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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威從醫院溜達回來,楊敏正在收拾著常威前兩天買回來的土豆。
就這麼幾天時間,有幾顆土豆居然生了芽,可把楊敏給心疼的。
看到楊敏隻是淺淺的去了芽和一層皮,常威把老娘趕走,兩刀下去長芽的那一片都給削掉。
他記得長芽的土豆有個什麼龍葵素,吃了會中毒。
楊敏看到更心疼,平時吃土豆都舍不得削皮,哪裡還能這麼削?她也知道長了芽的土豆吃了會肚子疼,可新芽不是已經削掉了嗎。
看不下去乾脆直接回屋,免得被常威氣的心口疼。
常威削了兩個就停了手,拿著手裡的土豆顛了顛,把十斤土豆裡發了芽的都找出來,切成小塊,意念一動,兩儀空間黑土地上一陣翻騰,被切好的土豆就種了下去,又從魚塘裡引了水澆灌。
怎麼自己就一直沒想到這個法子?
要是能種活,未來三年一家人可不會再餓肚子。
收拾好剩下的土豆,常威回到屋裡左右看看道:“姐呢?”
“姐吃完飯就回去了。”
“一個人走的?”
“姐不讓我送。”
聽到常妲已經回家了,常威心裡放心不下,領著老三朝著37號院走去。
現在沒路燈,閒人又多,街道辦都成立了治保隊晚上巡邏。
兩家離的也不遠,走路不過十多分鐘。
這是一個兩進的四合院,常妲的婆家住在二進院的西廂房,當初結婚的時候因為單立戶,街道給大姐和姐夫分了兩間倒座房,就在進大門的左手邊。
常威已經一年沒踏進過這院,他讓常天在外麵玩著,獨自走進去。
常妲家房門開著,昏暗的燈光下,常妲低頭抿著嘴在縫補衣服,旁邊的桌子上趴著一個男人,嘴裡嘀嘀咕咕不乾不淨的說著些混話,常妲隻能扭過去半邊身子不打理,隻有幾滴淚水無聲滴落。
常威心頭火起,走進去招呼也不打,拎起小板凳砸在了男人的身上,還不等對方起身就抓著對方的腦袋在桌子上匡匡亂砸。
常妲被嚇傻了,呆呆的站起來不敢說話,隻有那個男人痛的哇哇大叫。
院子裡的人聽見動靜都圍了過來,看到常威行凶,吆喝著就要衝上來抓常威。
常威冷眼瞪著,大吼一聲,“老三,去派出所,喊人。”
媽的,在南鑼鼓巷自己怕個屁。
常天剛擠進來看熱鬨,聽見大哥喊轉身就跑。
院子裡的人也都停下了腳步,隻有一個中年女人哭哭啼啼的衝上來要和常威拚命。
常威抬腿踹出去,正好踢在女人胸口,這一腳直接讓她飛出去三四米。
常威都懵了,他都收了五成力,不會踢出人命吧?
現在可不敢露怯,就是踢死了也要把白家的罪先給坐實,常威問道:“誰是這個院裡管事的。”
一個大媽站了出來,還帶著三分驚嚇小聲道:“我是這個院的管事大媽,這位小兄弟,有話好好說,你這是怎麼了?”
自打治保委成立後,她好些年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少年郎,打了人不說,還要報官。
常威輕笑了一聲,把男人血跡扒拉的腦袋扯住頭發反擰著,眯著眼睛問道:“這是什麼人?”
大媽就著燈光分辨了下才道:“這是我們院裡白家的老二。”
常威瞥了眼歪在地上裝死的女人努了努嘴道,“那個老穩婆是他媽?”
大媽木然的點點頭。
常威道:“黑燈瞎火的,一下子還真沒看出來。”
怎麼可能沒看出來,去年兩人還打過一架呢,他揍白老二的時候頭頂上明晃晃的的名字可是清清楚楚。
現在說看不出來,打了也就打了,認出來再打那是蓄意報複。
白老二這會也緩了過來,喘著粗氣道:“姓常的,有本事你今天弄死我,要不然我殺了你。”
常威梆梆梆又是三拳,打的白老二蜷縮著身子,腦袋又被常威給提著,痛的全身發抖。
常威“嗬嗬”乾笑著起來:“這白家還真是好人家啊,你們院裡的風氣也好,一個小叔子喝了大酒黑燈瞎火的跑到寡嫂麵前胡言亂語,把我姐嚇的坐立不安,現在還想殺我,你們就不管管?”
這事任何人來管,對常妲的名聲都有影響,唯獨娘家兄弟能管。
彆人管是多管閒事,娘家兄弟是為姐姐出頭,那是應當應分的。
大媽瞬間不想再摻和,這是人家家事,娘家人打上門,你有道理就打回去,沒道理就老老實實挨揍。
彆說現在,就是再過六七十年,警察都不想管這種事。
小舅子揍小叔子,隻要沒打死打殘,各憑本事。
常威看向白老二,聲音逐漸冰冷:“耍流氓耍到我常家人身上來了,以為我爹不在了就沒人管的了是吧?”
歪在地上的老女人一聽這話,頓時不敢裝死,親家公是死了,可是他家裡關係還在,常昆出殯的時候,可是來了不少的公安。
這要是老二被抓進去,還能不能囫圇出來都不知道。
她連忙爬起來,踉踉蹌蹌的走到常威身前,又不敢靠近,隻能隔著三四米求情道:“她娘家兄弟,你這兄弟是喝多了酒,你彆和他一般計較,你看,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我保證,你兄弟他以後再也不敢了。”
常威搖了搖手上的腦袋,又一巴掌呼上去,“誰他媽的和他是兄弟。”
白老二嘴裡都是血,硬氣道:“你姐嫁到我白家來,生是我白家的人,死也是我白家的鬼,我們自家人說說話怎麼啦?”
常威沒惹他,看著院裡的管事大媽道:“他剛說的話,你們都聽見了吧?”
管事大媽無奈的點點頭,隻能在心裡暗罵白家老二是個蠢貨。
生是我白家的人,死也是我白家的鬼,這話在家裡說說沒事,現在這時候能說嗎?
彆說白老大死了,就是沒死,這話也不能公開說。
就憑這個話,隻要常家人鬨起來,派出所不管街道也要來人,婦聯那群老娘們正閒的沒事做。
婦女能頂半邊天是誰說的?
說話間,常天氣喘籲籲的跑回來,大喊著:“哥,公安來了。”
人群立刻散開,常威一看就樂了下,來人正是李來福和他的師傅肖強。
其實來誰都一樣,常家的長女受了欺負,這些做叔叔伯伯的哪個敢不來。
常威對著兩人點點頭,打了個招呼:“肖叔,來福,今晚你們值班?”
肖強不著痕跡的把白家老二接過去丟給李來福,麵無表情的環視一圈,接過常威遞來的香煙道:“是什麼個情況。”
常威拿著火柴給肖強點上,撇了下嘴角:“喝了幾杯貓尿調戲婦女。”
現在沒有流氓罪,畢竟刑法都沒有呢,但是治安管理條例可有了兩年。
調戲婦女,輕者拘留,重者勞教,如果動手動腳的話,拉去西北勞改也是可以的。
主打一個量刑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