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點頭。
“我……”
司馬韻台欲言又止,謝傅將手指放在她的嘴唇上,示意她不必多言,嘴上笑道:“我明白你的糾結,請你相信我就是,現在不是談這些的時候,先看月。”
司馬韻台點頭,聽著謝傅博學的向她講述天上每顆星星的來曆,隻感覺這夜景竟有說不完的故事……
說著說著,司馬韻台將螓首依偎在他的胸膛。
她不是十四年前那高貴的夫人。
她不是誰的人婦。
她更不是婉之的母親。
她隻是謝傅男人強壯胸懷中,柔弱極需要疼愛的小女子。
謝傅柔聲道:“最亮的織女星恰如小韻你,連牽牛星也比不上。”說著在她的秀發上親了一下。
“公子,我不會讓你白來的,今晚牛郎有的,你也有。”
謝傅笑道:“小韻,你什麼意思啊?”
司馬韻台將臉深埋,低聲應道:“不知道。”
司馬韻台雖然擅長動字門功夫,畢竟隻有過謝傅這一個男人,也隻有一回過。
謝傅戲謔道:“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打鬥,恐怕今晚沒有力氣滿足你。”
司馬韻台錘了謝傅胸口一下,輕笑:“傻瓜,你躺著就好,保證讓你……”後麵的話沒說出來,手指輕輕往謝傅身上一柔。
謝傅渾身似觸電般,立即想起蕭茓說過的那些話。
謝傅自認定力過人,沒幾下卻感覺靈魂似要脫殼,猛然捉住司馬韻雪的皓腕。
司馬韻台咯咯一笑:“彆怕。”
謝傅不是怕,他此刻張弦恨不得怒發,不過正事還未說完,脫口說道:“你的第一次是給我對不對?”
司馬韻台一訝,沒有應話。
謝傅繼續追問:“那晚我就懷疑你是個處子。”
司馬韻台傲道:“我不是。”
謝傅突然從衣懷內掏出一塊潔白的白羅,上麵幾點猩紅,豔若桃花。
司馬韻台錯愕,立即臉泛紅暈,很是難為情。
謝傅得意道:“我趁你不注意從你小褲上割下來的,就是想有一天成為證據,讓你無法狡辯。”
司馬韻台咬了咬唇:“你……”突然就伸手去搶。
謝傅早有防備,手上一躲,又把白羅藏入衣懷內。
司馬韻台冷道:“拿來,不然我打死你。”
謝傅笑道:“你要是舍得打死我,我也認了。”
司馬韻台冷笑:“你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嗎?”
謝傅威脅道:“你要是敢動粗,我就直接吞到肚子去,你要拿到就隻能剖開我的肚皮。”
司馬韻台貼近在他耳邊冷冷道:“那我就給你喂瀉藥,等你拉出來為止!”
“我現在是在跟你講數,不是跟你**。”
“誰跟你**!”
謝傅肅容道:“不是在**就好。”
司馬韻台一呆,隻聽謝傅帶著責問的語氣道:“你的第一次是不是給我?”
司馬韻台心中暗罵,哪能問的這麼直接,我不要麵子的嗎?嘴上傲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謝傅采用懷柔策略,黯然說道:“如果我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我會是失望的。”
司馬韻台沒好氣道:“你可真是貪得無厭。”
謝傅唉的深深歎了一口氣,“一想到你曾經被彆的男人占有過,我就心如刀割。”
司馬韻台心軟道:“是啦。”
謝傅驚喜問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司馬韻台見他高興的樣子,重複而又詳細的說道:“我說是啦,你是我第一個男人,這麼說滿意了吧。”
哎呀,謝傅激動得都快竄上天去。
司馬韻台見他欣喜若狂的樣子,心中一陣溫瀾甘美,應該是很愛自己才會如此在意吧,想起他剛才在英武堂哭得那麼慘的樣子,恨不得將世間所有的好和快樂都給他。
謝傅高興一陣之後,嘻嘻的看著司馬韻台。
司馬韻台滿腔柔情,微笑道:“得意吧你。”
謝傅一直盯著司馬韻台看,看得司馬韻台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側過臉去,輕輕道:“這麼看著我乾什麼呀?”
謝傅脫口:“這麼說你不是婉之的親生母親。”這才是謝傅剛才欣喜若狂的原因,沒有這層倫理束縛,他可以儘情而愛。
司馬韻台笑容一凝,驟然翻臉:“你設計我!”
這個時候謝傅絕對不能示弱,同樣神色一冷,“哼,你最好跟我說清楚,不讓我對你不客氣。”
司馬韻台手一抬:“看誰對誰不客氣。”
謝傅胸膛一挺,“來啊,往這裡打,直到把我打得灰飛煙滅才好,省的我死而複生。”
司馬韻台哪下得了手,手收了回去,傲道:“懶得理你。”
謝傅突然就從身後將她抱住,扣住她小腹命門:“今天必須把事情給說清楚,否則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司馬韻台好笑道:“這樣就想製服我,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謝傅腰板一挺,問道:“那這樣呢?”
