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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雲秋捂著臉,簡直不可置信。
從她穿過來開始,柳父對她一向疼寵有加,是要星星不給月亮的那種好。
在現代是孤兒的她早把柳父當親爹了。
這一巴掌打碎了她的幻想。
她很受傷:“爹,你打我?”
柳父神色複雜。
說不後悔是假的,畢竟是從小疼愛到大的孩子,可在柳家前途麵前,他不能縱容了她。
“哼。這一巴掌已是輕的了,一筆寫不出兩個柳字,你汙蔑你姐姐的清白,難道你名聲就好了?真是個蠢貨,給我去跪祠堂清醒清醒!跪完祠堂,就在你姨娘的院子裡待著不許出來!”
話落柳父抬腳就走。
梅氏一顆心狠狠沉落穀底。
柳雲秋不甘心:“我不要去跪祠堂,明明是柳清歡她胡作非為,爹為什麼要罰我?!”
梅氏眼神木木的:“秋兒,柳家要變天了,我們母女倆要動動手段了,不然我們就永無出頭之日了。”
……
正院兒。
柳清歡見到呆坐著的柳母。
“阿娘。”
她上前拉住柳母的手,輕聲道:“我回來了。”
柳母回過神,眼淚撲簌簌落了下來:“親事已經換了嗎?你爹爹……可有說什麼。”
她沒本事。
護不住女兒,也護不住女兒的婚事。
讓女兒跟著她吃苦。
她可憐的女兒以後該怎麼辦啊?
“阿娘彆哭。”
柳清歡鼻子一酸,她伸手給柳母擦眼淚,她卻也跟著掉了眼淚。
兩人都在哭。
柳母是麵如死灰的絕望。
柳清歡卻是一臉朝氣的喜悅。
她改變了自己的人生軌跡,以後一切隻會越來越好。
“蕭老夫人說,這婚事本該屬於蕭衍和我,所以,婚事換給蕭衍,過幾天蕭老夫人會親自登門下定。”
“什麼?!”
柳母驚叫一聲躍起,也顧不上哭了:“蕭衍?蕭時宇的爹爹蕭衍?!”
柳清歡以手扶額。
她就知道阿娘的反應會很大。
“那怎麼成啊?!”
柳母捂住胸口:“他可是你未來公爹,你,你嫁給他彆人難道不笑話你?而且他比你大那麼多!!對你來說他就是個老頭兒,怎麼與你相配?!”
柳清歡無奈的笑。
她眨眨眼:“蕭衍不過比我大了十歲多一點兒,哪裡就老頭兒了,而且人家生的可好看了。更何況蕭衍是何等樣人物?是簡在帝心的能臣,蕭時宇不過是蕭衍嗣子,在蕭家地位很尷尬,他如何能跟蕭衍比。”
柳清歡細細的給柳母分析厲害。
“我嫁給蕭衍,旁人斷不會笑話我。”
隻會笑話蕭時宇。
饒是這樣,柳母還是一時難以接受,柳清歡隻能拿出最後的殺手鐧。
“好吧,那我也隻能和阿娘您說實話了,我對蕭國公一見鐘情了,我願意嫁給他。不,我非他不嫁。”
柳母張口結舌。
好半天才無力的坐回床上,她有氣無力:“這都什麼事啊。”
柳清歡憋著笑扶住她的膝蓋。
“阿娘您往好處想呀,這不比我剪了頭發做姑子強?”
柳母轉念一想。
還真是這個理兒。
女兒做了國公夫人,總比上山做姑子強。
她打點起精神,扯開一絲笑:“是啊,阿娘的嫁妝也不必給柳雲秋了。”
看母親想通了,柳清歡才算是放心了,又陪著她說了一會兒話才回自己的院子去。
鶯兒還有些暈乎乎的。
“二小姐,您真的要嫁給蕭國公啊?”
“已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柳清歡眸色淡淡的:“即便是如今我不想認也不行了。”
看樣子。
蕭珩是把他們的事告訴蕭老夫人了。
上一世蕭珩一輩子沒有娶妻,這也成了蕭老夫人一輩子的心病,她是盼著蕭珩娶妻的。
甚至後來不惜給蕭珩下藥。
還放出話來,隻要能讓蕭珩收用,哪怕是青樓妓女她也允許進門,可惜她到閉眼蕭珩都是獨身一人。
所以。
當知道蕭珩和一個女人有了肌膚之親。
哪怕這個人會讓蕭家被笑話。
她也要鋌而走險。
誰願意看著自己兒子斷子絕孫呢?
鶯兒還沒見過蕭珩,心裡是有些替自家小姐委屈的,不過這樣也好,二小姐不用上山吃苦了。
“柳雲秋母女倆這下可沒法兒再鬨騰了。”
柳清歡嗤笑。
“她們可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且不說梅氏不是個安分守己的,那個柳雲秋可不會甘心。”
自詡天命加身。
柳雲秋不會就這麼認命的。
“她們一定會有動作的。”
鶯兒急了:“那怎麼辦呀小姐,可不能再讓她們做什麼事了,要是這婚事也沒了,您就真的一點兒活路都沒有了。”
“怕什麼。”
柳清歡笑著斜依在軟塌上,青蔥手指摘下一顆葡萄:“不怕她們做什麼,就怕她們什
麼都不做。”
不然她怎麼抓她們的錯處?
“啊?”
瑩兒撓撓頭,不解道:“奴婢不懂。”
“傻丫頭。”
柳清歡搖搖頭,沒再多說這件事:“你去找柳雲秋院子裡一個叫荷花的丫頭,告訴她隻要盯緊了柳雲秋母女倆,我便讓她脫了奴籍遠遠離開京都。”
瑩兒疑惑。
“小姐您認識荷花?”
柳清歡隨意道:“隻是聽人說起過她的事,好了,你快些去吧。”
瑩兒應了一聲便去辦這件事了。
柳清歡閉眼。
上一世這個叫荷花的婢女成了柳雲秋的貼身丫鬟,深受倚重的她給了柳雲秋致命一擊,好懸要了柳雲秋的命。
她早到了放出府的年紀。
卻被柳雲秋母女倆因為針線好把持著,生生把她的親事都給拖沒了。
瑩兒回來的很快。
她回稟這件事後很疑惑:“小姐,這荷花是不是有些不對,奴婢不過一提她連遲疑都沒有就答應了呢!”
順利的有些太過。
柳清歡輕輕搖晃扇子,慵懶道:“不用管這個,從今日起你就可以收拾東西了,蕭家應該會倉促安排親事的。”
她必須要在成親前解決柳雲秋。
所以時間不多。
瑩兒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提著心勁兒開始收拾東西,一連幾天相安無事。
直到幾日後,瑩兒忽然收到了荷花的傳信。
“她約奴婢晚間在花園子裡見,說是發現了了不得的事,要立刻告訴小姐知道!”
瑩兒有些擔憂:“小姐,咱們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