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解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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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永勝,你該不會在外邊有其他相好吧,要不然你怎麼不敢和她說話?”

何永勝嚇出一身冷汗,他還以為葛清然知道了。

話說回來,沐小婉來城裡的事他並沒有給葛清然說過,葛清然也並不認識沐小婉。

虛驚一場後,他想這件事肯定瞞不住,之前他給葛清然說很早就退婚了,現在剛退婚的事自然不能露餡。

與其讓葛清然從其他人那裡聽到不利於他的謠言,還不如他掌握主動權,這樣一來,事情什麼樣子,他說了算。

“哦,這事也怪我,我一直想找機會給你說清楚,但最近忙,今天帶你出來也剛好要說這事的。”

“那個女人就是沐小婉。”

“什麼?她就是沐小婉?所以楚隊長就是沐小婉的奸夫?”葛清然嘴巴張的太大,灌進一口冷風,頓時打嗝聲不斷。

當初何永勝說沐小婉不守婦道,勾搭上了其他人,難道就是楚隊長?

何永勝一臉的無辜和委屈。

“我見她和楚隊長在一起,我想她應該就是那個最近傳的沸沸揚揚楚隊長的結婚對象。後來一打聽果然是這樣。”

“她?怎麼可能?就她那副土裡土氣的樣子,楚隊長會看上她?”

驚訝都不足以形容葛清然此時的表情。

“那個女人無論是長相,身材還是家庭背景,都不及安慕雪一個根手指頭,而且安家又和楚家門當戶對。根本沒有可比性嘛,楚隊長又不是眼瞎,你該不會是忽悠我吧?”

當初她都不敢對楚君柏有肖想,這個女人算什麼東西?

何永勝繼續扮無辜,“想必他們倆在招待所的事你也聽說了,這可是楚家人自己承認的。”

“可我聽說那天是沐小婉的初夜啊!”

聽到這個,何永勝牙根緊咬。

賤人!當初訂婚親都不讓他親,竟然和其他男人睡一塊了。

“我看是玩的太花才鬨成那樣的,隻是楚家人嫌丟人,不敢說而已。”

被何永勝這麼一洗腦,葛清然也覺得有可能,要不然那樣一個鄉巴佬怎麼會讓楚君柏追去招待所,全靠耍賤。

見葛清然相信了,何永勝連忙又說道:“你也知道楚君柏在咱們軍區的地位,你爸見了都得對他客客氣氣的。”

“雖說我不是他直管,但我們營都要聽他隨意調遣,說他是我們領導不為過,而且,而且我也想進特戰隊。”

他的這個年齡雖說大了點,要是做個指導員也不錯,軍銜和職位都會升,有這層身份,後續就算是調其他部門那也差不了。

“哼,窩囊廢,就算是這樣,她不是還沒嫁嗎?你慫成那樣做什麼?氣死我了。”

葛清然一肚子火氣出不了,狠狠踹了何永勝幾腳。

何永勝對沐小婉那是咬牙切齒,葛清然給他的屈辱都是沐小婉這賤人造成的,他一定不會讓這賤人好過。

葛清然見何永勝垂著腦袋,想到他被人戴綠帽子,還不敢在那女人麵前發氣,頓時又覺得何永勝也挺可憐的。

說話聲都軟了下來,“那你還是不是惦記那個鄉巴佬?”

“不不,我早就說了,我和她是爸媽迂腐給換親的,那會我還小哪懂什麼感情,直到遇到你。”

何永勝說到動情處,拉住葛清然的手,眼裡柔情纏繞,“清然,要不是遇到你,我恐怕這輩子都不知道什麼是愛情,你就是我的命。”

葛清然就是這樣一步一步溺進何永勝柔情的謊言中。

“你放心,為了你,為了我的好朋友慕雪,我也一定不會讓沐小婉好過,下次最好彆讓我遇到,我要替天行道。”

……

楚知慧驚訝的看著沐小婉。

沒想到她的戰鬥力這麼強。

太颯了,罵人不帶臟字,讓對方毫無還手之力啊!

因為這,一件羽絨服一條褲子一件毛衣總共二百六,沐小婉感覺太貴了,不買了。

楚知慧卻鬼差神使的掏出哥哥給的那一百元給沐小婉。

幾件衣服被楚知慧豪爽的拿下。

沐小婉其實真的不想買了,要知道一件好看的防寒服才五六十,一件棉襖二三十就買了,這羽絨服放在這個年代那就是奢侈品。

(標注:曆史資料裡84年一件伊裡蘭羽絨服四百元)

楚知慧給自己都買不成了。

路上,看到沐小婉手裡提的幾個牛皮紙袋,她就想抽自己。

怎麼腦子一抽就沒心沒肺了呢,這個女人可是坑害哥哥的女人。

“對了,你認識剛才和那女人在一起的那個男的?”

“我的前未婚夫。”

沐小婉說這話時就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可聽在楚知慧的耳朵裡,那和晴天霹靂沒有區彆。

她一把拉住沐小婉,“所以,你還是訂過婚的女人?”

“是啊,要不是訂過婚,我也不會和你哥哥有牽扯。”

沐小婉依舊一副不鹹不淡的模樣。

可楚知慧要氣炸了。

她這話是說要不是訂過婚,還看不上他哥?

“沐小婉,你太過分了,我還以為你就是不擇手段,沒想到你……你還這麼……這麼……”楚知慧沒罵過人,忍無可忍,最後低聲說出,“不知廉恥!”

“你不能因為訂過婚覺得自己沒價值了,就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害我哥。”

沐小婉都要被她逗笑了。

這姑娘可真單純。

“不對。你都訂婚了,為什麼要害我哥哥?”

“你怎麼可以把這件事說的像喝水這樣平常,你知不知道這事對我們家來說造成多麼大的麻煩,一點也不誇張的說,是你毀了我哥哥。”

楚知慧幾近咆哮,路過的人紛紛觀看。

沐小婉卻笑的雲淡風輕。

“家裡給我和哥換親,何永勝的姐姐嫁給了我哥,我就給了何永勝,誰知他看上了他們領導的女兒,我們自從訂婚都沒在見過。”

“直到一個多月前,我來找何永勝,他哄我說過幾天回去說結婚的事,可等了一個月卻沒見到人。”

“我著急上火,月信都不來了,村裡造謠說我懷孕了,我不得已來城裡。誰知何永勝喪了良心,給我下了藥扔在招待所等人糟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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