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街道之後易中海又是苦苦哀求,希望王主任能夠看在他如今這副殘破不堪的身軀幾乎快要失去生活自理能力,能夠出麵幫他協調住進周邊“優秀四合院”。
讓院裡尊老愛幼的年輕人幫襯幫襯他的生活。
王主任原本還算是和善的臉龐瞬間就垮了下來,心想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名聲,還背了一個勞改犯的名頭。
現在想要彆人尊老愛幼?早乾嘛去呢!
最後大筆一揮在租借房租的登記冊上填了一處有些破敗的院子,直接讓人將易中海帶了過去。
拿著街道辦事處代為保管那僅剩不多的積蓄,易中海也隻好佝僂著身形艱難的跟在了一名辦事員身後來到了那處位於南鑼鼓巷最為偏僻的院子。
走進去赫然發現這裡麵都是一些曾經在南鑼鼓巷名聲極為不好,甚至有些還是他曾經的獄友,還有一名曾經在他人生裡留下了許多恐懼回憶的“大鵬哥”。
“嘿,這不是易老頭嗎?你可算是出來了”。大鵬露出了招牌的大黃牙坐在自家大門口摳著腳丫子,滿臉猥瑣與戲謔的說道。
“大大鵬哥”。易中海認出了大鵬之後眼神也是有些躲避,似乎是害怕對方再次對自己動手動腳一般,趕忙躲到了辦事員的身後。
周圍人瞧見這一幕,頓時也是了然於胸。
顯然大鵬喜好男色的事情已經傳得人儘皆知,可是沒想到連麵前這個看似已經半截身子埋進黃土堆裡的老頭子都被他欺辱過。
“你說,這個老頭能吃得消大鵬那玩意嗎?這不得被弄死過去啊?”。
“嗨,說不定他天賦異稟呢?”。兩個賊眉鼠眼賤兮兮的中年人湊到一塊低聲議論著易中海是如何承受住大鵬那壯碩的霸王槍。
一時之間也沒管控好聲音大小,鬨得院子裡哄堂大笑。
“好了,安靜點,不許欺負人,不許鬨事,不然回頭惹了麻煩,我第一個收拾你們”。
“你已經就住在這兒,老實點待著好好過日子”。辦事員將鑰匙交給易中海之後也沒停留,轉身就走出了院子。
若不是易中海在三四十年前還未建國的時候就已經逃荒來到了當時的北平投奔親戚,現如今連原籍都歸屬在了49城裡。
街道都不願意收留這麼一個“聲名顯赫”,曾經轟動49城的傳奇人物。
“我,我隻想好好過日子,以前,以前的事兒,我,我不想再提了”。易中海眼見大鵬在他身後跟進了屋內,
心頭一慌,隻好硬著頭皮說道。
他倒不是擔心大鵬會對他這個老頭子動手動腳,現在他什麼德行,自個兒心裡也是有點數的。
隻是害怕會被這個院子裡的人惦記上,會被人抱團欺負,吃絕戶。
“哈哈,易老頭,你現在啥處境,你自個兒應該清楚,這個院兒裡的人是什麼成份是什麼人,你也應該猜得到”。
“這都是被批了十年的家夥,沒一個好人!”。大鵬先是將布滿灰塵的板凳用抹布拍掉了上麵的灰塵,緊接著吊兒郎當的坐了上去。
“咱也算是相識一場,嗬嗬,爺最近手頭有點緊張”。
“沒法子呐,當年那點家底都被人查出來了,現在每天都得靠著出去找點活兒掙錢糊口了”。
“你應該還有不少錢吧?咱倆搭夥過日子,我護著你,怎麼樣?”。見易中海一聲不吭的盯著自己,眼神裡還充斥著警惕、
大鵬也不羞不惱,淡淡的先將他的處境說了出來,緊接著說出了心裡的目的。
“我,我沒錢,我就剩下三四十塊錢”。易中海心裡一緊,心想果然!大鵬是為了錢來的。
“彆裝了,你是非要等人把你吃乾抹淨了在後悔嗎?那行,走著瞧,等你被欺負慘了,你自個兒會求我,到那時候可就不是搭夥過日子了”。
“那時候是你求我,而不是我跟你商量了”。大鵬起身之後留下了一句語氣儘是譏諷的話語,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這間昏暗的屋子。
“為,為什麼啊,為什麼都欺負我啊”。
“我,我已經知道錯了,我也受到懲罰了嗚嗚,嗚嗚嗚”。緩緩坐在了布滿灰塵的炕頭上,易中海捂著臉壓抑著聲音哭喊道。
“易中海回來了就回來了唄,他那點錢也夠他活兩三年的,回頭該乾啥就乾啥去”。馮斌坐在武裝部屬於他的辦公室內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馬上就要麵臨保衛處被削弱權力了,他早已經將自己與四大戰將接下來的路都鋪得是一路平坦,隨時準備將手底下的核心班子全數調回部裡。
一些大隊長以及小隊長也在城區某些派出所處於人員短缺的情況下逐一被調了過去。
“主任,那我,我是回部裡還是去派出所啊?”。許大茂有些不好意思的撓著頭,現在所有人都被安排好了。
可他還留在軋鋼廠裡擔任代理治安科科長,雖說權力相當不差,甚至連如今南鑼鼓巷派出所的所長林澤都得時不時的找他借調人手。
可是這要是失去了跟隨牽馬墜蹬的機會,他是一點都不覺得這個治安科科長有什麼好當的。
“你有幾個選擇,一個呢,是回部裡去後勤處給老劉當科長,負責一些物資調配工作或者是繼續在軋鋼廠擔任治安科長回頭等周邊派出所有了空缺,我在向分局舉薦你過去擔任副所長,畢竟你不是軍人出身,當正職的話未必能鎮得住下麵的人”。
“二呢,先看看這個吧”。馮斌將手中一份改開的文件扔到了辦公桌上。
許大茂聽得一愣一愣的,心裡也在飛速盤算著馮斌想要自己選哪一條路,但在看到桌上的文件的時候眼神也有了些許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