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個屁,他李懷德算什麼東西?秦姐你讓我求他?”。傻柱突然心情就不好了,語氣也帶著責怪意味的對著秦淮茹說道。
“姐是替你著想,你想想看,你是不是要相親了。萬一李副廠長不讓你回後廚,你怎麼辦?”。
“難道你跟人小姑娘說你現在回不去是因為得罪了李副廠長呀?那不得把人小姑娘嚇跑了?你還誤會姐。”。
眼神慌亂了一瞬,秦淮茹臉上迅速的委屈了起來,咬著嘴唇聲音帶著些許哭腔的對著傻柱說道。
秦淮茹沒想到傻柱對李懷德怨念那麼深,自己隻是試圖引導一下差點激得傻柱就生氣了。
“哎喲,我的姐姐哎,您彆哭啊。我錯了。我給您道歉了。我這不是忘了這茬嗎?”。傻柱恍然大悟的一拍大腿。
一不小心拍到了淤青上,還得強忍著疼痛對著秦淮茹雙手合十的道著歉。
“姐是惦記你的飯盒,那是姐沒辦法呀。姐一個女人現在要養活一大家子三個孩子那麼小。”。
“你東旭哥癱床上了連補營養的肉都快吃光了可姐沒辦法呀。”。
“可姐也是為了你過幾天相親的事著想啊,你這沒心沒肺的把姐當成什麼人了~”。秦淮茹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充滿哭腔的聲音說著。
傻柱這下急了,看著秦淮茹哭得梨花帶雨,嘴裡的口水都拉絲,鼻涕都冒出來了。
“姐姐。我求您了。我錯了,您抽我嘴巴子。您彆再哭了,可彆把人給哭來,到時候人得說我欺負了您呐”。
“哎,哎。秦姐。秦姐,這。這。。”。傻柱對著秦淮茹是舉著雙手又求又哄的。手忙腳亂的在秦淮茹身旁說道。
秦淮茹突然一下靠在傻柱的肩頭,讓他更是不知所措的舉起了雙手,渾身僵硬的不敢動彈。
“嗚嗚嗚,嗚嗚。姐姐心裡委屈心裡苦。讓姐靠會,嗚嗚嗚。”。秦淮茹斷斷續續的話語夾帶著哭泣聲就這麼近距離的傳進傻柱了耳中。
傻柱僵硬的身體逐漸在慢慢的鬆弛下來,但某個部位的僵硬程度是越發堅毅。
輕輕的胳膊就放了下來,一隻手輕輕的搭在了秦淮茹的肩上,低頭看著靠在肩膀哭泣的秦淮茹。
“現在還不回來,她是想要在傻柱屋裡過夜嗎?媽,你去把她拽回來。”。
賈東旭的耐心隨著時間已經消耗殆儘,從最初的臉色蒼白無力轉變成了怒發衝冠,咬著後槽牙表情逐漸猙獰伴隨著咳嗽之聲對著賈張氏說道。
此時賈張氏正撅著屁股趴在炕上看著窗外的動靜,被賈東旭這麼一喊,肥胖的老臉轉回頭看見賈東旭那副猶如惡鬼一般的表情也是心頭微驚。
“回來了。東旭,她回來了。”。賈張氏再次看向窗外還在猶豫要不要過去拽回秦淮茹的時候。秦淮茹剛好推開傻柱家房門走了出來。
秦淮茹一轉身也看到了自家窗戶上趴著賈張氏那張肥胖的老臉,猶如夜叉一般盯著她,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鎮定了心神,秦淮茹邁著小碎步走回了賈家。剛剛推門進來就看到炕頭上兩人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還知道回來?你怎麼不在那邊過夜啊?傻柱家是不是很暖和?讓你舍不得走了?”。
“你到底在那邊跟傻柱做了什麼?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賈東旭捂著胸口咳了兩聲,然後對著秦淮茹質問道。
“東旭,你彆激動。媽去檢查她,你彆激動。”。賈張氏飛快的穿上棉鞋跑到秦淮茹身邊不斷的檢查著異樣。
“媽。東旭,你們這是乾嘛啊?我沒做那種事。孩子們都在呢。”。秦淮茹被賈張氏圍著仔細觀察著身上的異樣。
十分委屈的咬著嘴唇,眼淚不停的在眼眶裡打轉。
“東旭,媽看過了。她沒乾那事,你放心吧。”。賈張氏瞪了一眼秦淮茹,然後快步跑回炕邊安撫著賈東旭。
“那你說。你去那麼久乾什麼?啊?哄個傻子要哄這麼久嗎?”。賈東旭心裡鬆了一口氣,男人的尊嚴沒丟。
“我得哄他啊,東旭,他那臭脾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要上去就跟他說讓他求人回後廚。”。
“他能答應嗎?他到時候覺得我是圖他接濟咱們,到時候就雞飛蛋打了。”。秦淮茹情緒也是逐漸崩潰,聲音中的哭腔充斥著無儘的委屈。
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賈家母子二人看著秦淮茹這副神情心中的怨氣跟怒火也逐漸消散。
賈東旭的心中也湧現一抹愧疚之色,但很快就被猜忌掩蓋。
“他答應了沒有?什麼時候能回後廚。”。感受到賈東旭的呼吸順暢了許多,賈張氏衝著秦淮茹問道。
“答應了。他說過幾天就去找楊廠長求情,回後廚。”。秦淮茹用袖口擦著眼淚緩緩說道。
“真沒用,哄半天還得等好幾天。那東旭明天後天吃什麼?拿什麼補身體?”。賈張氏大失所望的說道。
“媽。我也沒辦法啊,今天楊廠長跟李副廠長還吵了一架,他總不能明天就去讓楊廠長幫他回後廚吧?”。
“哼。楊廠長跟李副廠長吵架關他一個廚子屁事。他這是找借口騙你呢。”。賈東旭不屑的說道。
“不是的。東旭今天楊廠長跟李副廠長就是為了他在後廚的事吵起來的。當時前院的馮斌去了後廚。”。
秦淮茹一五一十的把傻柱告訴她的經過告訴了賈張氏跟賈東旭兩人。
“前院那王八蛋能有這麼大能耐?跟李副廠長關係這麼好?”。賈東旭也是十分吃驚。
“真的,東旭。傻柱還告訴我於莉現在就在後廚當臨時工是給保衛處的人打飯。”。
“保衛處的窗口剩菜是最多的,於莉每天都能分上不少。”。
“那於莉指定跟馮斌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呸。”。賈張氏嫉妒的手中的鞋墊都快捏彎了。
在此之前都知道了於莉進了軋鋼廠,可於莉一直在保衛處的窗口打飯,大多時候都是待在後廚裡。
院裡許多人都以為於莉隻是進了軋鋼廠掃地罷了。
“那黑心肝的玩意就不是什麼好人,上次寧願自己花一百多塊錢也要坑師傅跟傻柱。”。
“寧願捐給外麵的那些人也不捐給我們家。就是想故意氣我們。”。賈東旭對馮斌的怨恨逐漸攀升,現在的他可以說是性情大變,見不得任何人過得好。
“想辦法,得想辦法讓他接濟我們家。他能讓於莉進軋鋼廠後廚又吃又拿。那也能讓你進去。”。賈張氏開口說道。
“這怎麼可能啊,他一直都不待見我們家,你忘了之前連借肉都不肯借,捐款的時候還惹惱了他。”。
秦淮茹心裡怎麼不想馮斌接濟她,她想啊。想得都快發瘋了。光是工資一個馮斌就抵得上三個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