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吧,柱子,奶奶沒幾天可活了,你跟她把婚離了,拿著錢自個兒好好過日子,興許興許將來還不至於落一個一無所有的下場”。
聾老太太目光炯炯的盯著臉色瞬間變得略顯怨毒的秦淮茹身上,一字一頓鏗鏘有力的說道。
“奶奶,您說什麼呢?我跟淮如離婚?奶奶,您這不是逗我燜子嗎?”。
“我都這樣了,淮如都沒嫌棄我,您這話可不興說啊”。傻柱護犢子一般護著秦淮茹替其辯解道。
在他看來,秦淮茹不僅僅是他的白月光,如今他身敗名裂又沒工作,對方對他不離不棄,這不是妥妥的好女人嗎?
養家糊口本就是爺們該乾的事情,他要是為了節約錢財獨自過日子就拋妻棄棒梗,那不就變成了許不仁不義的小人了嗎?
“老太太,您哎,柱子,老太太說的對,要不然咱們就離了吧,我帶著棒梗回鄉下種地去,怎麼也能有口吃的,免得拖累了你”。
秦淮茹臉色幾經變換,最終在傻柱身後露出了一個怨毒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躺在床上與她對視的聾老太太,當即壓下心中的滿腔怒火,隨即“自責”的勸道。
“該死的老東西,人都快死了還要壞我的大事”。記恨的在心中暗罵一聲,臉上緊接著就浮現了一抹悲傷的神色,眼淚也隨之流了下來。
瞧見自家媳婦暗自神傷的在哭泣,傻柱的心裡更加難受了。
“奶奶,您瞧瞧,您把淮如都欺負成啥樣了”。
“淮如,彆哭,你彆哭啊,我不會拋下你的,我是個爺們,我會養活你跟孩子們的”。
“當初那件事情是易中海那個老王八蛋強迫的她,她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哪有膽量反抗啊?事情都過去了,您就彆戳淮如的心了”。
“我知道您是心疼我,可您也不能教我拋妻棄子啊!”。傻柱心疼的摟著秦淮茹,一個勁的撫著對方的後背一邊安慰一邊轉過身去滿臉責怪的指責著臉色越發潮紅的聾老太太。
“咳咳咳”。聾老太太被傻柱的話也是氣得捂著嘴一個勁的咳嗽。
也許是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心裡那抹良知作祟,想要在臨死之前做一件對得起“良心”的事情好意出言勸誡。
可愣是沒想到傻柱現在被秦淮茹迷成了這副流口水的德行,一句勸都聽不進去。
“隨你,隨你,是我老太太多管閒事了,哈哈哈,你將來有一天後悔的時候,可彆記恨奶奶就是了”。
“是,淮如是個好女人,最好的女人,哈哈哈,她會給你生兒子的,老何家不會絕戶的”。聾老太太氣極反笑,平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哈哈大笑之後語氣譏諷與不屑的喊道。
說罷就閉上了眼睛,默默喘著粗氣,沒有在理會跪在床旁摟在一起的傻柱與被氣得死咬銀牙的秦淮茹。
“淮如當然會給我生兒子,何家當然不會絕戶了,淮如,彆搭理奶奶,她老糊塗了,說胡話呢”。傻柱對躺在床上的聾老太太心生不滿的擠兌道。
“柱子,我當然會給你生孩子,生一個不夠,生三個,一定給老何家傳宗接代”。
“可咱們現在的情況你也清楚萬一,萬一我懷了孩子在被人拖出去批評到那時候肚子裡的孩子怎麼保得住?”。
秦淮茹將臉埋進傻柱的胸口處,腦子飛速運轉之後將一切的鍋都甩在了那些積極分子上。
給傻柱生孩子?她的環可都沒摘下來呢,從始至終她都沒有想過這件事情,若是真有了何家的骨肉,將來傻柱還能夠老老實實的將手藝跟房產通通留給棒梗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她絕對不會給棒梗留下一個有利的競爭對手,也不會懷上傻柱的孩子。
何家的絕戶,她秦淮茹吃定了。
“我知道,我明白,淮如,彆聽她的,她老糊塗了,說的話都有一茶沒一茶的,你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嗎?”。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養活你們娘倆,說不定過段日子這種事情就過去了,我到時候努力找零活乾,多攢點錢,咱們一家子把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
“到時候你在給我生個大胖小子,我們老何家將來一定能開枝散葉”。傻柱摟著心愛的秦淮茹,一臉陶醉的神態,仿佛已經看見未來膝下承歡的場景一般,嘴角不由自主的咧出一個幸福的笑容。
“嗯我相信你,柱子”。秦淮茹猶如當年賈東旭癱瘓之時那般,在傻柱的懷裡仰著腦袋,臉上動情的看著麵前的傻柱露出一個自認為是“柔情似水”一般的小女人模樣。
看得饑腸轆轆的傻柱一時之間也是血氣上湧。
“來棒梗,你在屋裡好好待著”。秦淮茹很快察覺出傻柱身體上的變化,拉著對方就往廚房走去,臨出門的時候扭頭對著正在角落裡蹲在地上“自閉”的棒梗囑咐道。
緊接著兩人走進了廚房,在秦淮茹的引導之下,傻柱很快就自學成才,一來二去很快就陷入了佳境。
緊接著一連放了七八個屁,傻柱卸下了渾身力氣,麵色潮紅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淮如,我太累了,太累了”。坐在地上從口袋裡掏出那包皺巴巴的經濟煙,將最後一根叼在了嘴上點燃之後臉上略顯尷尬的笑道。
“你歇歇,我去打點水給你洗洗”。秦淮茹心中怒意未消,但也察覺到了傻柱此時已經精疲力儘,恐怕不能在顯雄風,隻好作罷從一旁的灶台上端著木盆走出了廚房。
“我咋還會放屁呢?大鵬那個畜生也沒放屁啊?”。傻柱一邊抽著煙一邊回想著大鵬成為駕駛員時候的場景,眉頭緊鎖的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