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殫精竭慮的跟著四人走回到了治安科的拘留室裡,傻柱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以為真的是吃完飯就可以接著睡覺了。
臉上露出了一抹鬆弛的笑容,根本不用四人催促就十分積極的走進了柵欄內。
“笑什麼笑,怎麼還挺開心的啊?”。王大虎看著傻柱這個傻樣都難免有些嘲笑著說道。
“賤骨頭唄,好好說話愣是不聽,自己一屁股屎都擦不乾淨還非得找罪受”。劉勇,徐軍,沈山河三人一直都是馮斌的頭號鐵杆,被馮斌戲稱為三大戰將的人物。
馮斌下班之前留下了一句話“辦就得一次辦到位,讓傻柱下半輩子都能想起今晚的美好回憶”。
三人對傻柱的態度就不言而喻,絲毫沒有同情被摧殘了一下午,此時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傻柱。
很快四人以及陳海峰三人,就讓人找到了一塊木板以及從冷飲車間搬來了數塊冰塊。
“你們又想乾什麼,你們剛才答應不審我的,你們說話不算話”。虛弱的傻柱嘴裡不斷的強調著一口唾沫一個釘的典故。
“不審你,我們不會審你一句話,你忘了,剛才你想簽認罪書都沒人搭理你嗎?”。
“還一口吐沫一個釘,上次在後廚的事情你可不像是個爺們啊,我們跟你可不一樣,說不審就不審,人證物證全都有了,還審你做什麼?”。
“我們隻想讓你長長記性,讓你記著什麼叫禍從口出,你不是很硬嗎?挺著點,千萬彆服軟,你奶奶可是救過楊廠長的大人物,你可不能丟了她的臉”。三人紛紛對著傻柱譏諷的說道。
傻柱被死死的困在一塊床板上,嘴裡也被塞進了一塊布,傻柱幾乎赤裸的像一隻羔羊一般,淚水不斷的從眼角滑落。
“嗚嗚嗚,嗚嗚嗚嗚”。傻柱不停的搖著頭發出嗚嗚的叫聲,腳指頭因為用力過度已經形成了雞爪形狀,兩條腿不停的瞪著,拚命的掙紮四人的束縛。
不到半個小時傻柱的肚皮上已經融化了兩塊桌板大小的冰塊,當第三塊冰塊放在肚子上的時候,傻柱腦門上的青筋再次暴起。
肚子上的疼痛讓傻柱渾身抖動,眼睛已經開始翻白眼了。
突然感覺到胃裡翻江倒海的疼痛,屁股死死的夾著,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傻柱突然之間強行想要弓起身體,麵部表情一僵。
“噗,噗,噗”。劇烈的響聲以及惡臭就在拘留室內處傳開,四人戴著口罩聞風而逃,退到了柵欄之外。
五六分鐘過後,傻柱被一盆涼水再次澆醒,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掐著下巴灌進了一杯油。
“會死人的,快帶我去醫院,這樣拉肚子拉死人的”。傻柱總算知道他們想乾什麼了,有氣無力的對著幾人說著後果。
這年頭一般家庭肚子油水不足的情況下,要是吃了過度油膩的東西,會拉肚子拉得很厲害,甚至會脫水。
但對於傻柱這樣的廚子,反而就需要加大劑量,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他要麵臨的不是普通的拉肚子,而是升級版項目。
今天的項目是馮斌在後世學到的“終極腸胃炎套餐”。在冬天的時候就對一些黑市抓捕的犯人裡實驗過。
當時用的是雪配合涼水在室外進行,這次改用了冰塊罷了。
“來,張嘴接著喝。這次是雪糕,很好喝的,趕緊喝了解解膩”。傻柱死死的咬著牙,不停的晃動腦袋,屁股下方還在不斷的收縮著,時不時就會有一些聲響傳來。
“敬酒不喝,那你就喝罰酒吧”。幾人帶著手套直接從身旁再搬上一塊冰塊,再次蓋在了傻柱的肚子上。
“我喝,我喝,啊拿開,快拿開”。熟悉的疼痛感再次刺激著傻柱的大腦,劇烈的刺激感之下,原本就已經迷迷糊糊的傻柱再次開口喊道。
“讓你喝,你就乖乖的喝,不然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求著我給你喝”。掐著傻柱的下巴順利的把已經融化的雪糕灌進傻柱嘴裡。
四人解開了傻柱身上的繩索,然後抽著煙靜靜的等著傻柱接下來的反應。
兩根煙過後,傻柱終於開始察覺到肚子裡那股強烈的疼痛感再次襲來。
此時的傻柱抱著肚子不斷的在地上打滾,猶如噴射戰士一般噴著一些黃色的水漬,嘴裡不斷的哀嚎。
“救命,我不行了,疼死我了,我要死了,送我去醫院啊,我要死了!!!”。腦門,脖子暴起青筋,沙啞的嗓子傳出著陣陣慘叫哀嚎。
對著柵欄外冷眼旁觀的四人苦苦哀求著,場麵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差不多了,我們得進去了,不然他真得出事”。陳海峰聽到屋內的動靜越來越小,當即就戴上口罩跟手套帶著兩名全副武裝的醫護人員走了進去。
裡麵的畫麵太過於辣眼睛,柵欄內滿地都是黃色的水漬。
傻柱躺在地上還在不斷的翻滾著,渾身上下因為打滾的緣故沾滿了黃色的水漬,渾身冒著熱汗奄奄一息。
“體格還挺好,居然沒暈過去”。陳海峰的聲音傳到了傻柱耳中,處於即將昏迷狀態的傻柱模糊的看著身前的三道白色人影。
顫顫巍巍的伸出了雙手,想要發出求救聲,三人走進柵欄分彆從醫藥箱裡拿出救治物品。
沒有理會傻柱,三人十分默契的開始給傻柱做了簡單的檢查,一人拿著熱水跟被磨成粉末的消炎藥融在一起,直接灌入傻柱的口中。
另外一人拿出針頭對著傻柱的手背就紮了下去,貼上膠布之後又快速的給傻柱的肚子上被凍傷得通紅的肚皮抹上一些藥物。
陳海峰拿著傻柱被扒下來的衣服擦拭出了一條通道,又將鞋底的汙漬在傻柱身上蹭了幾下走出了拘留室。
“陳醫生辛苦了,你們休息吧。我們輪班守著,有事在叫你們”。王大虎幾人替陳海峰三人點了煙。
“好,我們就在這邊睡,有事你們直接敲門,注意看著他的情況,他要抽筋了趕緊叫我”。
簡單的交代了一些情況,陳海峰三人就在治安科的休息室睡下,王大虎四人組成了兩個班次的蹲守傻柱。
臉色慘白的傻柱在得到了一些簡單治療,躺在臟亂的草堆上昏睡著,屁股上的開關似乎已經再也無法控製。
因為剛才被灌了一些熱水跟掛著點滴的緣故,傻柱的屁股時不時就會流淌出些許水漬以及噗噗聲響。
早上還不可一世的何雨柱此時就像是一個可憐蟲躺在地上,黑暗的拘留室內隻有著微弱的呼吸聲證明著傻柱的存在。
(不知不覺一個月的時間寫了三十二萬字了,感謝大家的支持,覺得寫得還行的書友老爺幫忙點點催更與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