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的爭鬥,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你不是說好了,如果我繼承了那個職位,麥德倫就會交給我,你為什麼要食言?”
“倒也不能怪我出爾反爾,隻是自從上次大選過後,麥德倫大人就失蹤了,我們也曾多次派出人手尋找過他,可是卻始終沒有任何消息。”
“你撒謊!麥德倫身為加國的總統,在這個城市之中幾乎所有人都認識他,就算他要逃,也逃不掉。而且,我們現在可是總督衙門,麥德倫大人在這兒生活了那麼長時間,應該不會不想回來吧?”
“或許對於你來說,那個職位很有價值,但對於麥德倫來說,卻是一個巨大的障礙。克斯那米爾,你是我們華夏的總顧問,可是我很討厭你的所作所為。”
“你也說了,我是這裡的負責人,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這不是違抗我的命令嗎?”
克斯拉米爾走到今天的位置,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很珍惜他所擁有的。
他不會讓任何人影響到他的權利,這也是為什麼邁德倫該死的原因。
他一天不死,所有人都會對他抱有希望。
這樣的結局,秦然並不希望邁德倫在未來再一次獲得這樣的地位。
克斯拉米爾的聲音變得有些凝重,一想起麥德倫臉上的表情,他就有一種幼稚的感覺。
他有什麼資格這樣對她說話,是不是他是個萬事通?但是,他已經是總控了,憑什麼他就不能老老實實的臣服在自己的腳下,反而要一次又一次的反抗自己?
“我說的沒錯,不過,你也要明白,一旦我們這麼做了,對你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所以,你最好還是按照我說的去做,彆覺得自己是個總管就了不起了。”
老爺子是國內最有權勢的人,在這件事上,他有著很高的發言權。
就算這是一個地下錢莊,但是如果他不肯交出去的話,那麼這個王國的財務就會出現問題。
一念及此,克斯拉米爾眼中露出了幾分惱怒之色。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現在是總通,卻被人控製著。
“照你這麼說,我就沒有自己的權力了,對不對?”
“那倒不是,如果總部同意我們的話,那我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不過這件事要是影響到了那些國家,那就不好辦了,不然的話,你可能會被責罰。”
話語中,帶著一絲威脅,向著克斯拉米爾走去。
“你讓我停下來,我就停下來,這不是很丟人嗎?”
“臉麵?你做了這麼久,什麼都做得出來,你還要臉嗎?克斯拉米爾,你是否將這件事看得過於單純?”
“此話怎講?他坐在這裡,就不是權力嗎?”
“公會總部確實有權限,不過你也要好好研究一下。你也無權乾涉,彆的,在沒有危害到我們的根本的情況下,你也可以這麼乾,不過要記得,彆讓這些人發現,不然的話,你的位子也就坐不住了。”
“不可能,我好不容易坐上了現在的地位,又豈是我自已的監獄?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為了欺騙我吧?”
“我說的是真是假,你自己清楚,從你進來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不受自己的控製了,就連我,也無法為你做任何的準備。”
克斯拉米爾無法接受,他努力了這麼久,卻被人控製住了。
畢竟,他覺得自己能坐到如今的地位,全靠自己的勤奮,與其他人無關,可是,現在,竟然有人跟他說,他的職位,在人家的眼中,也不過如此。
他現在不管做什麼,都會被人指著鼻子罵,而且還不能還手。
光是想想就讓人很不舒服,也正因為如此,眼下的局麵才讓克斯拉米爾有些不知所措。
要不要說點什麼?這可如何是好?好像任何事情都沒有用。
“你現在坐在這裡,就應該把自己的責任完成,如果你把自己的工作做好,沒有人會怪你的,就連你的上司,也會認為你很強。”
“那人究竟是誰,讓你如此忌憚?我可是加拿大的首席外交官,怎麼可能會有我搞不定的人?以我國的實力,怎麼可能抓不到他!”
對麵的男人,在克斯拉米爾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眼睛睜得大大的,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掃向了蘇圍,沒有人。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天高地厚,還敢如此說話,也不看看這世上有沒有人?
“克斯拉米爾,你知道你走到今天這一步有多難,我想你也知道,我希望你能認清自己的身份,而不是像你這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跟你說,你做了總經理之後,你的命就不受你的控製了。”
“一派胡言,我要乾什麼,誰也攔不住,包括你在內。不要忘記,我如今可是加國總乾事,整個加國子民,都會將我放在第一位。”
“好,好,我相信他一定會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我相信他一定會告訴你的,他一定會來找你的。”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了。”
說著,他就不再理會克斯拉米爾,而是徑直離開了房間。
既然他們不願意輕易得罪的人,克斯拉米爾卻把他們當成了無關緊要的人,那就必須要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們明白哪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你能不能把事情的經過跟我說一遍?我都已經做到了,你又何必一次又一次的阻止我?你打的是什麼主意,不要當我不清楚,我跟你說,沒有這麼簡單。”
然而,不管他如何呼喊,那老者都沒有轉過身來,仿佛什麼都沒有聽到。
怎麼說,他也是總統,怎麼就一點位置都沒有呢?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找自己的麻煩,還敢在自己的眼前作威作福,這就是麥德倫曾經的生活方式?
得克斯拉米爾似乎有些理解瑪德林為什麼要走了。
在他看來,這哪裡是什麼總通的住處,分明就是一個囚犯的住處。
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會被其他人看到,並且被人恥笑。
一念及此,他就感到無比的遺憾,他怎麼就不能多聽一聽麥德倫的呢?首先,他就被關在了這個地方,他要如何逃脫?難不成,她還真得如她最初所說,要放棄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