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宮師寧傲然而立。
所有人麵如土色,郝公子竟敗了!
慕容觀隱手中金色丹丸朝南宮師寧飛去,南宮師寧接住服下,體內暴躁翻騰的氣血才稍緩一些。
其實她已經是強弩之末。
眾人愕然,看向躺在地上的郝公子,出聲說道:“慕容仙子,搞錯了搞錯了,再來一顆。”
慕容觀隱卻置之不理,她分得清楚。
謝傅嘴角硬擠出一絲鮮血來:“南宮仙子,平手如何?”
眾人立即捕捉到郝公子身上又一特質——厚顏無恥。
都這個樣子了,還好意思說平手。
南宮師寧冷哼一聲,飛身離開:“我在朝仙門恭候大駕。”
眾人疑惑,什麼意思?
蕭茓脫口:“第六關朝仙門!”
聞人翎見慕容仙隱對郝風流置之不理,特地將慕容觀隱拉到郝風流身邊,說道:“慕容仙子,你快給他看看,傷得如何了?”
慕容觀隱輕飄飄的問了一句:“怎麼樣了?”
謝傅應道:“放心,我硬出名的。”
眾人心中一陣感動,都這般地步了,還害怕他們擔心,紛紛圍了上來,對著郝公子一陣關心問候。
有的甚至去央求慕容觀隱:“慕容仙子,給郝公子一顆丹丸吧,我給你磕一百個響頭了。”
慕容觀隱不善弄虛作假,也配合不來,對著謝傅冷冷說道:“還不起來。”
見瞞不過她,謝傅有點尷尬的坐了起來:“大家真不用擔心,我真的沒事,隻是一點皮肉疼痛而已。”
不是他想要裝,嫁給他,開什麼玩笑。
“真沒事?”
見謝傅坐了起來,眾人半信半疑,竟七手八腳的往謝傅身上摸了起來。
有些地方能摸,有的地步不能摸,謝傅乾脆站了起來:“我給大家走兩步啊。”
蕭茓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這可是我的套路。
慕容觀隱見聞人翎臉露憂色,低聲說道:“放心,他一點事都沒有。”
眾人見謝傅走的四平八穩,豎起大拇指:“郝公子,你可真硬啊!”
謝傅嗬嗬一笑:“我硬出名的,不信你們問……”
謝傅目光巡視一圈,指落慕容觀隱身上:“不信,你們問慕容仙子。”
“慕容仙子,是真的嗎?”
麵對眾人詢問的目光,慕容觀隱輕輕點頭之後,看了謝傅一眼,沒好氣道:“茅房裡的石頭。”
有人問:“什麼意思啊?”
蕭茓這個書生接過話來:“茅房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眾人見慕容仙子也會說出這般趣話來,均嗬嗬一笑。
就在這時,李瀟灑嘔出一口鮮血來。
謝傅快步來到李瀟灑跟前,關心問道:“瀟灑兄,你怎麼樣了?”
李瀟灑臉色異常慘白,對著謝傅欲言又止。
謝傅忙道:“好仙子,快來快來。”
李瀟灑抬手阻止:“風流兄,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謝傅爽快道:“風流兄但說無妨,隻要我能做到,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李瀟灑輕輕看了四位娘子之後,對著謝傅說道:“風流兄,如果我死在這神武峰,麻煩你替我好好照顧四位夫人。”
四女一驚。
謝傅一驚,立即明白李瀟灑的意思,所謂照顧就是托妻。
知心換命的朋友,是可以托妻獻子。
謝傅輕輕望向四位夫人,四女均低下頭去,無人敢迎上他的目光。
朋友有所托,本應不負所托。
瀟灑兄,你居心叵測啊,你這幾位美嬌妻,滿麵紅光,一看就是擅長吸人.精氣的妖精,到時候我家裡那幾位都不知道喂不喂的飽,哪有多餘的糧食喂她們。
謝傅沉吟一番,朗聲應道:“好!瀟灑兄,我答應你,我現在就與四位夫人拜做金蘭姐弟,當弟弟的定會照顧好四位姐姐。”
四女均想不到還有如此反轉,崔有容朗聲道:“好。”說著輕輕望向自己相公。
其餘三女也均爽快應好,成為夫妻有點讓人為難,成為姐弟卻是願意極了,這位郝公子能當自己弟弟,真是稱心如意。
見四女均應下,謝傅也無需李瀟灑點頭,當下揮劍從身上割下四塊衣布,割破手指,寫下金蘭帖。
四女見狀,也借劍從身上衣服割下一塊錦緞來,咬破手指,寫下金蘭帖。
五人交換金蘭帖,共讀誓詞,在眾人的見證下締結金蘭姐弟。
謝傅將四張金蘭帖收入衣內,看向四位剛剛結拜的新姐姐,事情突兀,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四女麵麵相覷,也有點尷尬不好意思,認識郝公子才多久啊,一下子就成了金蘭姐弟,但一想到他一路鞍前馬後悉心照拂,又感覺真如弟弟一般愛惜姐姐。
崔有容大氣端莊,微微笑著,親切喚了一聲:“風流弟。”
這聲風流弟是叫得謝傅頭皮發麻,渾身起雞皮疙瘩,心中暗忖,我的真名已經寫在金蘭帖內,此刻不便透露真名,待登上神武峰七彩雲天,再向四位姐姐解釋一番,也不算失誠。
當下也就不作特地解釋,笑著叫了一聲:“有容姐。”
崔有容特地輕輕噯地應了一聲。
謝傅轉而望向聞人翎,還未開口,聞人翎就迫不及待的開口:“風流弟,叫我叫我。”
謝傅早些時候與聞人翎有一層隔膜,這會締結金蘭之後,隻感覺舒暢無比,高興而又親切的叫了一聲:“翎姐。”
聞人翎噯地應了一聲之後,開心的咯咯笑了起來。
謝傅又分彆叫了一聲淺淺姐和結衣姐。
蘇淺淺傻乎乎笑著。
葉結衣嬌笑道:“好弟弟,姐姐以後可以肆無忌憚的調戲你了。”
李瀟灑此舉本來彆有用意,沒有想到竟有如此喜人效果,露出笑容來。
為他把脈的慕容觀隱鬆開手,淡淡道:“一年半載死不了。”這外麵的男人都這麼喜歡弄虛作假嗎?
謝傅錯愕的朝李瀟灑看去,瀟灑兄,你搞什麼東東,差點被你給坑了。
再看四位姐姐,完全沒有因為慕容觀隱的話而感到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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