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古來發點了點頭,表示完全明白治安方的意思了。
他似乎在仔細的回憶,畢竟事情過去十六年了,有的細節不仔細的想想,還真得記不起來了,有的可能印象有一些模糊,慢慢的想,就會變得清晰起來。
再說了,雖然已經看開了,他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心情複雜的,不整理一下語言,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如何說出來。
楊如柳她們沒有催促,而是靜靜地看著他。
在楊如柳她們依法審訊古來發時,吳凡和小雪及林音坐在外麵的觀察室裡,透過單向玻璃和視頻來觀看對古來發的審訊。
古來發思考了大約有兩分鐘,然後苦笑了幾聲,開始了交待。
“我是二十年前就在天水縣林氏集團打工,老板叫林天龍,我們關係非常好,還有一個阿德,員工叫他德叔,經常一起喝酒什麼的,我是車間的一個主管。大概是十六年前的六月份吧,來了一個叫李文娟的女孩子,年齡是十九歲吧,長得非常漂亮,身高有一米九,膚色特彆好,臉蛋也非常精致。”
“就是大家嘴裡常說的那種精致美女吧,瓜子臉,櫻桃小嘴,特彆是發育的不錯,那裡高高的,走路還會晃動,腰肢扭來扭去的,肥臀也是非常有誘惑力。”
“那個時候是夏天吧,天氣比較熱,所以她衣服雖然穿得保守,但也不厚,所以能清楚地感覺到那種肉感,讓人浮想聯翩的。”
“說句實話,當時我們背後都認為她是廠花,我和林天龍喝酒的時候都會說起來。那個時候,我老婆在家,孩子也在家,我是一個人在外麵打工。”
“你們還年輕,不懂,其實呀,結了婚的人呀,不管男女,都對那種事特彆感興趣,如果長時間沒有配偶在身邊,身上的那種想法就會越來越積累,那個時候看見母豬都會認為是漂亮的,何況一個如此的絕色佳人呢。”
第(1/3)頁
第(2/3)頁
“公司裡在不少的男人都在追求她,不過李文娟這個人確實是一個老實人,她沒有答應過任何的男人,不管對誰都是非常直接的拒絕,說自己隻會回老家找男朋友。”
“她沒有給任何人機會,也不會玩曖昧,更加不會利用男人為她花錢,所以從來沒有跟哪一個男人出去,也沒有單獨和男人吃飯喝酒什麼的, 是一個難得的好女孩子。”
“我因為那方麵的渴望,時常會去發廊裡找女人,但是不管怎麼樣,心裡始終是有她的影子,就是和那些發廊女做那事時,都會把她們當成她。”
“當然了,我不可能去追她,因為員工在追她,我是車間主管呢,不能和員工一樣的作為吧,就算心裡想, 也不能去追她。”
“那個時候,林天龍也是心事重重的,他跟我說過,當初因為強間了胡小英,胡小英就要和他結婚,他不得不答應了,為此,還把懷孕的女朋友殺死了。”
“但是胡小英因為那一次被搞慘了,竟然沒有了生育能力,於是林天龍不得不另外找女人替她生孩子,可是試了幾十個,都沒有一個能為他懷上。”
“他後來去醫院檢查了,醫院也說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他離奇的沒有了生育能力。你說他是不是很後悔,當初要是不把那個懷孕的女朋友殺死的話,兒子都有幾歲了吧。”
“他跟我說起這事時,後悔的哭了,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後悔有用嗎?我勸他不要多想,但是他卻還是過不了這道坎。”
“他說,他是在三年前把懷孕的女友騙去了桃源村,當時,女友不願意去,他還叫上了兩個和女友關係比較好的老人,這時女友才答應了。但他沒有說以什麼借口騙去的,這個我確實不知道,當時沒有細問。”
“反正他說那一次,女朋友和兩個老人都死了,但是死在哪裡他不知道,因為他隻是把三個人騙去了桃源村的原始森林,那個地方傳說隻要進去了就出不來,一定會死在裡麵。”
“三年過去了,也就是李文娟到了公司之後,他是明顯的後悔了,當然,以前就後悔了,從知道自己和胡小英都沒有了生育能力後就後悔了。”
第(2/3)頁
第(3/3)頁
“他還曾經一個人去過桃源村,想要找到前女友。當然他知道是找不到了,可是似乎去了就心裡的愧疚就會減輕一點,心裡的憂傷才會淡一點。”
“那時,我也有機會和李文娟有了接觸,畢竟都是一家公司的人呀,當時公司規模也不是很大,總會有些交集的。因為我看上去像一個老實人,且隱藏的不錯,也從來不在公司周邊找女人,所以口碑不錯,李文娟也信任我。”
“但是,我的內心裡始終隱藏著對她的那種渴望,隻是不會輕易表現出來。有一天,林天龍跟我說,想去桃源村看看,去找懷孕後被他自己騙到原始森林的女朋友。”
“我說你不是以前去找過嘛,都死了那麼多年了,還有什麼必要去找,他就說去找一次心裡的負罪感就會輕一點,而這次去找,是因為前女友竟然托了一個夢給他,說她自己還活著。”
“我就說那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想害死她,她就算不死也不可能再托夢給你呀,而隻會來找你報仇,彆相信夢了,他卻堅持要去找,他說他有一種預感,前女友可能真得沒有死。”
“那天,李文娟到我辦公司辦事,我也是隨意地跟他說,明天要去桃源村,你要不要一起去那裡看看,那裡是最窮的地方,但是有最美的原始森林,是天水縣海拔,甚至是整個湖廣省海拔最高的地方,我和老板一起去徒步遊。”
“或許,她平時一直不和男人交往,但是在內心還是有一種想要有朋友的想法吧,加上我看上去那麼老實,林天龍又是老板,何況她才十八九歲,我們當時都四十歲了,和他父親一樣的年紀了,她認為我們肯定不會對他有什麼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