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川被拷在了審訊室的椅子上,臉色陰沉得相當滲人,麵對審問也是閉口不談。
自從被拷進了市局之後,他通過馮斌與趙傑口中的話也整理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婁廣業叛逃的事情不知怎麼泄露了消息。
讓馮斌或是趙傑等人提前布控抓了個正著。
也明白如今說什麼恐怕都沒有辦法去反駁,隻能寄希望於上級領導與一些戰友之間會出麵替他求情,
從而才能夠順利的在此次事件當中抽身而出。
“你還要負隅頑抗嗎?婁廣業的口供以及廖仲邦也承認了是你以戰友情分向他提出協助婁家叛逃的事實”。
“你先是替婁家出麵操作,將他從監獄裡撈出來,隨後又找了身為市局副局長的廖仲邦”。
“動機恐怕就是想要將婁家這個犯過錯誤的資本家從身邊丟得遠遠的,免得被他們拖累”。
“不要想著有人替你求情了婁家兩車金銀玉器都已經被移交到上級部門了,現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坦白的將事情說出來”。
趙興國坐在椅子上雙手合攏放在桌前問起淡然的質問道。
身旁兩名上級部門派來的調查員則是麵色嚴肅的盯著眼眸垂下從始至終都沒有抬起來的王山川。
咚咚咚。
“楊國棟坦白了,他供述出了王山川的一些生活作風問題”。當審訊陷入僵局的時候,趙傑敲響了審訊室的鐵門,走進來之後將一封口供交給了正在處於三堂會審中的父親。
趙興國查閱手上的口供之後又緊接著遞給兩名審查員傳閱。
“好吃,每逢周末都會組織一些下屬到你家中做客,並且會留他們在家裡吃飯?”。
“那個廚子是一名曾經給遺老遺少做菜的禦廚,還在你的安排下讓他進入了你管轄的修理廠擔任炊事員,兒子也托你的服進了修理廠當了一名學徒工”。
“你利用職權的事情還有,你的幾名老下屬幾乎全部交代出了你的問題,王山川!現在你還想著有誰會不顧一切的出麵替你求情嗎?”。
“不要再做任何不切實際的設想了,現在擺在你麵前的路隻有一條!”。
“那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在死之前你還能有一些體麵,否則的話”。兩名審查員麵對口供上密密麻麻寫出王山川一些在職權內的操作之後也是一拍桌麵,麵色冷峻的齊聲怒斥道。
“”。王山川聞言心中想要拖延時間等待救援的希望也是逐漸消散,抬起頭來看著麵前對他提審的三人眼眸當中也是滿是落寞。
楊國棟幾人幾乎全被抓回了市局進行問話或是提審,自己的老底也幾乎被人扒了個乾淨。
時間已經一分一秒過去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可至今為止市局電話似乎沒有響起,趙興國與兩名陪審員都沒有出去接過一個電話。
他似乎成了一名棄子,他的上級領導恐怕已經徹底放棄了他。
“我”。
“你不說,現在指控你的罪證以及人證也已經齊全了,一樣可以直接將你移交到法院進行審判,你可能還要麵對大眾的審判以及人民群眾的唾棄”。
趙興國瞧見對方總算抬起了頭,臉上原本還算鎮定的臉色也變得越發的蒼白與凝重寧緊接著繼續逼問道。
“我我說”。整整四個小時之後,王山川還未等來任何救援以及求情的電話,隨即也是心如死灰的閉上了雙眼緩緩張開嘴巴語氣決絕的回道。
“是是我找老廖幫忙將婁廣業父子兩從監獄弄出來的,放放他們離開也是我的主意”。
“原因你們應該也是知道了是楊國棟臟了手,利用資本的財富從而以捐助困難戶的名義來獲取名聲”。
“也提供了不少私下幫助給了一些工作中的下屬,用於收買人心”。
“”。王山川心中對楊國棟的怨恨此時也是到達了頂峰,若不是對方與婁家有了牽連,又因一些事情被抨擊到了絕路。
他為了躲避一些麻煩事情惹禍上身,才會出麵替婁家求情將其保出了監獄。
“繼續說”。兩名陪審員一邊做著記錄一邊將一包煙盒與火柴扔到了王山川審訊椅前方的一個小木桌。
在了香煙裡的尼古丁作為鎮定效果,王山川猶如像是說書先生一般滔滔不絕的說著一些犯下的錯誤以及婁家的麻煩是楊國棟惹出來的。
“楊國棟,好久不見啊”。另一間審訊室內,馮斌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抽著煙,臉上喜悅絲毫不加掩飾的笑道。
“馮斌你答應過不會參與軋鋼廠內部的事情,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協助李懷德做局對付我”。
“你不講信用!”。楊國棟眼眶通紅,語氣裡略顯哭腔的喊道。
從他在家裡好好的睡著覺卻突然被許大茂一腳破門而入,還未等他詢問就被對方直接拷上了手銬以及塞進了一快令人作嘔的布匹塞住嘴帶回了市局以後。
他與王局長的待遇是截然相仿,許大茂與向紅軍兩人似乎是受到了某人的示意,對他進行了一些“記憶恢複”的流程。
強製性的讓他主動將王山川以及自身犯下的錯誤供述了出來。
起初他還認為自己的意誌力堅定,斷然是不會被這種小花招征服,可在他嘗試了鐵質擀麵杖的威力之後以及家中藏著些許黃白之物被擺放在麵前那一刻。
他的心裡隻存在了一個念頭,那就是爭取獲取活下去的機會,不顧一切的將一些事情通通供述了出來。
(昨晚著涼了,早上補會覺,原本2點碼完的三章先發一章,剩下兩章等睡醒碼好就發)
(天氣逐漸涼了,大家夥注意保暖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