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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佳節。
今日是中秋團圓節,何惜答應家人早早回來吃飯,一輛自行車的後座兩邊分彆綁著一個背簍,裡麵全是美味的糕點。
近期家裡的花銷不小,除蕭焰外每人都添置了新衣,毛衣和毛褲,至於蕭焰為什麼沒有,那就要問問他自己。
對方隻是拿了糧票和買糧錢,多餘的一份沒給,菜錢呢?調料錢呢?你吃她的糕點錢呢?柴火錢房費呢?都沒算,何惜已經足夠大方了。
好奇他上工的工錢是吧?總結來說就是乾一個月的錢夠他吃六個月?答案肯定是不夠。
先不說他了,何惜準備先去黑市王強那,賺快錢要緊。
何惜一頭長發堆在雪白的頸窩裡,毛衣質地輕柔不臃腫,一看就是有人疼的孩子,紅色居多的毛衣加上軍裝褲,雖然是最簡單的打扮,卻擋不住女孩骨子裡的自信。
敲了兩下門,是王強小弟開的門,對方的語氣帶著驚喜:“稀客啊,有段時間沒見了。”
何惜自然笑著答對,說出最近沒有動作的原因,以及自己也著急的心情。
王強從屋裡出來,一邊走一邊往頭上套毛衣,聲音有點發悶:“還以為你金盆洗手了。”
“哪能啊,我哥最近回家探親,還帶著他的戰友,不方便而已。”
王強穿好衣服,伸頭看看何惜的兩個背簍,充滿好奇地嗅嗅:“這次沒有棗糕?”
“嗯,原材料沒有了,剩下的都給我哥做著帶走了。不過有新產品,老規矩你們先嘗嘗。”
何惜拿了幾份吐司麵包一份為二份給大夥嘗嘗鮮,麵包他們多少都是見過或者吃過的,但是這麼香軟蓬鬆的倒是第一次。
放大的瞳孔、享受的表情讓何惜覺得很有成就感,看來食客很滿意。其他的不敢說,對於吃何惜有著無限的向往和追求,穿越前的她窮不代表沒有追求。
何惜找個地方坐下,曬曬陽光,感覺身上暖暖的,對未來又有了不少的想法。
糕點以三百元的價格全部賣掉,貴嗎?不過,物以稀為貴。
他們希望何惜可以長期供貨,何惜表示有點難度,下雪之後就更難了,商量之後他們接受了何惜間歇性出貨的散漫。
白麵和大米每樣兩千斤,何惜乾脆將出租小院租了一年,有錢,霍霍唄,反正留著這錢也成不了首富。
今日私人入賬九百元,何惜手裡的個人現金一共是三千塊。
距離首富還是很遠。
老習慣,賺了錢一定要買東西的,兩床被的棉花,螞蟻搬家一點點來,才不會引人注意。
與供銷社的黃靜主任詳細彙報了工作,買了一點做被的白線之後,洋洋灑灑回家了,村裡還開著大會呢。
老遠就聽見村長的慷慨陳詞:“鄉親們,知青們,讓我們為了美好的明年做好準備,來年一定會是豐收的好年頭……”
何惜放好東西,邁著輕快的腳步走進大會,都是自己帶著板凳,坐在露天的空地上暢想未來,懷舊昨天,全靠熱情抵禦山溝溝的冷風。
一個個凍的麵紅耳赤,何惜精準找到父母所在的位置,坐在陸今安暖熱的凳子上,心安理得地坐下聽村長的熱情發言。
最後的環節是集體出謀劃策,共謀脫貧摘帽的城鄉大計。
熱情高漲的人們瞬間安靜了下來,冷場來的太快,隻有呼呼作響的北風和呼出的熱氣,村長也是照例提出這麼個事,走走過場,安靜的環境預示今年的大會可以收尾了。
何惜等著其他的想法,他們等著村長說散會回家。
陸今安看看何惜,臉上是支持的表情,何惜也相信自己,她站起來:“我有一個提議。”
除村裡的乾部和何惜的家人外,其他人的臉上都是滿滿的不悅神情,看來又不能回家了,又是天方夜譚的想法,上過學的人就是愛做夢。
何惜輕笑:“既然大家不想賺錢發家那就算了,到時候彆說我家賺錢不管大夥死活。”
