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大茂那高挑的背影,大鵬躁動不安的內心不斷的傳出“跟上去,跟上去”的聲音,促使著他站起身來猶如一名優秀的獵人一般緩緩的跟在了獵物身後。
“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這等極品美人兒,瞧著模樣應該是被一些公公們調教過了,真是便宜我了”。
“這屁股扭得真帶勁,一看就有彈性,比起那幾個皺巴巴的老東西可強多了,哈哈,一會跟他好好聊聊天,說不定還能直接帶回家裡”。
大鵬搓著手賤笑的跟在許大茂身後看著那曼妙的身姿,扭動的胯部,心裡正美滋滋的想著兩人將來的美好生活。
殊不知他才是這場狩獵中的獵物,許大茂僅僅是一隻用來釣他的魚餌,正在等待著他一步一步走入陷阱當中。
“準備,給許大茂兩三分鐘時間,等對方上手了就衝過去”。看到這一幕,苗為民將手伸進了挎包中,抓著那台照相機對著其餘三人說道。
“明白,隊長”。幾人也分彆開始活動起了筋骨,向紅軍則是蹲在地上將腳下的新鞋提了提,做足了隨時支援的準備。
“大鵬兄弟,你怎麼也來了?是也內急了嗎?”。許大茂總算等到魚餌上鉤了,假意接著褲腰帶扭頭詢問道。
麵上不動聲色,但心裡已經緊張得不行,尿意更是快壓爆了膀胱。
“嗬嗬,是啊,關河師傅,咱們一塊吧?”。大鵬笑盈盈的走到許大茂身邊,也開始解開了褲腰帶,將那頭巨獸逃了出來。
許大茂看著對方那猶如水龍頭一般的水柱噴灑在灌木叢中的場麵,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該死啊,真該死,這好好非要去當攪屎棍!真是老天沒眼啊”。許大茂心裡暗自悲天憫人的罵道。
“怎麼樣?山河兄弟,我這家夥很宏偉吧?壯觀吧?”。大鵬驕傲的開始澆灌著周圍的花骨朵。
“是,這太壯觀了,你可真厲害”。許大茂這時候還能說什麼,隻能不斷的應和著對方。
“山河兄弟的家夥事也是很很精致啊,這可不常見啊”。大鵬低頭看向許大茂褲襠部位笑道,還吹了一個口哨。
許大茂聽著這一聲口哨聲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打了一個哆嗦尷尬的諂笑著沒有接過話頭。
這一刻他感覺到無比的惡心,之前做的心理建設就快要被對方的挑逗言語給擊碎了。
“關河兄弟,你是什麼人,我已經知道了,我們是一類人,你就不用在遮遮掩掩的了”。大鵬連褲子都沒提上去站在許大茂身前笑盈盈的說道。
許大茂連連後退了幾步,靠在了一棵大樹後看著麵前逐漸靠近的身影,有些手足無措。
“不不是大鵬兄弟你這是乾嘛啊?”。
“嗬嗬,彆裝了,你也是個兔兒,你身上擦了香粉了吧,真香啊”。大鵬將許大茂壁咚在樹後,身體前傾抬起頭來在他脖子處聞了聞,當即笑得有些淫蕩的說道。
手掌也逐漸攀附上了許大茂的腰間,露著一嘴大黃牙就想踮起腳尖貼上他的臉頰。(許大茂可是一米八的身高)
“兄弟,在這不好吧?要不咱們換個地方怎麼樣?”。許大茂竭力的抵抗著那雙在他身上遊走的雙手,虛情假意的想要繼續拖延時間。
按照原定的計劃,許大茂起身上廁所就是信號,隻要在樹叢裡超過三分鐘那就證明對方正在對他實施犯罪,為了不打草驚蛇,
他也隻好以微弱的力氣在慢慢阻擋著對方,既不能讓對方得逞,又不能讓對方無從下手,從而提上褲子離去。
“你就從了我吧,關河寶貝”。大鵬一把撲進了許大茂懷裡開始不斷的啃食著胸口,雙手則是繞道了許大茂身後輕輕一掐。
“嗷”。冷不丁的被人掐了一下,許大茂驚呼出聲,感受著胸口與脖子處有一條濕漉漉的小蛇在遊走頓時就像是發了瘋一般開始試圖推開對方。
正當大鵬獸性大發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道“哢嚓”聲響,一道一閃而過的閃光令他有些茫然的回過頭去,“哢嚓”。
又是一道聲響,完美的將他那張有些迷茫的臉龐以及露出巨獸的下身一並被拍了下來。
眼見苗為民等人趕到,許大茂顧不上提起褲子,急忙拽住想要拔腿就跑的大鵬,兩人光溜著大腿正在互相撕扯著。
向紅軍快步衝了上去,一把就從後麵勒著大鵬的脖子將他從許大茂身前拉開,另外兩名保衛員紛紛上前,三人合力之下將人按在了地上。
“你這老兔子真特娘的惡心,呸”。許大茂提著褲子用胳膊不斷的擦著臉頰上的水漬惡狠狠的對著被推倒在地上的大鵬呸道。
“你不是兔兒,你是下套的魚餌”。猛然想明白了對方的身份,大鵬被嚇得魂飛魄散急忙扯著嗓子開始呼救起來。
“幾位爺,我錯了,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兜裡有點票,求求諸位爺放我一條生路吧”。光著屁股被按在草叢上的大鵬哀求道。
“你個狗日的玩意,讓你舔我,讓你舔我脖子,惡心。惡心死我了”。許大茂接過向紅軍的武裝帶發了瘋似的抽打著對方的屁股。
一邊抽打一邊怒罵著,伴隨著清脆的抽打聲,大鵬的哀嚎也隨著響起,屁股上頓時被抽了七八道殷紅的印子。
“你!!!你們要乾什麼?你們是土匪,劫道的土匪,救命啊”。
“殺人啦,救命啊,有人欺負老百姓啦,快來人啊”。眼見求饒不成,心裡明白對方並不會放過自己,大鵬當即開始顛倒黑白的開始呼救。
“喊啊,喊啊,你個死兔子,我非得打死你”,許大茂抬起腳不斷的踹著對方血肉模糊的屁股,幾次險些因為上麵濕滑的鮮血摔了跟頭。
還是一旁的向紅軍貼心的扶住了他,這才免得許大茂出了洋相,幾人就這麼靜靜的抽著煙等著附近的釣魚佬們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