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讓你當飯吃的”。馮斌看著蘇曉婉嬌俏可人的模樣就不禁的刮了刮她的鼻子,打趣的說道。
“快吃飯吧,嘗嘗我煲的燙”。險些落入虎口的蘇曉婉急忙從馮斌懷裡逃離之後,紅著臉跑到了飯桌之前掀開了蓋子,又從爐子上端來了一個砂鍋。
“雞湯啊,這是準備給我補身體啊?你這是在暗示還是質疑我啊?”。聽著馮斌嘴裡的話,蘇曉婉臉上的羞紅已經延伸到了耳後根。
聞著砂鍋裡濃鬱的雞湯,品相看來相當不錯,至少不比馮斌燉的差。
“死相,你這話跟誰學的啊?不檢點,說怪話,不怕羞”。白了馮斌一眼,蘇曉婉嘴裡就像機關槍一樣突突說道。
想起了每天夜裡馮斌的作怪,心裡頭就犯迷糊。
“我就問問嘛,我說的補身體有錯嗎?”。馮斌坐在飯桌前一邊盛湯一邊說道。
“怎麼樣,好不好喝”。蘇曉婉這也算是第一次煲湯給馮斌喝,雙臂支在飯桌上雙手合攏滿臉期待的看向馮斌。
“好喝,我家曉婉的雞湯真不錯,我可沒扯謊,你自己也試試”。馮斌自己喝了幾口之後端著碗用調羹舀了一勺示意蘇曉婉張嘴。
新婚燕爾的蘇曉婉哪裡經曆過這樣的甜蜜,被馮斌的各種層出不窮的舉動弄得是昏頭轉向,隻好配合著馮斌的投喂。
“一整隻雞,他們吃的完嗎?你怕什麼,你就管她要,她不給你就帶著孩子一起上門要,我就不信她好意思不給”。
賈張氏拿著筷子夾著麵前的一個醬油燉肉,嘴裡一邊咀嚼著一邊對著剛從傻柱家回來的秦淮茹說道。
“知道了,回頭我多去找她聊天,總能攀上關係,您可彆瞎搗亂”。喝著淡得絲毫沒有味道的米湯,秦淮茹輕聲說道。
“我也想喝雞湯,麵糊糊跟米湯不好喝,我要喝雞湯,吃大雞腿”。棒梗聽到兩人對話,又回想起剛才偷偷跑去後院時聞到雞湯的美味。
頓時就鬨騰了起來,短短的時間裡渾然已經變成了一個小一號的賈張氏,肥嘟嘟的小臉上委屈儘顯。
“聽到沒有,我的寶貝棒梗也要喝雞湯,你就得想辦法讓棒梗喝上雞湯吃上雞腿”。賈張氏喉嚨偷偷滾動了一下,咽下嘴裡分泌出來的口水。
“棒梗乖,今天有燉肉吃,先吃飯”。抿著嘴看向被賈張氏挑起情緒的棒梗,秦淮茹隻能輕聲細語的安慰道。
“我要喝雞湯,媽”。滿臉委屈的棒梗,將最後兩塊肉從盤子裡夾進自己的碗裡,然後嘟著嘴看向秦淮茹。
棒梗近期憑借雙手的“勞動”讓自身豐衣足食的,已經徹底把嘴養刁了,頓頓白麵饅頭,隔三差五就得鬨著吃肉的頻率,已經讓傻柱的接濟顯得有些杯水車薪。
“我明天去菜市場看看能不能買到吧”。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秦淮茹可舍不得去鴿子市場裡找人淘換肉票,隻能想想明天找誰“借”一張肉票應應急。
“太好了,明天喝雞湯咯”。棒梗開心得搖晃著腦袋,手舞足蹈的樣子顯得格外興奮。
“棒梗就是要多吃肉,多補營養,以後才能當上領導,等棒梗當上了大領導到時候奶奶可就享福咯”。賈張氏摸著棒梗的西瓜頭笑著說道。
賈張氏時常就會對著棒梗灌輸著將來要孝敬她,以及當上領導之後就能吃香的喝辣的。
棒梗此時哪能聽得進這些話,聽得進去的隻有吃肉,以及當上領導後就能放開肚皮可勁的吃肉。
一旁的小當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吃著窩頭跟麵糊糊,米湯跟白麵饅頭可不是她能染指的,唯一吃上的一塊瘦肉還是秦淮茹親手夾進碗裡的。
飯後馮斌就坐在單人沙發上把滿臉通紅蘇曉婉緊緊的橫抱在懷裡,起初覺得這個姿勢過於羞人,還十分反抗的蘇曉婉很快就放棄了掙紮。
兩人聊著今天白天各自在單位裡發生的事情,蘇曉婉也向馮斌說了剛才在菜市場遇到秦淮茹的事情。
“嗬嗬,她這種人就像是狗皮膏藥,普通人沾上了就得撕下來一層皮,小婉同誌做得很對,彆給她好臉色”。
馮斌用手指從罐子裡夾出一塊山楂片放在麵前,示意蘇曉婉張嘴。
“我都不樂意搭理她,她硬是要攔在麵前不斷的跟我說話,還想我載她回來”。蘇曉婉靠在馮斌肩膀上無奈的說道。
蘇曉婉是真沒想到秦淮茹臉皮能那麼厚,要換做是一些臉皮薄一些的人,恐怕都拉不下臉拒絕她。
“那你就顯擺給她,讓她看得到吃不著,酸死她”、馮斌有些惡趣味的說道。
“那不得遭人眼紅啊?還是算了,犯不上為了氣她費這勁”。蘇曉婉抬起頭雙手挽住馮斌的脖子,搖頭說道。
“咱家的票據都是有出處的,再說了,這附近上哪舉報我啊?到最後舉報信說不定都得交到我手上”。馮斌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還能親身經曆曾經那個爛梗。
“堂下何人,膽敢狀告本官!”,想到那個滑稽的場麵馮斌仰著頭就哈哈大笑,弄得蘇曉婉一臉錯愕。
“哈哈哈,你怎麼那麼逗,哪學來的怪話”。聽到馮斌細說了原因之後,蘇曉婉同樣也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蘇曉婉也不是那種多麼理想主義的奮青,有個物資單位的父親以及在醫院工作的經曆,也深刻明白這個時代總會有一些潛在規則。
所以沒有爆發過那種所謂的聖母心,秉承著關上門過好自家的日子的心態,讓馮斌很有安全感。
感受著懷裡的柔軟,馮斌殺心已起,突然抱起蘇曉婉就往房間內走去。
“啊,你嚇死人了”。被突然的舉動嚇得叫了一聲,伸出小手就捶打在馮斌的胸口嬌聲說道。
“今晚你可沒有投降的權利了”。馮斌對著閉著眼睛眉毛微微抖動的蘇曉婉耳邊輕聲說道。
“我跟你拚了”。聽著馮斌在耳邊的怪話,突然睜開眼睛,蘇曉婉滿臉羞紅惡狠狠的說道。
一場實力懸殊的惡戰就此打響,漆黑的房間裡蘇曉婉死死咬著枕頭上的毛巾。
馮斌沒有了之前的小心翼翼,也失去了憐香惜玉想法。
接下來省略了近三千字的描述以及無聲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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