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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奧蒂斯雙手合攏後,苗木連忙停下了腳步朝左右看去,果不其然,周圍那成堆的垃圾雜物都抖動了起來。
灰色的大老鼠一隻隻的從那些濕漉漉的紙板下麵跑出來,十幾隻十幾隻的成群結隊,黑壓壓的一片在地上移動讓人毛骨悚然。
苗木從腰間拔出一個製作的汽油瓶,拿著打火機點燃瓶口浸濕的布條,直接摔在了地上。
砰————轟!
玻璃瓶碎裂,火苗立刻就燒了起來,汽油流淌的地方,火焰開始蔓延。
苗木又拿出一瓶點燃後,砸在右邊,封鎖住了左右的範圍,直接朝奧蒂斯本人衝了過去。
奧蒂斯看著突然燒起來的火焰,也有點意外,苗木衝上來就是一記側身高踢,奧蒂斯連忙抬手格擋,但是瘦弱的身軀完全擋不住這一踢。
奧蒂斯直接被這一腳踢的摔翻在地上,不過他立刻又站起來了,抬起拳頭就朝前打來。
苗木彎腰低身下潛,雙手一下子抱住奧蒂斯的後腰,就是一個旱地拔蔥拽起奧蒂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上輩子練出來的格鬥術,還有這輩子的街頭格鬥的打法,近身格鬥苗木那是一點都不慫,他跟傑瑞能當上實習警員靠的就是能打。
“啊……”
奧蒂斯躺在地上咬牙痛呼了一聲,伸手放在嘴唇邊,吹了一個低聲哨音。
那些被火焰嚇住的老鼠頓時就急躁了起來,有不少老鼠直接衝進了火焰裡,燒成了火球。
吱吱的叫聲,讓人有些害怕。
在下水道口堵門的傑瑞手裡的兩根棒球棍,在空中飛過重重的敲在地上,血花四濺。
成群的老鼠從那下水道裡跑出,那簡直就像一道黑色毛茸茸的浪潮,傑瑞嚇的眼淚都出來了,那種恐怖是真的摧殘的人心理防線。
“閉嘴!”
苗木一把抓住奧蒂斯的手,另一隻手摁住了他的腦袋,在那憔悴的麵容上,那雙閃躲的眼睛,現在充滿了走投無路的恨意和怒火。
“奧蒂斯!你是冤枉的!!!”
苗木大聲的喊著:“你沒有殺人!那場械鬥你也沒有參加,你沒有犯罪!是那幫混蛋強加給你的罪名!你是冤枉的!清白的!”
奧蒂斯眼裡那濃鬱的怒火,在聽到苗木這句話後愣了一下,他聽到了什麼?他是冤枉的?
他是清白的?他沒有殺人?
“奧蒂斯,我知道你的事情!你沒有殺人!你是被冤枉的!”苗木繼續喊道。
一滴眼淚從奧蒂斯的眼角滑落,眼裡的怒火也被這滴淚水給淹沒,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哭嚎了起來。
十年了!十年了!
他喊了無數遍的冤枉,所有人都說他有罪,說他殺人,他沒有啊!沒有啊!!!
那種積怨已久委屈和痛苦,一下子爆發了出來,他痛哭流涕的樣子像個受了委屈卻沒人相信的孩子,得到了最終的答案。
那些成群聚集的老鼠們也突然停了下來,剛才那種傳播的急躁感也消失了。
站在下水道口那裡的傑瑞,扶著滿是血跡的棒球棍,雙腿忍不住的顫抖,臉色蒼白的就像一具溺水的屍體。
眼前的下水道裡像是聚集了哥譚所有的老鼠,成千上萬的數量那密密麻麻的存在,讓他從心裡感覺到驚恐和害怕。
老鼠們漸漸後退,原本往這邊聚集的老鼠們也都退了回去,就像退潮的海灘一樣。
隻有棒球棍下被砸成爛泥的老鼠,濺在地上的血跡,還有那十幾個被燒成黑炭的老鼠球,在訴說著剛才那可怕的場景。
看著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哭泣的捕鼠人奧蒂斯,苗木心裡也是一陣顫抖,險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還是小看這個世界了。
苗木轉頭看向周圍現場的狼藉,要是剛才那通嘴炮沒有奏效,說不定他和傑瑞,現在已經就成了老鼠的食物。
不過————也不可能不奏效。
苗木低頭看著奧蒂斯,他就是一個可憐人,又有誰會為他說句話呢?
僅僅隻是一句無辜和冤枉,十年了都沒有人為他說一句,但是有這一句就夠了。
“這該死操蛋的世界……”
苗木搖了搖頭,伸手想摸根煙抽,才想起來他們已經成了窮光蛋。
昨天在非索雜貨店買情報的時候,警服,警槍就差連內褲也都壓上了,奧斯瓦爾德的雨傘都被他們壓上了,想一下真的好尷尬啊。
不過好在,人還是找到了。
苗木看著奧蒂斯,抓人?
算了吧,苗木還沒鐵石心腸到那程度,要兩件財物回去證明一下就行了。
反正局長也沒說他家丟的是什麼。
——————
“在這邊,小心點。”
哥譚市下水道裡,拿著一盞提燈的奧蒂斯走在前麵,苗木和傑瑞走在後麵,傑瑞已經嚇成麻瓜了,白瞎了鼠界最強者的名字。
苗木看著寬闊的下水道,還有兩邊的站台,以及在中間溝渠裡滾動的汙水。
哥譚市的下水道算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地下迷宮,多層式結構和四通八達的水道係統即便是拿著地圖也很難找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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