”,前院眾人也紛紛示好的說道。
“一會我們發喜糖喜煙,我先帶玉梅回屋收拾收拾”,許大茂這才提著王玉梅的包袱走出人群,
“哎喲,這許大茂的媳婦長得也不錯啊,看著就是生兒子的體格”,三大媽回到屋內感歎道。
許大茂這一路上都在應付著院裡眾人好奇的詢問,又在中院重複了前院的操作以及話術過後才回到了家中。
“玉梅,以後我肯定會好好對你的”,許大茂剛進屋就連忙拿著暖壺倒了兩杯茶,然後將家裡的一些吃的都拿了出來,生怕對方肚子餓了不好意思說。
“大茂哥,我以後會好好跟你過日子,肯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王玉梅紅著臉坐在椅子上將母親交代她的話說了出來。
“餓了就吃,你彆擔心家裡沒糧食,我我家兩代都是放映員,還有徒弟孝敬,吃的喝的都不缺”,許大茂打開餅乾盒大咧咧的說道。
王玉梅這才伸手拿起一塊餅乾,放在嘴裡細嚼慢咽的吃著,然後就起身不顧許大茂的勸阻開始收拾起了這個屬於兩口子的家。
許大茂坐在椅子上吃著小餅乾喝著茶,心裡頭美得都想要原地蹦起來了,心裡感歎道,這鄉下姑娘就是好啊,
能乾活,會伺候人,長相也過得去,最主要的是聽話啊!!!
若不是時間點不對,許大茂此刻都想關上房門大殺四方,但想到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活,這才搖了搖頭將那份邪念壓製了下來,走進了屋內。
王玉梅還以為是對方想要辦正事了,臉上的紅暈更甚,低著頭雙手擰在一起,緩緩的靠近床邊閉上了雙眼。
“玉梅,家裡的錢跟票,我都放在這,回頭你買菜的時候就往裡麵拿錢昂”,將床頭櫃打開,然後拿出了一個木盒交到了對方手上,
“啊?我我知道了,大茂哥,我不會亂花錢的”,王玉梅有些驚慌失措,羞惱的接過了木盒點頭說道。
許大茂哪能看不明白對方腦子裡想的是什麼,雙手緩緩的抱著王玉梅溫熱的身體,在她耳邊說著一些暖心的話,以此來舒緩對方的一些緊張情緒。
“玉梅,我跟你說啊,後院那排很新的房子就是我們處長家,在外頭要叫馮副處長,在私下要叫處長”。
“嫂子是六院的護士,這你知道的,你也跟著叫嫂子就行了”。
“千萬要記著,嫂子要是遇著事了,哪怕咱家著火了,你都彆管,得先顧著嫂子”,許大茂輕聲細語的給王玉梅講著起了一些在四合院的注意事項。
將馮斌以及蘇曉婉的重要性告訴了對方。
“嗯,我知道的,馮處長跟蘇嫂子對我有大恩,對你也有大恩,是咱們家的恩人”,王玉梅聞言,一臉認真的說道。
在她看來,她不清楚處長是多大的官,也不清楚對方有多大的權利,但她知道沒有蘇曉婉,她也不可能嫁給許大茂,
“院裡其他人吧,你也注意點,彆讓人算計了,遇著事就去中院找李家兄弟還有”,許大茂越說越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個四合院裡好像有很多人現在都上杆子巴結著他,不提易中海幾家,光是李家兄弟,譚家,前院周家以及閻家跟他關係都不錯。
當然還有那個之前舉報過他的劉海忠,現在也是對他熱乎得很。
“我知道了,我記在心裡,不會忘的”,聽完許大茂講解著這個四合院的各家各戶的情況,以及能處關係的幾戶人,王玉梅牢牢的將這些話都記在了心裡。
以免犯了錯會讓許大茂為難,影響到他的前途。
“喲,傻柱,你剛沒出來,沒瞧見許大茂又結婚了,帶著媳婦回院裡咯”,李建設正在水池邊打水,聽到身側的開門聲,轉過頭就看到傻柱那張“英俊”的老臉。
“你看,許大茂前腳相親,沒幾天就把人領回來了,傻柱你也得抓點緊”。秉承著下雨天打兒子,閒著也是閒著,開始關心起了對方的人生大事。
“是啊,要我說,許大茂這回的媳婦一看就是能乾活能生孩子的,這之前十有八九就是被婁曉娥耽誤的”。
一旁的幾個正在閒聊的大媽頓時就開始對那位資本家的大小姐口誅筆伐,
傻柱剛才就聽到了院裡的道賀聲,一直躲在屋裡沒出門就是擔心被對方嘲笑,但礙於痰盂已經快溢出來了,才不得已走出了房門。
結果剛一出門就被人奚落了一番,頓時臉色比痰盂還要臭,輕哼了一聲,小心翼翼的端著痰盂走出了中院。
“哈哈哈,這傻柱一天到晚都在往公廁跑,我看他乾脆住在裡頭得了,也省得哪天一個沒憋住,又拉褲兜裡”,身後傳來的一道道嬉笑聲,
傻柱氣得是腮幫子鼓起,後槽牙更是被咬得咯吱咯吱作響。
“他憑什麼娶媳婦,他一個光打鳴的公雞,能生得出孩子才怪!”。
“淨耽誤人姑娘了吧,那姑娘也白瞎,能瞧得上許大茂的?她就是個睜眼瞎,回頭有她哭的時候,哼”。
“我是瞧不上,我要想娶媳婦,那得高學曆,長得漂亮,還得有工作”,
“我跟他能一樣嗎?他就是個給人當狗腿子的哈巴狗,我不稀罕,我我有秦姐呢”。傻柱將痰盂倒掉以後,在眾人嫌棄的目光中又在中院水池清洗了一番,
這才回到屋內坐在椅子上悶聲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