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三番的套話都被於莉岔開話題或者是直接裝傻充愣的糊弄了過去,於海棠悶悶不樂的走出了廚房。
直到飯後才不甘的離開了四合院。
經過她這麼一試探,閻家也察覺出了端倪,很快就聯想到了對方近期的行為舉止與蘇曉婉曾經不經意透露出來的一句話。
“對不起,解成,海棠她”。於莉在屋內黯然失神的低著頭,心情也是無法言喻。
自己的妹妹,居然為了得到所謂的表現,打上了自己婆家的主意,完全不顧她這個做姐姐的會不會遭受牽連。
“沒事,爸不是說了嗎?她是她,你是你,我可是靠著你當初一跪才當上放映員的,能學到技術能跟師傅處好關係也都是你幫襯的”。
“於海棠想乾什麼跟你都沒關係”。閻解成摟著心情沮喪不已的媳婦兒,不斷用手掌撫順著對方的後背安慰道。
“沒事的,我明個兒一早跟師傅說,他會幫咱們出頭的,爸也沒乾過啥壞事,就是成分不好”。
“比起那些資本家或者是所謂的黑五類,咱家就是個小業主,當初也第一時間響應了號召”。
“而且他也聽了馮處長的話,主動向校領導提出停課去打掃衛生了,彆人挑不出什毛毛病來的,爸剛才也跟媽還有解放他們說了,這件事情啊,跟你半毛錢關係沒有”。
閻解成緊接著將與閻埠貴分析出的情況又說了一遍,不厭其煩的勸慰著懷中的媳婦兒。
兩年時間裡,閻埠貴名聲直線上升加上閻解成轉正之後沒少在下屬廠裡走動關係,又有許大茂作為靠山。
閻埠貴現在也停了課在掃地,任憑於海棠想要呼風喚雨也未必能夠順利成功。
“嗯,她要真搞咱爸,我我以後哪有臉見人啊,解成”。於莉抬起頭看著一本正經在安撫自己的丈夫。
不知是因為對方開竅之後腦子靈光了,還是閻家父子兩人對她的包容與寬慰。
眼眶也是越發濕潤,當即撲在了閻解成的懷裡發出了嗚嗚的哭泣聲。
翌日清晨,閻解成兩口子就走進了許家屋內,將於海棠怪異的舉動以及猜測告訴了對方。
“屁大的事,你怕啥?老閻家跟許家是師徒情分的關係,隻要你家沒乾啥事,誰想動你,你就大聲嚷嚷”。
“算了,她今天還來蹭飯是吧?一會我過去跟她說清楚就行了”。許大茂聞言當即叉著腰氣場全開的說道。
經過上次與敵特近距離接觸,手上還挨了一槍之後,他的氣質也是有了本質上的提升,隱隱有著些許殺氣。
也就是之前保衛處裡總有人說他是個雛,如今開了葷的說辭。
沒有經曆過一些磨煉,任憑許大茂在怎麼努力都很難能夠做到的一步。
“謝謝師傅”。兩口子聞言滿臉感激的鞠躬致謝道。
送彆了小兩口,許大茂就跑到了馮家大門口諂笑著敲了敲打開的房門之後探進去一個腦袋瓜子。
“進來吧,曉婉今個兒回娘家了,啥事啊”。一如既往躺在沙發上看著小人書的馮斌連看都沒看門口處的人就隨口喊道。
“瞧見了,嫂子一早出門的時候還跟玉梅說話來著,我都聽著了”。
“處長,中午咋安排啊?要不您在嘗嘗我的手藝?前些天我跟我媽學了一道家常菜”。許大茂溜進屋內之後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在得到默許之後抓起茶幾上的一顆蘋果啃了一口。
“行啊,好久沒吃你小子做的菜了,那就憶一憶往昔吧”。
“不在家陪兒子,這個點跑過來,是閻家成分的事情嗎?”。馮斌將看完的小人書合上,叼上一根煙之後在對方絲滑的操作下點燃,隨後深吸了一口。
“對,您咋知道的啊?解成沒膽兒跟您說這事才對啊?”。
“是昨晚見著於海棠了,您就猜到了?”。滿頭霧水的撓了撓頭,許大茂隨後又想到了昨晚見到於海棠的那一幕,恍然大悟的說道。
“昨兒個我就跟曉婉說了,曉婉她也替於莉說了個情”。
“好歹她也沒少幫忙帶少華,將來少華上學輔導功課的任務呢也得讓老閻來,轉告於莉,這個妹妹已經沒救了”。
“俗話說得好,虎毒不食子,讓她做點心理準備吧”。
“明天開始四合院禁止那些人進出,要抓何家遊街也好搞批評教育也罷,讓他們在大門外麵等,讓院裡的人替他們喊人”。
“就以院裡孩子與老人被嚇著為理由,誰敢硬來,讓周家跟譚家的老人捂著心臟往地上躺,隻要一躺下去,讓院裡的年輕人就抄家夥乾”。
雖說那群人沒膽子走進後院打擾馮家的安寧,可總在四合院中院大聲嚷嚷,甚至還嚇哭過幾次院裡的孩子。
既然趕上了閻家的事情,馮斌索性也是準備將規矩立一立,用於海棠來殺雞儆猴,警告一下一些越界的活躍分子。
“是,處長,那我安排人,等於海棠今天過來的時候搞點小摩擦,直接把她按死?”。早就猜到了馮斌對一些人的容忍度已經幾乎到達了極限。
否則許大茂剛才也不會向閻家小兩口做出承諾。
“占個理由,給我往死裡打,打完之後問單位,然後讓老張出麵以為南鑼鼓巷人民群眾遭受襲擾為由上門辦事”。
馮斌接過許大茂用小刀削好的一個蘋果,將煙頭掐滅之後慢悠悠的吃著。
“明白,那我先去找紅軍安排人手,一會再回來做飯”,許大茂站起身來敬禮喊道,隨後就走出了馮家。
推著一輛因敵特事件獎勵的自行車急匆匆的就離開了四合院往向紅軍家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