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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之福呀!”趙雨晨又說了一句。
這時,楊如柳擺了擺手,笑道:“彆拍馬屁了,我們也正式辦事了!”
那個值班人員笑了笑,也就離開了接待室。
“趙雨晨,你把今天你喝酒的細節說一說!”楊如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趙雨晨略微想了想,如實說道:“噢,今天上午我去找過吳凡,要桃源地產公司把我們鳥大地產公司收了,但是他不同意,我就心情不好,中午吃飯時就喝多了,那兩個男的喝的更加多,還沒有吃完飯就回房間睡去了。”
“後來,我就一個人在那裡繼續喝,反正就是很鬱悶吧,也覺得沒有希望了,前途很迷茫,一旦鳥大地產公司倒閉了,我就沒有工作了。”
“可能是由於心情的原因,所以喝了多少酒都不知道,後來感覺到要上洗手間了,搖搖晃晃的扶著牆就去了,在那裡蹲了幾分鐘起來後,可能是血壓突然升高來是怎麼的,就感覺到頭暈。”
“等我想叫人時,就已經倒在了地下,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直到剛才在醫院裡醒過來。我聽醫生說了,是有人報警後,你們及時趕到,然後把我送到醫院的,謝謝啊!”
“不用客氣!”楊如柳擺了擺手道,“實話跟你說吧,趙雨晨,如果隻是醉酒,那麼醒過來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我們也就不用再找你來了。”
“其實,桃源醫院的神醫在替你治療時,發現你除了醉酒,暈倒過去最重要的原因,還是你中毒了,是你身體中的毒恰好在那時發作,所以暈倒了,隻是差一點被醉酒給掩飾了,如果死了,彆人就會說你是醉酒醉死的。”
“啊!”趙雨晨似乎完全明白過來了,驚愕地說道,“中毒,原來我是因為中毒才會這樣的,並不是因為喝酒喝的呀,我就說呢,我平時酒量不錯,今天應該也沒有超量,怎麼就醉的不省人事,原來是中毒。”
“但是,我根本就沒有吃過毒物呀,怎麼會中毒?平時也沒有任何的反應,不太可能吧?難道是那兩個男的投毒的,也不太可能呀,他們是我非常信任的兩個人,要不然也不會帶著他們來,一個女的身邊兩個男的,不是自己人怎麼會放心呀”
“不是!”楊如柳解釋道,“神醫說過了,你這個毒並不是急性中毒,就是說肯定不是這兩天中的毒,而是有人長期對你下毒,一天下一點,一天下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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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哪怕是當天被下毒了,你也毫無知覺,隻有日積月累,到了一定程度就會發作,而且去醫院也沒有辦法檢測出來,就算死了,法醫也提取不到毒物成分,可見這個下毒之人是多麼的處心積慮。”
“而且還有一點要告訴你,就是這種毒物發作之後,你會呈現出昏迷狀態,像是一個死人,但又不是真正的死,而是一直維持那個狀態。”
“那個時候,如果沒有神醫,可能就會把你當成死人,直接火化了,而懂的人就知道,你其實還活著,一個是那個狀態,不死不活,深度植物人狀態。”
“現在你明白了吧?結果就是這個結果,你覺得會是誰想看到你有這樣的結果?那這個人就是極有可能下毒之人,你仔細想想,再回答我!”
趙雨晨聽了之後臉色慘白,身體不停地顫抖。
顯然,想想就害怕了,居然有人如此處心積慮的要害自己,而自己竟然沒有任何的察覺,太可怕了。
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下,能活到今天都不容易了。
在短暫的害怕之後,趙雨晨臉上閃過了一絲怨氣,冷冷地說道:“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誰?”楊如柳馬上就問了一句。
既然對方這樣說,顯然是心中想到一個人物。
趙雨晨咬牙切齒地說道:“就是我們公司的一個常務副總,地位僅在莫良新之下,是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的辦公室就在我隔壁,每天都會幫我倒水什麼的,我一直以為他是順便,且是對我的關照,。因為他年紀都有五十來歲了,像是父親一樣關照,讓人你感動。”
“現在看來,一定是那水裡,他做了手腳,就是放了你們所說的毒物。如果不是他,我就想不到任何人了,我和彆人幾乎沒有太多吃喝上的交集。而這毒物,不是隻有通過食物或者飲料才能下嗎,是吧?”
“哦,你能確定嗎?隻有這個副總會接觸你的食物什麼的?”楊如柳很是激動地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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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能把嫌疑人大致鎖定,之前還以為不太可能鎖定嫌疑人呢。
“我當然能肯定!”趙雨晨非常堅定地說道,“真得,隻有他長時間接觸過我的水和食物,除了他就沒有任何人了,公司的其他人,我都隻有工作上的交集,不會和他們一起吃東西什麼的。”
“他的年紀有那麼大了,我怎麼想到一個如我父親一般的人會對我下黑手呢。當然了,就是現在,我也搞不清楚他為什麼會這樣做?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但是你們這樣一說,我就能肯是他了,而且我想起來了,他看我的眼神,似乎是有一些不同,就像那種從容不迫,且勝券在握的那種。”
“當初,我偶爾也能感受到他眼神裡似乎有那種灼熱,但又想到畢竟我們男女有彆,他看見我這麼年輕的女孩子,或許也會有那種本能的衝動,隻要不害我就成了,也不可能會害我。”
“沒想到呀,沒想到,看來,看真有可能就是他心懷不軌了。你們一定要調查清楚,如果是他,一定不能放過他。”
“這是自然的,那個副總叫什麼名字,我馬上通知首府那邊的治安查他!”楊如柳非常肯定地說道。
“他叫莫苟詩,對了,對了,他好像還是莫良新的一個堂哥!”趙雨晨如實說道。
“什麼,還是莫良新的堂哥?”楊如柳聽了,也是本能地驚叫了一句。
她心中升騰起一個不好的念頭,不會是莫良新指使堂哥給趙雨晨下毒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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