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此時正在廖大姐院子的房間內享受著前所未有的安逸。
整個人光溜溜的靠在炕頭上,單臂環繞著一個柔弱無骨的身體,手指尖傳來陣陣軟嫩的觸感,讓他再次挑起了些許燥熱之感。
“易哥,今天你能多陪我一會嗎?”。佟月茹將頭靠在易中海胸口輕聲的說道。
“月茹心肝,我我”。易中海突然想起家中的黃臉婆,有些語塞。
“好了,我不該這麼貪心,我隻是想你多陪陪我,我一個人待在屋裡悶得慌”。月茹打斷了他的話,雙手緊緊抱著易中海。
易中海的手掌不斷的撫摸著滑溜的後背,低頭下吻上了仰著頭滿臉楚楚動人的佟月茹。
吧唧的聲響隨之傳出,佟月茹的手緩緩下移。
劈裡啪啦聲響以及一道道喘息聲再次在屋內響徹,一直持續了十幾分鐘之後。
易中海這才蒼白著一張老臉以太字形躺在了炕頭上,渾身上下不要錢的往外冒著熱汗,胸口處則是像鼓風機一般鼓動。
還沒到中午,易中海就已經經曆了三場艱難的戰鬥,整個人腿肚子已經開始打顫,老腰更是隱隱有些酸痛感。
佟月茹輕輕爬起身端著臉盆以及暖和開始替對方擦拭了身體,又拿過一根煙放進了易中海嘴裡將其點燃。
“易哥,你累壞了吧”。佟月茹輕輕的在替他捏著大腿,時不時攥著小拳頭捶打。
“月茹,有你,真是我的福氣”。易中海坐起身子看著佟月茹淩亂著頭發都未曾來得及打理就開始貼心的伺候著他。
剛才眼角瞥見,對方下床時有些皺眉以及走路踉蹌的模樣,此時此時易中海的內心感動得老淚縱橫。
心裡更是生出了些許愧疚以及憐愛之意。
“易哥,不是你,我連頓飽飯都吃不上我奶奶可能都沒法子去看病,我願意伺候你一輩子”。佟月茹單手將額頭前的秀發撥到了耳後,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說道。
“月茹,有我在,你不會吃不飽飯的,我會照顧你一輩子”,易中海濕潤著老眼,伸手將佟月茹拉進懷裡,語氣堅定的說道。
佟月茹撲在易中海懷中,眼角微微一眯,眼神中閃過得意之色。得手了,這個老東西的家底遲早是姑奶奶的。
在兩人你儂我儂的時候,嘎吱一聲,大門就被廖大姐推開,她端著一個餐盤邁著小碎步走到了兩人麵前。
“乾媽”,突如其來的開門聲響,驚得佟月茹害羞的拉著被子裹著雪白的肌膚,低著頭滿臉嬌羞的說道。
易中海更是急忙躲進被子中,遮擋住了身體。
“躲什麼呢?乾媽我什麼沒見過?都是乾媽的孩子”。
“你啊你,都不知道心疼人,月茹受得了嗎?你就這麼折騰她”。廖大姐將餐盤擺在炕上的小飯桌,滿臉責怪的對有些諂笑的易中海訓斥道。
“是是是我這也是情不自禁,我以後肯定會注意,不讓月茹傷了身子”。易中海被說得老臉通紅,麵上有些尷尬,但心裡滿是歡喜。
自古以來就沒有男人不喜歡這般誇讚的話,尤其是他一個已經年過半百的老家夥,那精神層麵的快感讓他簡直有了一些複蘇的跡象。
“乾媽,這是我該做的,我心甘情願讓易哥折騰”。佟月茹紅著小臉將腦袋埋進了被子裡,聲音有些嬌羞的說道。
“哼,你這丫頭有了男人忘了娘啊,回頭身子疼的時候我可不管你,趕快吃飯吧”。廖大姐伸手拍了拍被窩裡的佟月茹,然後轉身就走出了房間。
房門關上之後,炕頭上的兩人才坐起身拿著饅頭以及筷子狼吞虎咽的吃著飯,一早上的持續惡戰,早就讓兩人饑腸轆轆。
又膩歪了半個小時左右,易中海這才穿好衣服春風得意的走出了房門,在佟月茹不舍的目光中離開了這座院子。
剛一出胡同口,易中海就連忙揉著腰,腿肚子越發酸軟,顫顫巍巍的模樣像極了一個年邁而行將就木的老人。
“丫頭,考慮好了嗎?要不要敲骨吸髓啊?”,廖大姐躺在搖椅上吸著煙漫不經心的問道。
佟月茹穿戴整齊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叼著一根煙,江湖氣十足的翹著二郎腿,數著手裡剛才易中海留下的二十塊錢給那位不存在的奶奶看病的醫藥費。
“他看起來家底挺厚的,那我怎麼能放過他呢?肚兒有多大,我就吃多少”。佟月茹將錢塞進內衣的暗兜裡,然後吐出一個煙圈,滿臉享受的說道。
“那就按說好的分?”。廖大姐滿意的點了點頭,易中海給的那兩根小黃魚以及一個月十五塊錢的生活費,在她眼裡還不夠。
既然是最後一單買賣,那就得把人吃透了在走。反正這個院子也隻跟人租的,那點租金不及九牛一毛。
“這趟活的錢,都歸您,他家底都歸我”。
“成,一言為定”。
兩人雙雙伸出右手,手掌打擊在了一起,以示約定生效。
“需要乾媽幫忙嗎?我兒子身體棒得很,丫頭要不要我再把他叫來?”。廖大姐奸笑一聲,開始推銷起了自家兒子。
“不用,我有人幫,這點小事就不勞乾媽費心了”。佟月茹表情一僵,想起了前段日子剛跟她見麵時那五大三粗的大塊頭。
以考驗功力是否退步為由,還被迫伺候了那黑不溜秋的家夥一回,惡心得差點沒吐出來。
“那乾媽就祝你早生貴子,財源廣進咯”。
“月茹發了財,也會念著乾媽的好,將來您有活,還得記著女兒才好”。佟月茹站起身走到廖大姐搖椅後,開始替對方捏肩捶背,像極了相親相愛的母女二人。
“好說好說,這趟完活以後,躲一陣子,再有傻子找著我,還在老地方給你留記號”。廖大姐滿臉享受的輕輕扇著蒲扇開口說道。
兩人早已商榷過,準備以接種的形式吃掉易中海的老底,更甚是準備讓其養一個甚至兩個不屬於他的孩子。
曾經那所謂的“絕戶救星”的稱號又或是那碗所謂的補湯,全都是借種的形式衍生出來的虛頭,補湯也隻是所謂的助興藥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