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真不是書呆子正文卷第15章殺了謝傅哈哈一笑:“算你識相。”
說著伸手一抬,林楓之身體就不受控製的朝謝傅飛去,手朝林楓之肩膀輕輕一捏,林楓之就痛的癱軟在座下,朝古先生露出哀懇的目光:“古先生,救我!”
眾人目瞪口呆,單是露的這一手就驚天動地,林楓之可不是死人,而是一名活生生的三品武道高手,卻毫無反抗之力就被隔空擒在手上。
這位謝大人武道修為高到什麼程度已經無法想象,難怪那位古先生剛才會說出那樣的話。
淩欺虎向白羅刹興奮說道:“大當家,我都說他是神仙了。”
古先生看似不為所動,實在氣機暗暗鎖定在謝傅身上,尋找出手機會,這種機會隻有一次,一擊不成就前功儘棄。
眼神與謝傅接觸瞬間,見謝傅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微笑,心中一凜,壞了,他知道我是誰,隻怕連我也走不了!
驟然出手朝白羅刹殺去,實際目標卻是伊藍。
古先生速度快到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唯獨謝傅人如瞬移一般擋在伊藍麵前,既是識破他的身份,又如何能沒有提防。
古先生伸手準備擒住伊藍,打算用伊藍來與謝傅談判,見謝傅擋在麵前,忌憚的猛然縮手身退。
在與謝傅保持距離的同時,使出絕招——隱劍。
彆人不清楚謝傅的底細,他卻清楚無比,所以一照麵就拿出看家本事來。
隱劍無形無質,如同無形之矢刺殺而來,謝傅本可避開,可一旦避開,身後伊藍必定斃命。
當下拳風霍霍與隱劍交擊,隱劍不愧為北狄劍皇的成名絕技,其淩厲競削開謝傅拳風真勁,進而再破謝傅護體真氣,落在謝傅身上。
羅劍隱心中驚喜,競還有如此奇效。
個中變化,旁人根本看不透,落在眼幕,隻知謝傅身上如同煙花爆放一般,啪啪齊響。
羅劍隱一擊得手,得意一笑:“謝大人,這就是你最大的弱點。”
謝傅低頭瞥向自己一身衣裳已經千倉百孔,抖了抖破衣,微微笑道:“羅劍隱,果然是你,你的隱劍僅僅如此嗎?”
所有人之中,隻有範鐘鬥看出幾分詳細來,再聽“隱劍”之名,吃驚脫口:“什麼!”
他不是驚訝隱劍,而是驚訝這位謝大人身中隱劍居然一臉悠閒自得。
如果他知道謝傅毫發無損,定會更加震驚。
羅劍隱見謝傅身上沒有血跡,從謝傅衣裳破漏中見他肌骨完好,連破皮都沒有,更是一臉難以置信。
謝傅笑道:“很意外是不是?”雷淵宗之後,謝傅又不是曾經的謝傅了。
捉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方才得手,可人家卻毫發無傷,羅劍隱本來就對謝傅十分忌憚,此刻那裡還有勇氣再戰。
沉容說道:“謝大人,是我技不如人,但並非隱劍傷不了你,我知道一人,他之隱劍比我厲害百倍,大人如有興趣與他比個高下,我倒可以引薦。”
謝傅一笑:“羅劍隱,你這西域奸細,四處興風作浪,唯恐天下不亂,我隻對殺你有興趣。”
“謝大人,你我立場不同,各自報效桑梓,我雖將你視為大敵,卻從來不恨你,反而對大人為人敬重萬分,隻盼有一日能與大人同寅共事。”
“說得好,那你就更該死了!”
羅劍隱根本無心戀戰:“先告辭了,後會有期!”
話畢,直接穿破大廳屋頂,逃跑。
伊藍急呼:“傅,不能留他性命!”“
此人與北狄劍皇淵源不淺,北狄劍皇是神一般的人物,若是親自出手,隻怕傅也性命難保。
謝傅並無放羅劍隱離開的意思,伊藍話還沒有說完,就追擊上天:“想逃!”
大廳眾人何曾見過這等場景,登天上霄隨心所欲,簡直神仙一般,均目瞪口呆,心中震撼難以平靜。
唯獨淩欺虎興奮的像個孩子:“大當家,看到沒有,他是神仙,這會總信了吧。”
武道修為到了這種地步,跟神仙又有什麼不同。
白羅刹此時卻無心關心這些,目光朝林楓之睨去,怒叱:“林楓之!”
眾人回神,跟隨白羅刹目光望去,隻見林楓之竟在地上爬著,打算趁亂偷偷逃走。
旁人還好,隻覺解氣,與永陽郡王府有深仇大恨的漢江道一眾立即衝了上去。
淩欺虎衝在最前麵,突然感覺一刀殺了他太便宜他了,扔掉手中大刀,改用拳頭,一邊落拳一邊痛罵:“這一拳是我娘子的,這一拳是我兒子的,這一拳是我女兒的……”
妻兒慘死的一幕如針刺入腦海,這黑道漢子競涕淚縱橫,仇恨能報,悲痛何渡。
其他幫眾見了,喊道:“二當家,先彆把他打死了,我也要幫我妻兒報仇”
僅僅三拳,淩欺虎就感覺全身發軟,一屁股跌足到一旁去。
所有人都很有默契,避開要害落拳,免得一下子把這林楓之打死,讓其他人也有動手報仇的機會。
其他水道根本無需動手,光漢江道一眾就能夠將林楓之活活亂拳打死。
就在這時,有人哈的大笑:“這林楓之沒鳥沒卵,跟個娘們一樣。”
這人笑著就掐住林楓之後頸高舉起來,為了讓眾人看得清楚,還特地將林楓之的褲子除去。
隻見兩腿交際的地方,男人的門麵不見所蹤,隻剩下一抹傷疤。
這幫黑道中人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哄笑起來:“原來是個閹人,堂堂永陽郡王府世子竟是個閹人。”
這種情況,隻感比一刀殺了林楓之還要解恨快意。
伊藍嫌棄咦的一聲,背過身去,不知道為何,腦海裡突然冒出謝傅身上那突獰獰……整個耳根就全通紅了。
林楓之被人打得奄奄一息,如軟弱娘們任一群惡漢擺布。
白羅刹忍著劇痛,蹣跚的朝林楓之走近。
老當家的仇還沒報呢,大當家還沒動手呢,將林楓之提起來那人鬆開手,其他人也主動讓開。
白羅刹蹲了下來,捉住林楓之的頭發,讓他昂頭望向自己,聲音輕柔道:“求我,我就饒你不死。”
明知白羅刹不會放過自己,對於死亡的恐懼還是讓林楓之捉住這一絲可能的生機,哀求道:“白當家,饒了我吧,我該死,我是體軀不全的閹人,不值得你如此美麗高貴的人動手,你就當我是螻蟻,蛆蟲,讓我自生自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