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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後。
何惜走進辦公室,嗓音有些低沉:“今天你們先忙著,我不行了,要陣亡。”
他們漸漸習慣了何惜的說話方式,羅紅無奈地說:“記得找領導請假,小心你那點工資,扣除遲到還有多少。”
何惜撇撇嘴:“知道了,什麼時候才能退休啊?”
三人聽著何惜的話,相互看看,搖搖頭,這孩子怕是沒救了。
才多大整日想著要退休,要不就是辭官告老還鄉,他們年輕人能有份穩定工作容易嗎?
前腳何惜把門給正在工作的三位帶上,後腳結結實實摔在走廊裡,一聲沉悶的聲音傳來,三人對視一眼,完,暈了?
孔力推開沈川把何惜扶起來,羅紅伸手探探她的額頭,滾燙的溫度,讓她下意識蹙眉:“發燒了,去衛生所吧。”
沈川突然想到什麼,提議道:“還是去醫院吧,她之前住院過,小心點好。”
孔力看著沈川的眼睛半眯著,充滿威脅,沈川閉嘴不再說話,難道她和羅紅聊天你沒聽見?
何惜被孔力公主抱帶出來鎮政府,雇了一輛馬車,去縣醫院。
羅紅去了何惜的寢室,拿上她的棉被,蓋在她身上。
當時的醫療水平有限,很難判斷她到底怎麼了,檢查一圈才知道,就是勞累過度導致的抵抗力下降。
這都不是可怕的,最讓人擔心的是她發燒四十度。
正巧這一日,陸今安來醫院拆石膏,老遠就看見幾個熟悉的麵孔,但是沒有看見何惜便沒多心,剛好也到自己的號了。
寒冷的季節,他和蕭焰穿的都是比較單薄,高領的毛衣困不住溫度,好不容易積攢的溫度總會被西北風吹散,周而複始,一路上都是這樣。
黑色的外套,白色高領毛衣,黑色褲子裡麵是毛褲,腳上倒是一雙棉鞋,最冷的地方穿這麼少,玩漂兒?
站在遠處陸今安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但是看得出他們的著急,既然看見了出於禮貌他打算過去打個招呼再走,說不定可以了解一下何惜的情況。
陸今安邁步走近:“巧了,你們怎麼也在醫院?”
孔力有些不想告訴他實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沈川看著自己兄弟的神情,大致猜到了。
病房裡一片靜謐。
許久,何惜睜開眼偏頭看向窗外,開口道:“又下雪了,要是能堆雪人就好了。”
聞言,陸今安看向她,眼神複雜,但還是寵溺地說:“等你好了,我們堆雪人。”
何惜沒說話,她沒有回家的這段時間他想了很多,想自己是不是應該放棄了,強扭的瓜不甜,但是又不甘心。
今天看見彆的男人關心她,自己吃醋生氣的樣子又覺得還想還能再堅持一下,萬一她就同意了呢。
娃娃親不等於對象,也不等於男朋友。
何惜啞聲道:“拆石膏了,恢複的怎麼樣?”
陸今安望著她的側臉:“都不打算看看我嗎?你就這麼討厭我?”
何惜抿了抿嘴,將頭轉向陸今安:“冷嗎?”
“冷,徹骨的冷,沒人給暖,要不你疼疼我?”
何惜就知道,演,又給她演上了。
昏昏沉沉的,大抵是沒有退燒,腦袋聽見這些它是高興的。
“棉衣呢?”
“洗了。”
“乾了再出門唄。”
“想見你,等不了。”
何惜頓住,沒作聲。
她之前給論壇上的,她認為的“好人”私信問過,她到底要不要談戀愛?
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勸她:談唄。她們這樣的人天生就是體驗人生的,享受當下的快樂,煩惱留給以後。
還紛紛打聽陸今安長什麼樣?基因不好的人就算了,家世麻煩的再有錢咱也不要,人口多的也不行眾口難調種種。
給了何惜不少勇氣,其實她也想,就是顧慮太多。
何惜小聲說:“你再努努力,說不定哪次就成功了,也說不定。”
話音剛落,何惜感到一陣風撲麵而來,陸今安近在咫尺,他蹲在床邊近距離看著何惜,臉上掛著往日的笑意,伸手點點她的唇:“你可真是磨人的小妖精,來,喝點水。”
給何惜帶吃的回來的孔力等三個人站在不遠處,默默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他們臉上的表情各異,其中一個人滿臉羞澀,似乎被兩人之間的甜蜜氛圍所感染。
另一個則眼中閃爍著羨慕和嫉妒的光芒,心裡暗自歎息為什麼自己沒有早點遇到她。
而最後一個人則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輕歎了口氣,仿佛在替自己的兄弟默哀。
陸今安給何惜倒了一杯水,不燙了才遞給她,高燒的原因她的唇幾乎乾的起皮,臉也紅紅的。
孔力也不示弱:“我給你買了粥和肉包子,多少吃點,補充體力。”
陸今安將何惜扶起來,靠坐在床上,掖好被子,禮貌地從孔力的手裡奪過粥碗,小口小口地喂給何惜吃,孔力的眸色深沉,默默拿起包子放在何惜麵前的小桌上。
羅紅看著暗中較勁的二人,胳膊碰碰身邊的沈川:“什麼情況,咱們第一天認識的時候不就知道她有娃娃親?”
沈川歎氣,有趣的靈魂,總在不知不覺間吸引人,陷入其中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