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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鋒現在站著的地方比較高,村子的全貌幾乎一覽無餘。
村子麵積挺大的,而且也比較平攤。
從山體到陳鋒上來的那麵懸崖,長度有五百多米,左右寬度,不說應該也已經猜到了,一千多米。
整個村子,隻有零點六七平方公裡多點。
陳鋒身在的這邊,是村子的最右邊,也就是村東頭。對比相對平坦的村子,這右邊不那麼平坦一點。有的地方有著土丘。
而村子左邊村西,相當平坦,一塊塊水田就在那邊。
從上往下看,一眼看過去,就是山脈,這條山脈聽說有上百公裡,把一片原始森林給格擋了。
縣城這邊有兩個入口,一個是回來時陳鋒提到的那個村子。
剩下一個,就是陳鋒他們這個崖村了。
山脈三百多米高,崖村也就在一百多米的半山腰上,所以呢,山脈比村子還要高出一百多米。
整座山脈比較寬,有兩公裡多,山頂不像一般山脈那樣起起伏伏,想對比較平整。
當然,還是有些小起伏的。
山頂上長著樹木大多數都是鬆柏,也有各種各樣的其他樹木和灌木。
這山頂下到村子的一百多米,也不全是懸崖。
從山頂往下七八十米,全是筆直的懸崖,而在下麵,是一麵坡度在五六十度角的斜坡。也有七八十米。
這看著,就好像是這山體本來有泥土和斜坡,結果不知怎麼的,上麵的泥土從山體滑下來了一樣。
這懸崖下五六十度角,上下七八十米高,左右橫長度一千多米的斜坡,被村子裡的曆代村民,開墾成了一塊塊旱地,種著各種糧食蔬菜。
不是說村子是縣裡進入森林的唯二通道嗎?你這描述的全是懸崖,從哪裡進?攀岩?
那倒不是,村子這塊地,從挨著山脈最中心對上去十來米處,有條兩三百米左右寬的山穀。
這條山穀,把整座村後的大山脈,分割了開來。
至於怎麼形成的?反正不是陳鋒用鋤頭挖的,也不是用斧頭劈的!!
而且,村子東西兩頭最邊緣處,也有一條一兩米寬的石梯路,可以上到被分割的兩邊山頂上。
回到山脈中間的山穀,山穀裡,有一處幾百米深的山洞,有一股山泉流出來。
這股山泉,從山穀流到村子平地,形成了一條小水渠。
要不是前進了兩三百米,然後像村西頭轉向,都能把村子一分為二了。
這山泉的流量小得可憐,夏秋天不下雨,隻有兩個拳頭那麼大,雨季稍微大一點。
從山穀流到村子裡形成的小溝渠,原來隻比排水溝大不了多少。
不過在這種山腰上,水資源是相當寶貴的。
所以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時的村民們,扛著鋤頭,把這條流向村子左邊的水溝,加寬成了一條五百來米長,三米來寬,一米多深的蓄水渠。
在村子左邊,也就是西邊的懸崖邊上,有一條三米多寬,兩米來高,用硬石條修建的攔水壩。
而這條蓄水渠兩邊,都是一塊塊五米多寬,兩百來米長的水田,一塊算下來一畝半左右。
分成這麼窄一點,也是為了每一塊水田都好灌水,這也是拖了地勢平坦的福,不然根本不可能留這麼長。
而且原來是沒有這麼窄的,那是分田地過後才弄出來的,聽說原來人少,一塊田都是幾畝大小的,
每一塊水田的田坎裡,每隔幾米就有硬石條,筆直的一條線。
作用就是防止有些不要臉的,偷偷的把田坎往彆人家轉移,從而達到增加自己水田麵積的目的。
這種情況在農村在常見不過了。
為了可能一平方不到的土地,大打出手的也不少,厲害的弄死兩個都有。
有了這幾米一根的石條,村子裡沒發生過偷偷移動田坎的情況發生。
嗬嗬,想移動也沒辦法啊,石條插下去一米多,一條田坎兩百米,好幾十根呢,你能一會挖完了移動一截,然後在把田坎壘上。
那時候的人可是天天在田間地頭乾活的,能有時間讓你慢慢挖?
而且新磊的田坎也能看得出來不是?
不過沒有移動石條,但是每家都把本來有二三十公分寬,能走人的田坎,挖得隻有石條那十公分那麼寬,真是想儘辦法增加田地啊!!
