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濃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還是外麵自在。
在圖書館的交流幾乎是半唇語的,稍微出點動靜就有人歪頭扭臉看你,並且提醒你應該再小點聲。
何惜忍了好久,看書不出聲可以,學習怎麼也保持不出聲?不會的怎麼辦,那個多事的男的何惜早就想揍他來了,就他事兒多。
在國營飯店吃飯的時候,何菲和蕭焰被何惜和陸今安“嚴刑拷打”了一番。
蕭焰把紅燒肉的肥肉扒掉,瘦肉夾給何菲,一臉得意地說:“我們可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就是親了個嘴兒。”
何惜詫異地看著何菲:“懂不懂什麼叫克製?還有咱爸同意了?”
她歎了一口氣:“沒有,但是我有權利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
冬日的天就是黑的早,才四點來鐘,金烏西斜玩起了躲貓貓,可以在低矮的樹木縫隙間窺得其樣貌。
於是,一行四人兩兩一對騎著自行車伴著夕陽,踏著潔白的積雪道路回家。
傍晚的天氣冷了下來,冷飛撲在臉上,像是刀子一樣銳利。
忽然,不遠處的雪地上站起一群麵色不善的人。
身為軍人後代的陸今安迅速察覺到了情況的不對勁,對方的氣勢凶狠,眼神帶著恨勁。
戴著黑帽子的男人嬉笑道:“等你們多時了,凍死哥幾個了。”
戴著狗皮帽的男子,將攏在袖子裡的手拿出來,單手摸了摸下巴,砸吧一聲:“老大,那倆妞長的得都挺好看的,先睡哪個?”
何惜的心驀地緊張起來,心裡已經有了猜測。
是費勁,還是秦聞,還是張副主任?
三選一。
黑六叼著煙,推開前麵的人:“怎麼,你要排在我前麵。”
狗皮帽點頭哈腰:“不敢、不敢,老大先來。”
另一邊的陸今安和蕭焰將姐妹倆護在身後,示意她倆有機會就跑,跑去報警,他們能應付,她們在反而才是軟肋。
何菲的唇抿得死緊,木訥地點頭。
“呸,死到臨頭還眉來眼去,兄弟們給我打,彆弄死人。”黑六扔了手裡的煙。
時間太倉促了何惜又不能有多餘的動作,勉強在係統商城買一把匕首,從袖子裡滑出,拿在手裡。
對方沒有打算用拳頭打架直接亮出了刀,刀在雪光的映照下泛著駭人的光亮,而陸今安和蕭焰是赤手空拳。
何惜還想再買兩把匕首,碰巧特價商品刷新需要時間,查詢購物功能在升級當中,不能使用。
他們兩個正麵迎敵,何惜拿著刀護著何菲,小聲叮囑她,派出所的位置,讓她去報警。
何菲心急如焚:“你不和我一起去嗎?”
“我有刀,放心吧,快去。”
何惜不能也走了,她還要再買兩把刀,不然他倆四拳難抵刀棍。
姐妹倆背對背,何惜麵向敵人,何菲麵向生路,突然姐妹倆被人撲倒,何惜掙紮起身,匕首橫空一劃,對方臉上直接見血,他吃痛地捂著臉,咒罵著:“臭娘們,老子先睡了你。”
剛才身後確實沒人,他必定是一直埋伏在此等著切斷他們後路的,大意了。
何惜迅速甩甩左手,突然心下一涼,忘了,今日整個係統都在更新。隻有基本功能能使用,對外界的檢測功能不能用。
何菲也爬起來,站在何惜身後,額頭還有磕傷。
“走,我護著你走。”何惜難以克製地慌亂起來,係統指望不上,他們的勝算就又小了幾分。
“我……我害怕。”何菲的伸手緊緊抓著何菲的肩膀。
“不找外援我們四個就都完了,快走。”
臉上有傷的人暫時叫他刀疤臉,他冷笑出聲:“走?往哪走?一個都彆想走。”
他上前欲追何菲,被何惜攔住了,那把刀唬住了他,二人左右兩邊晃動身體,試探對方的真實動作,他發狠了,何惜也是當仁不讓握緊匕首朝著他的肩膀狠狠紮進去。
他痛苦地倒地呻吟,前麵打架的男人們驚呆了,比這邊還要凶狠。
對方趁著陸今安不注意,上去就是一刀,被刺中腹部的他,踉踉蹌蹌跌坐在地。
反應過來的蕭焰快速出拳,打在對方的麵門上,之後上前查看陸今安的情況。
錯愕間,何惜拿著匕首朝對方走去,“噗嗤”一刀紮在其中一人的側腰上,他捂著傷口跪在地上。
何惜眼神呆滯,繼續向前,又是一刀,劃傷了那人的手臂,白花花的棉花露了出來,緊接著是鮮血,將雪白的棉花染上了刺目的紅。
看到這樣的何惜對方不免害怕,漸漸停下手裡的動作,慢慢後退,警惕地盯著何惜。
他們懷疑何惜中邪了。
其中一人趁著何惜不注意,雙眼凸出,額頭、手背上全是青筋,手下狠狠發力,刀刺向蕭焰的後背。
千鈞一發之際何惜手中的匕首飛了出去,劃傷了那人手麵,猛一刺痛,手上的力道減輕半分,同時也引起了蕭焰的注意力,他奮力與對方爭奪刀子。
沒有了匕首的何惜宛如沒有獠牙的野獸不堪一擊,輕輕鬆鬆給打翻在地,那個打在她臉上的巴掌勁不小,耳朵一度鳴響,痛得她狠狠抽氣,沒有半分爬起來的力氣。
太疼了,兩輩子才挨過何母一次巴掌,這是第二次,她也算是被嬌養的,出過力沒挨過打,疼加委屈她的眼淚奪眶而出。
陸今安艱難地爬向何惜,他感覺自己傷的不重,但是刀上應該有毒,什麼年代了還抹“毒”。
警察來了。
黑六吐了一口唾沫,不甘心地招呼人,迅速逃離。
厚厚的積雪幫了警察,通過腳印迅速追上他們,抓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