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道“沒事的,你先坐下來休息,我不走遠,就在這大廳找點柴火,有火光你就不害怕了。”
王夫人道“這樣你也能找柴火。”
謝傅站了起來,哈哈大笑“最好這東西今晚跟我們回去,以後你可要在我後背呆一輩子了。”
“還說!”
王夫人怒了,伸手就掐謝傅的臉。
掐的謝傅心中怪怪的。
王夫人用力擰著說道“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我死之前,先阻止你和婉之的婚事。”
見謝傅不吱聲了,心中暗笑,我要收拾你,還不是隨時的事,還不是不舍得下手。
謝傅拆了些桌椅門窗,王夫人雖然害怕,摟住謝傅,心中也有幾分踏實,不覺將臉頰輕輕貼在他的背上。
謝傅點了火,火光照耀之下,大廳之內破敗腐爛的景象清晰的映入眼幕,謝傅目光巡視著,似乎回應那晚發生在這裡的每一個瞬間。
最後把目光停留在上方閣樓的那口棺材。
王夫人十分敏銳,身體抖了一下,卻又忍不住探出謝傅肩膀朝上方瞥了一眼。
見紅色塗漆,心頭驟然一揪,啊的叫了一聲,像個膽小鬼一般又縮了回去。
“不用怕啦。”
謝傅輕拍她的大腿,突然摸到一大灘濕潤,縮手一看,整個手心都是血。
立即將她放下,隻見她大腿都是血,粗布白褲都被染紅一大片,驚駭出聲“你什麼時候受傷了?”
王夫人神容一凜,也不應話,拿起雲龍琥珀簪就朝大腿紮了下去,深有一尺有餘,直至刺到骨頭。
謝傅這才恍然大悟,她中了那個什麼至死方休,大概一直在用這種方式讓自己保持清醒理智。
謝傅不知道這至死方休有多厲害,不過連她都忍不住,一定很難忍吧。
心痛著柔聲問道“很難受,對嗎?”
王夫人冷眸朝謝傅一睨,有若雌虎凶狠“對!你現在是不是後悔剛才沒有讓我死去?”
“我……我……”
謝傅支支吾吾一番,硬著頭皮迅速道“我剛才聽二爺說,有男人滿足就好了。”
什麼樣的賤人才會說出這種話來,王夫人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麵對她的目光,謝傅雖如受針芒,話都出口,就沒有再收回的道理,挺胸說道“這裡就有個現成的男人。”
王夫人咬牙切齒“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把你剁成碎片,連毛都不剩。”
雖咬著唇,突然嗯的一聲酥音出口,王夫人拿著簪子就朝大腿紮下去。
謝傅伸手將簪子奪了過去。
“還給我!”
謝傅卻直接將簪子扔了出去。
“你!”王夫人氣的真的把他劈成兩半,如果她手中有刀,也許這一刀已經劈下去。
謝傅知道要說服她,幾乎沒有可能,唯有霸王硬上弓,突然就朝她嘴唇親了下去。
王夫人身體本來就軟,被謝傅這麼一親,骨頭都軟得成了棉花。
便就是如此,她還是狠狠咬了謝傅一下,不讓他得逞。
謝傅瀟灑的抹去嘴唇的血跡“當日你在這裡親我一口,現在我也親你一口,扯平了。”
王夫人竟無言以對,謝傅擅辨,自己跟他打嘴仗,根本毫無勝算,乾脆冷冷一笑,惡狠狠道“不怕死的就繼續,這回我把舌頭給你咬下來!”
謝傅一笑“我不伸出舌頭,你怎麼咬啊,鑽進來咬嗎?”
王夫人一懵,感覺很不對勁,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乾脆扭過頭去不應聲。
心中拿定主意,要守住這一份清白,這樣謝傅才會記住她這個清清白白愛過的女子。
而不是一個肮臟醜陋,道德淪喪的女人。
安靜中,謝傅突然捉住她的腳,開始給她脫鞋。
王夫人想反抗,可腳上又沒長牙齒,踹又踹不動,腳腕被拿捏的死死的,冷道“你給我鬆手!”
謝傅回應她的卻是直接將束靴的銀絲帶扯斷,把白布靴直接脫下來。
白布靴被脫下的一瞬間,王夫人心頭有如蒜頭被剝了皮,內在的一麵暴露出來,再無任何遮庇。
謝傅能感覺到她力氣小了許多,笑了一笑,低頭一看,表情卻微微一呆。
她的腳丫子纖細柔滑,光潔中帶晶瑩,五指蔥甲透著紅潤的血色,就像女人雪白的臉抹上了淡胭脂。
五根腳趾頭似要打人一般扭動,落在謝傅眼中卻一下子俏皮可愛起來。
伸手就握住其中一根最小最可愛的小尾趾,詢問“小丫頭,你要打誰?”
王夫人正緊張著,聽了謝傅的話,表情一呆。
“哦,你打不過我,要去叫你家四姐。”
謝傅又握住無名趾,笑道“哦,你就是小丫頭的四姐,還囂張不?”
“賊子,有本事放開我,我去叫我叫三姐來。”
王夫人聽了忍不住撲哧一笑,還去叫三姐來,還不給這賊子一鍋端。
謝傅瞥見王夫人笑了,輕輕朝她望去,王夫人立即繃容,不假於色。
謝傅微微一笑低頭,將五根腳趾全部握住手中,哈哈一笑“你們五姐妹被我一鍋端了。”
王夫人沒好氣的嗔了他一眼。
謝傅這會能夠感受到她腳底出汗,也不知道她是緊張還是害怕,“你也不是頭一回,不必緊張害怕,也就是那麼回事,閉上眼睛,咬咬牙就過去了。”
王夫人一呆,可她真的是頭一回啊。
謝傅愛不釋手的摩著她的腳,讓她放鬆下來,溫柔的朝她看去。
她像月夜下的一朵悄悄含羞的蓮花,微微的把頭低了下去。
謝傅看不見她的眼神,卻能看清楚在火光下,白衣緊貼,極具柔美的身姿曲線。
真的是太美了,美得謝傅很想解開她的衣衫,一窺廬山真麵目。
就像他少年時,看見女子優美玲瓏的身段,很好奇衣服裡麵到底是什麼樣子。
謝傅帶著激動,顫抖的伸出手去,如同開始一個莊重的儀式。
當察覺到謝傅的手觸碰到自己衣服的紐扣,王夫人隻感覺一陣無來由的害怕,猶如光明美好的世界,突然射來一支黑暗之槍,擊中她心靈最為羸弱處。
鮮血淋漓,王夫人不由打了個寒顫。
謝傅擁抱住她,柔聲問道“冷嗎?還是害怕?”
王夫人卻狠狠的咬向謝傅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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