司馬韻台臉紅,罵了一句:“無恥!”
謝傅已經受夠了那些傷痛離彆,糾結無奈。
此刻如一匹脫韁的野馬,天管不了他,地管不了他,至於那些做給彆人看的循規蹈矩更是毫無意義。
嘴上哈哈大笑:“王夫人,你現在是我的俘虜,我要拷問你,我問什麼你就給我答什麼,不然就不要怪我對你無禮了。”
謝傅此刻叫上王夫人這個稱呼,卻是想讓小韻直麵現實,接受現實,有些東西一味躲避,永遠解決不能問題。
就如身上有根刺,永遠都不會好,隻有先血淋淋的撕開,把刺拔出來,傷口才能愈合。
謝傅直接問:“你叫什麼名字?”
“司馬韻雪!”
謝傅怒道:“還敢騙我!”
司馬韻台呀的一聲,身子都軟了,扭頭眸媚如絲的瞪了他一眼。
謝傅抬手把她螓首掰正,不給她看,冷聲問道:“叫什麼名字?”
“司馬韻台……”
“乖。”謝傅讚了一句,在她雪白臉頰親了一下。
“司馬韻雪跟你是什麼關係?”
“司馬韻雪是我的孿生姐姐。”
謝傅聞言恍然大悟,原來婉之認不出來,是因為長得一模一樣,不過這當中還有不少疑點。
“婉之到底是誰的女兒?”
“是我姐姐司馬韻雪的女兒。”
謝傅聽到這裡頓時又激動起來,老天憐我啊。
司馬韻台呀的一聲,“我都如實招供了,你還戳。”
謝傅啵的一聲,重重在她臉蛋親了一口,“你這麼美,就當被我玩一下。”
司馬韻台立即罵了句:“混蛋!”
謝傅繼續拷問:“那你為何假冒司馬韻雪?”
“十六年前,姐姐回到神武峰說她大限已至……”
司馬韻台將姐姐拜托她扮演王夫人繼續照顧婉之,自己又以婉之母親的身份照顧了婉之兩年多的事,一一說了出來。
真相終於大白了,司馬韻台以王夫人的身份照顧過婉之兩年多,這也為什麼她雖然是假冒的,婉之依然無法識破。
因為司馬韻台確確實實充當著一個真實母親的角色,在婉之那童年艱苦的兩年多光陰。
因為一個承諾,她幾乎把自己的青春全扔進去,想到這裡,謝傅緊緊將她摟住,柔聲道:“小韻,你真偉大。”
司馬韻台隻感覺謝傅的呼吸很熱,吹得她的耳朵有點發紅,怒斥道:“我都如實說了,還不鬆手。”
謝傅笑道:“我這麼抱你不好嗎?”
“不好!”
“咦,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哦,你害羞了。”
司馬韻台惱羞成怒:“看你平時端莊,怎麼如此輕浮?”
“誰叫你如此誘人,讓我這個謙謙君子也變得輕浮放誕了。”
有人說過一句話,再正經的男人,麵對喜歡的人,也會變得色癡癡。
司馬韻台冷若冰霜,一副高貴不可侵犯:“放肆!彆忘了我的身份。”
謝傅笑道:“你是個假冒的,我還怕你乾什麼?”
司馬韻台冷笑:“彆忘了你跟婉之的婚事還需要我點頭,我說個不字,你彆在我麵前哭。”
想到謝傅剛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咯咯嬌笑起來:“到時候,我可不會給你擦鼻涕。”
謝傅聞言臉露尷尬之色,感覺有點丟人。
司馬韻台趁機掙脫開來,待看見他尷尬不好意思的樣子,卻又柔情說道:“剛才我真的很感動,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為我哭成這個樣子,我會記住一輩子的。”
謝傅乾笑一聲:“如果你真的感動,那你就用一輩子來報答我。”
司馬韻台輕輕低下頭去,一言不發,她沒有一輩子。
謝傅一本正色道:“既然問題搞清楚了,我也表示我的態度,我想讓你嫁給我。”
司馬韻台聞言錯愕看他。
謝傅淡淡一笑:“怎麼?不願意?”
司馬韻台脫口:“你瘋了!”
謝傅淡淡說道:“姐妹同嫁一夫尚且不違背倫理,何況姨侄,隻要你與婉之不是母女,就是六倫之外,隻要你情我願就天經地義。”
他來之前都打算豁出去,冒天下之大不韙,如今老天幫他一把,豈有退怯之理。
司馬韻台正愁找不到理由,聽他說你情我願,開口說道:“我不願意。”
謝傅冷冷道:“你再說一句不願意。”
司馬韻台挺胸昂頭,端正姿態:“我不願意。”
謝傅直接掐住她圓俏的下巴,眼神透著冰冷淩厲,“我豁出去,拚了命的來找你,你敢說你不願意。”
司馬韻台目光頓時一弱:“你彆逼我。”
謝傅也不廢話,直接強親上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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