陸今安的氣息也冷了下來,敢欺負他的娃娃親,行,那就等著挨餓吧。
陸今安一手拿著凳子,一手拽著何惜的毛衣袖子,兩人不在意背後的議論神情自若地離開。
劉生瞪著在場的人,替何惜說話:“不識好人歹,活該受窮。”
“嗨,你這小兒,老李家的你們就這麼管教孩子?”一位族老不滿意劉生的態度。
其他族老在意的是何惜沒有說出來的提議,萬一她就能成呢,其中一位族老指派自己的孫子去找何惜回來。
一位年輕人在後麵追趕何惜和陸今安的腳步,何惜剛剛說到要給陸今安做床新被子的事情,他覺得心裡暖暖的,越來越悔恨自己上輩子的決定。
突然被人打斷說話,他的臉上生氣的表情躍然而上,沒有回頭也沒有吱聲,隻是停下腳步靜靜等著對方追上。
少年微喘:“彆走了,族老叫你們回去。”
何惜抬眸看著眼前的少年,細皮嫩肉的,怎麼和自己一樣沒乾過什麼農活?
重男輕女的思想,真是苦了他家的女娃娃。
少年迎著何惜的視線打量她,白白淨淨的嬌嬌女,看著就讓人喜歡,不知不覺紅了耳朵。
轉身的陸今安正巧看見他紅了的耳朵,一種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偷家的羞恥,他擋在二人中間,呼出的熱氣打在何惜的頭頂:“回去?”
“突然想回家做被啊。”何惜仰頭與他對視,說完自己先笑了。
在村民想要早點回家的期盼下,三個人回來了。
何惜回到剛才的位置,不過是站著說話。
她的神色堅定
,沒有多餘的慌張:“做蔬菜大棚,冬天種夏天的菜。”
“嘁,癡人說夢,凍死了,冬天不燒炕,人都不行何況是青菜。”
何惜給他點讚:“說到點兒上了,裡麵需要支爐子,保溫、升溫。同樣外部也需要草簾子保溫、控溫。”
“成本呢?”村長最關心的還是負擔的問題。
何惜摸摸下巴,簡單盤算自家的成本:“大約需要十塊到二十塊不等,主要看大棚的大小。”
成本價格一出,剛才還想躍躍欲試的村民紛紛打了退堂鼓,太多家庭承擔不起,也不敢嘗試,萬一賠了來年可怎麼活。
“銷路呢?”村支書想知道如果大夥都種植蔬菜,銷售一定會出問題。
這一點倒是讓何惜格外自豪,鎮上供銷社的黃主任大力支持自己搞事業,她父輩就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哥哥也是,看著他們為了生計勞累的樣子自己也心疼,奈何她的能力有限,治標不治本。
“鎮上供銷社,黃主任說她收,價格看品質決定,絕對不低於五分每斤。”
“五分?青菜都是兩分一斤,她真能給這麼高。”村長的心思活絡起來。
“嗯,我跟黃主任打過幾次交道,今天還和她商量計劃來著。”
人群裡出現反駁的聲音:“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萬一你是耍我們呢?”
“就是啊,萬一賠了這錢誰出啊?”
……
唧唧喳喳說了一堆難聽的話,何惜左耳進右耳出沒放在心上,自願的買賣,她憑什麼承擔你的賺與賠。
等到大夥都發完牢騷何惜才重新開始說話:“自己的買賣賺賠自己承擔,我隻是提出我的計劃,至於乾與不乾是你們的事,少把帽子扣在我身上。”
“回家。”何惜叫著家人回家,“我都餓了。”
“願意乾的來我家看看我的大棚,我指導技術上的問題,不乾的少說風涼話。何惜看人的眼神既陌生又冷漠,她不是對方的原著村民,哪裡來的熱情。
收效不錯,村長和支書家、劉生家,以及幾位有錢的族老家都來參觀學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