所有水田數下來,接近六百塊,小時候陳鋒他們還特意挨著挨著數過。
這也是為什麼地盤不大的村子,在巔峰時期,一共住了兩百多戶,養活了接近五百多人。
相對於水田,那旱地平分下來,一家可是少得可憐。
所有山坡加外邊懸崖的土丘,還有村子右邊,住著村民的這些地方空餘的地,加起來也才兩百多畝。一家一畝地都多不了多少。
還好,這是解放後人才多了起來,而且糧食產量也提高了,不然這點地。一家三口都養不活。
況且,村民們還會進山采各種山貨,日子還過得將就。
不過這隻緊限餘十多年前而已。
現在,靠那些田地,一年大幾千都掙不到,屬於貧困線以下的。
要不是能進山搞點山貨,加上現在各種山貨價格非常高,賣了可以補貼家用,手裡都存不上幾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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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看著零零散散的,其實也有著一定的規律。
最開始東邊隻有中間住著村民,不過隨著一代代傳下來,房子變得越來越多。
最高記錄有著兩百一十五棟。
村民們住的東邊,一共有五條路。
本來嘛,這五條路的房子挺稀疏的,有的七八十米才一家。
不過後來隨著分家,五條路的房子越來越密集了。
到現在,一眼看去,房子與房子之間,相隔最多二十米,有的甚至是兩三棟挨著的。
這一條路兩邊的房子,最多的五十棟,最少的也有四十多棟。
每家每戶房後,都有一小塊菜地。
這規劃,那是相當的好啊!
五條路,那就是五個組,有地方些叫隊。
排序也簡單,沒有按照什麼先來後到,直接從最裡邊開排,一二三四五。
而陳鋒的家,就住在五組靠西的方向,邊上數過去,還有四五家呢。
看了好一會,陳鋒從村東頭的土丘,順著道路下了土丘,又走過了幾十米,兩邊都種著蔬菜的菜地,到了村子五個小組的中間。
這時候,隻有一米多寬的石板路,彙入了一條兩米開寬的村大路了。
這條大路可以算是村裡大交通命脈了。
從靠近懸崖大五組,到靠近山脈的一組,然後挨著山坡,一直到水田那邊分成左右兩條,也就是蓄水渠的兩邊。
而且在村子中間時,還衍生了一條通往了山溝,上麵就不細說了。
上午還早,居然有村民在菜地裡除草呢。
雖然是冬天,但是位於西南的村子裡,還是可以種蔬菜的,不像北方,到了冬天,除了高強度的大棚,其他地方種什麼死什麼。
對於陳鋒這個挑著東西的年輕人,蹲在地裡拔草的村民,都停下了手裡的活,往他那邊看。
不過看了好一會,都沒認出來到底是哪家的娃。
嗬嗬,十年了,要是一眼認出來了,那才有鬼呢,況且當年的陳鋒,也才十八歲。
這麼多年,變化還是有一些的。
陳鋒也不認識那些村民,同樣的十年能讓陳鋒變化,十年也可以讓滿頭黑發的中年人,變成白發的老年人不是?
挑著東西,陳鋒在大路左轉繼續向前走,一直走到了五組第一棟房子前。
村子每一棟房子相同之處,那就是房子前,都有著一塊和房子長度一樣長的壩子。
房子兩邊要麼是廚房,要麼是牲口圈,都是這樣,隻不過有些在左,有些在右而已。
一邊走一邊大量周圍的環境。接著就出現了文章開頭發一幕。
好幾個村民在壩子曬太陽。看見挑著東西的陳鋒,打量著。
終於,沒等陳鋒走過,有個村民開口了。
“小夥子,哪家的?”
聽到有人問他,陳鋒把肩膀上的東西放了下來,轉身看起了問他的人。
皺眉看了一會,陳鋒帶著有點不確信都開口:“你是三叔爺陳三順?”
這陳三順,一聽名字,就跟陳鋒有親戚關係,不過是遠親,住在二組。
“喲,還認識我,我怎麼不認識你?”
陳三順一看這小夥子還認識他,有看了一會也沒想起是誰家的。
看著叔爺看了半天也想不起自己是誰,陳鋒也怕這老爺子想腦梗了,於是就開口。
“叔爺,我陳國強家的陳鋒,我大伯陳國富,三叔陳國棟,四叔陳國梁,這下你在想想。(方言其實是爸的,三叔叫三爸。四叔最小叫幺爸)
陳鋒怕時間久了,這老爺子想不起來,沒有報爺爺的名字。
同時,也把大伯和兩個小叔大名字也報了出來。
“陳國富,陳國強,嗯?你是當年那個不讀書,出去打工的小屁孩陳鋒?”
經過陳鋒這麼提醒,這老爺子總算想起來了,還好,還記得有陳鋒這一號人。
不過小屁孩?那時候也不小了,一米七幾的帥小夥了都。
不過在那時六十多的三叔爺眼裡,還真是小屁孩。
“嗯啦,三叔爺,就是我,您老還是那麼老當益壯啊。”
“哈哈哈哈,不行咯,不行咯,你走的時候,一天挑好幾趟糞水去地裡都不帶喘氣,現在挑兩趟就累得不行,老了,老了啊。”
!!快八十的人了,還挑大糞去地裡,你這是讓城裡人情何以堪?
陳鋒也不是光站在壩子邊上,在三叔爺說話的時候,從一邊裝著蘋果的箱子裡,打開箱子,然後拿著蘋果給壩子裡的人都給了一個。
看著這些既熟悉,又有點陌生的人。在三叔公的介紹下,陳鋒一會就想起來完了。
坐了一會,又給男的散了一圈煙,陳鋒也沒有多待,回到行李那,挑著繼續往前走,身後還傳來了三叔爺他們的嘀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