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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白小姐和小青姑娘如此看得起我們兄弟,我們定當竭儘所能,不敢說做城中醫館的魁首,決不讓你們失望就是了。”許漢文見許仙已經接過了銀票,也不好在拒絕,頓了一下,又道:“銀子我們已經收了,是不是把契書簽一下?”
“這個不急,姐姐剛才躺下,這會兒功夫也不會起來。”小青說道,“我們敢把銀子先拿出來,自然是信得過你們。你們儘快去操辦,等醫館要開業了,再簽契書也不遲。”
許漢文想了想,點點頭道:“如此也好。”
許仙接道:“我們會儘快去選地方,等醫館布置好了,第一時間就請白小姐和小青姑娘過去看看。”
小青說道:“天色已晚,今天就到這裡吧”說完,又朝屋外喊了兩句,“白福!白福!”
小胡子管家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笑盈盈地對許漢文、許仙說道:“兩位相公,小的這就送兩位回去?”
許仙滿臉喜色,跟著白福身後,就往外走,連小青還給他的油紙傘都忘在凳子旁。
許漢文看見了,暗自搖搖頭,走過去拾起油紙傘,又對小青抱歉道:“我師弟從小立誌開醫館、救百姓,今日得償所願,高興的有些忘形了,還請小青姑娘莫怪。”說完這才跟著出了門。
小青默默地看著兩人離開,正當他們消失在視線的時候,隻見白影一閃,小青口中正在“休息”的白素貞出現在她身邊。
小青毫不驚訝,開口問道:“姐姐在屋後聽了這麼久,有沒有分辨出誰是你的救命恩人?”
“哪有這麼容易,剛才我又用了‘回溯鏡’,還是看不出來區彆。”說完,白素貞又反問道:“那你呢,你覺得兩人如何?”
小青歪著腦袋想了一下,說道:“那個叫許仙的,真是一個小財迷,我把銀票掏出來的時候,他眼睛都直了,連還他的油紙傘的忘記了。許漢文就好多了,還能主動提出和我們簽契書。”
白素貞搖搖頭說道:“我可以感覺得到,許仙的激動並不是因為銀票,而是因為開醫館的心願可以達成。他不善於加以掩飾,或許正是因為有一顆赤子之心。倒是許漢文……”說著,白素貞斟酌了一下,又道,“他辦事沉穩、精於世故,恐怕對我們還有一點戒備之心。”
小青聽了,眼睛閃亮,說道:“姐姐的意思是不是,有赤子之心的是小牧童,精於世故的是老樵夫?”
白素貞訝然失笑,說道:“彆胡鬨,都轉世多少次了,哪還有這種說法。”
兩人笑著,轉身正要想後堂走去,白素貞突然又想起了什麼,開口說道:“小青,你給他們的銀票哪來的,不會是自己幻化出來的吧?”
“當然不是,幻化的讓人看出了破綻,豈不是害了姐姐的救命恩人?”小青回答道,“那是我找朋友‘借’的,實打實的全城通兌通取的硬貨。姐姐儘管放心好了。”
白素貞也知道小青所謂的‘借’是怎麼回事,當下不再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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