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莽王朝遺址。
這裡早已經被戰爭摧毀,諸多建築破碎不堪,隻有殘戈斷壁。
荒草叢叢,人煙罕見。
拓拔雄趕了回來,握著權杖長嘯了起來:“我拓拔雄回來了,隻要重啟龍脈之氣,一定助我邁入天級之上,重建王朝輝煌。”
他野心勃勃,不僅僅是想要光複王朝,更想要邁出天級境之上。
很快,他迅速到了一處隱蔽的地方,尋找到了一處祭壇,將權杖插入了陣眼當中。
一股驚人的血光在爆發,恐怖的力量席卷了這方天地。
“終於開啟了嗎?屬於本座的機緣來了!”
藍袍護道人激動叫了一聲,直接朝著那處地方衝了過去。
蒙道一對著離九飛道:“殿下我們也過去。”
二皇子這邊帶著龍衛也快速衝了過去。
他流露出狂熱之道:“我要得到草莽王朝的龍氣,我才是真命天子。”
除此之外,還有諸多江湖勢力強者紛紛現身。
誰也擋不住葬龍池的誘惑。
結果,當他們衝過去之後意外發生了。
“不好,這是一處血蟲之地,快逃啊。”
“該死的,到底是誰設的坑,要把我們統統害死,太過歹毒了。”
“不對,在這些血蟲後麵有一道光門,那裡或許就是葬龍池所在之地了。”
“這地方連龍都可以葬,何況我們,趕緊跑啊。”
離炎王朝的人、二皇子的龍衛以及江湖勢力的人馬,衝入祭壇後,不少人就被這些血蟲給血祭了。
血蟲猙獰,煞氣十足,它們所到之處,都有人在慘叫,很快全在血泊,橫死當場。
場麵變得混亂不堪。
沒有追隨著進去的二皇子、楚靈嬌等人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是個巨坑啊!”
然而,這還沒有完,諸多血氣從祭壇中洶湧而出,諸多血蟲朝四麵八方擴散,將這片地方形成了災難之地。
與此同時,所造成的特殊情況,不僅沒有讓人徹底離開,反而吸引了更多人的關注。
因為,有人看到了深處有神聖光門,將通往龍脈源頭之地,蘊含著大機緣。
有人說可以增強氣運,有人說可以讓重塑戰骨,也有人說那裡藏著草莽王朝的財富……
這個消息迅速擴散傳遞,整個大楚各方勢力都被驚動,就連其他王朝也有收到消息,甚至連一些外出遊曆的聖地天驕被驚動。
一時間,草葬王朝遺址變得風起雲湧。
君平安得知這個消息,並不為所動。
他已經找到了快速提升戰鬥力的辦法,對外出尋寶暫時並沒有多大興趣。
如今,他來到了君王府的後備軍營之地。
君王府一共有三支強大戰隊,分彆為烈虎營、狼牙營以及豹風營。
烈虎營主要是保衛君王府,攻防一體,培養出的將士,全部死忠君王府。
狼牙營屬於純進攻型的將士,他們不畏生死,更合適在沙戰上拚殺,培養出來的將士更多會被送往戰場。
豹風營屬於哨兵,擅長刺探消息,追蹤敵人。
身為唯一異姓王,君家勢力自不會小,他們圈了一大塊地,安置三大營將士,共計一萬五千人。
若不是老將子為了表忠心,控製了人數,不然人數絕不會這麼少的。
森嚴的軍營,一步一哨,個個精神氣十足,攜著濃烈戾氣,非一般人能靠近。
“啊!啊!”
一個個將士,赤著身子,露出如同鋼鐵般堅硬的肌肉,揮汗如雨訓練,聲聲呐喊之聲威勢十足。
君平安、單妮從戰車上走了下來。
“你把冷雨霜趕走了?”
“要是少爺不喜歡人家自作主張,我去把她請回來就是了。”
單妮流露出了絲絲委屈之色,絕美的臉蛋帶著萌萌的表情,煞是可愛極了。
君平安捏了捏她的臉蛋道:“沒必要,我已經完成對她的承諾,她也賺大了。不過……後續你要多花時間盯著她那邊,冷然商會遲早要捏在手裡。”
頓了一下他又說:“你每年都會消失三個月時間,後來我才知道你是來軍營接受磨練了對嗎?”
單妮嬌羞道:“不學點本事,怎麼能留在少爺身邊呢。”
此時,一名威武的將領帶著幾人前來行禮恭敬道:“末將嚴森拜見小侯爺。”
這將領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是那麼地觸目驚心,如獅般的目子,滿臉胡碴,整個模樣像是凶神惡煞。
嚴森曾經追隨過君平安父親君戰天的將領,當初要不是君戰天相救,他已經交待在戰場上了。
君平安笑道:“嚴叔叔好久不見。我給您帶了二十壇酒過來,可能不夠你分給眾將士們,但這些至少都是收了三十年以上的老酒,您不要嫌棄才好。”
隨後,他拍了拍手,後麵有護衛將酒統統搬了過來。
嚴森看著這些酒似已經喝到了嘴裡,開心地咧嘴笑道:“我怎麼會嫌棄呢,您能來咱們軍營,就是給我老嚴最大的麵子了。小侯爺趕緊往裡請,已經給您備上好酒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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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熱情地迎接君平安。
在他身邊的士兵看著笑得這麼開心的將領,心中甚是驚訝。
這還是被其他將士譽為“閻王”的首領嗎?
誰不知道他訓練將士都是不要命的。
誰不知道他在對待敵人的時候極其殘忍的。
他們認為就算是君家的小少爺來了,也沒必要讓他們首領這麼虛情假意供奉吧?
曾經,有皇室成員想命令他們首領,都被無情拒絕。
“閻王”將軍是出了名的嚴律以己,不會卑躬屈膝的。
現在,則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君平安說:“嚴叔叔,我可不是來蹭吃喝的,我想與你們這最強的士兵對練。”
嚴森正準備回話,在他身後有一名年輕的偏將開口道:“你戰骨已經廢了,就不要再來這裡浪費我們的時間了好嗎?我們這裡不是慈善堂,而是戰營,每一位士兵都是為殺敵而練的,像你這種嬌生慣養,細皮嫩肉的少爺要是被傷著了,沒地方給你哭。”
嚴森皺眉回頭冷冷地斥喝道:“放肆,這裡哪輪得到你說話,趕緊給我滾回去,再敢說半句,老子扒了你身上的將服。”
君平安製止道:“嚴叔叔沒事,不知這位將軍怎麼稱呼,對我君平安意見這麼大。”
那偏將冷笑道:“你記好了我叫段明藝,隻是單純看不慣你這種沒有戰骨的廢物罷了。還讓單妮統領貼身伺候在你身邊,簡直自私自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