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金戰甲人看著藍袍護道人一行遠離之後,才俯視下方看著大楚皇上。
大楚皇上感受到了一股驚人殺氣,渾身如落冷窖,寒毛豎了起來。
黑金戰甲人幽冷地說:“以後君平安若有什麼三長兩短,你這皇帝也沒必要再做了。”
緊接著,他射出一箭,箭勢快若閃電,直落大楚皇上身前三寸之地。
若是再往前一點,並且注入能量,大楚皇上必死無疑。
緊接著,他便消失在半空之上。
大楚皇上鬆了一口氣,但整個後背卻是濕透了。
他在心中暗罵:“都是一些該死的混蛋!”
先後被離炎王朝以及黑金戰甲人威脅,尤其是還當著這麼多人麵前這麼做,簡直是讓他顏麵掃地。
皇宮內所有人都有了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終於走了,還以為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是啊,超越天級境的戰鬥簡直要毀天滅地,令人絕望。”
“那個黑金戰甲人肯定是來自聖地,是君平安的護道人。不,應該叫他君聖子。”
“不錯,難怪他可以打敗離九飛,人家與我們完全不是一個層麵的天才。”
眾人看著君平安的目光都已經徹底變了。
誰還敢再說他是廢物?
誰又還能再算計他?
冷雨霜在心中暗想:“看來他之前的話並非是狂言,我得認真考慮考慮了。”
此時,君平安對著大楚皇上說:“皇上請記得您之前答應我的事。”
大楚皇上強顏歡笑道:“君無戲言,從今天起你與靈嬌賜婚的事就算了。”
君平安躬身淡笑道:“多謝皇上。”
楚靈嬌心態徹底炸裂了。
“該死的君平安,明明已經成為聖地聖子,為何一直對我隱瞞,我哪裡配不上你!我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此刻,她滿眼隻有戾氣和報複的心態。
這時,一道人影淩空掠了過來,大聲喝道:“老臣護駕來遲,還請陛下恕罪!”
君無敵從天而降,對著大楚皇上拱手行禮。
天級境強者可見皇上不拜。
君無敵又恢複了原來的模樣,並不像出關那時候的中年模樣。
大楚皇上麵目抽動了一下,揮了揮手道:“無妨,都過去了,都散了吧。”
所有人都被嚇壞了,馬上如潮水一般退走。
君無敵也帶上君平安離去。
他已經退出朝野,不會再乾涉朝中事了。
隻是身為臣子,皇室遭遇大戰,他得出來表表忠心。
君平安開心道:“爺爺,您那一套黑金戰甲太威武了,殺得那星月宗護道人潰不成軍。還有皇上更是被您給嚇尿了。”
來之前,他就與君無敵商量好了。
他先過來探探情況,如遇危險,君無敵再出現相助,把君平安塑造成為某地聖子,以此來震懾所有人,包括星月宗的人以及大楚皇上。
如此,也暫時不暴露君無敵的實力。
一旦君無敵的實力曝光,隻會給君王府招惹更大的麻煩。
現在,這麼做一舉兩得。
君無敵淡淡道:“黑金戰甲人不是我。”
君平安震驚道:“不可能吧,這不是我們早商量好的劇本嗎?”
“我剛想出手的時候,他就率先出手了,而且他的實力在我之上,如果我出手未必能對付星月宗那護道人。”
“那他到底是誰?”
君平安也在搜索著腦海中的記憶,根本沒想起來怎麼與這樣的人有過交集。
君無敵說:“不管他是誰,隻要對你沒有惡意就行了。”
君平安輕點了點頭,心中卻怎麼都開心不起來。
“還是太弱小了,仍需要進一步提升起來。”
君平安剛回到君王府,冷雨霜也後腳跟了過來。
君平安在梧桐院接見她。
當她看到在院中彈琴的寧月紅之後,不禁心中氣結:“花花公子。”
不知為何,她突然想與寧月紅較勁,忍不住撩了一下秀發,露出豔麗的臉蛋,挺了挺飽滿的地方,將最撩人的一麵展現了出來。
寧月紅卻當她不存在,仍然在安靜彈動著琴弦,纖纖玉指撥動,琴聲悠揚,模樣優雅淡然,似彩蓮出於汙泥而不染。
單妮過來奉茶,她體態豐盈,嫵媚多姿,如盛綻的花朵,美不可方物。
三女姿色都極為過人,像是春蘭秋菊,各有千秋。
君平安躺在椅上,接過單妮的茶品了一口後,又揮了揮手,讓寧月紅停止彈奏,才看向冷雨霜問:“你想清楚我對你的提議了?”
冷雨霜收斂情緒,輕啟紅唇道:“是有點心動,不過我不是為那事來的,我想你幫我快速領悟戰意。”
君平安點了點腦袋淡笑道:“你怎麼覺得我能夠讓你快速領悟戰意?悟性這玩意,全靠腦子和天賦。”
頓了一下他又說:“不過你要是能夠找來一些地心液,我或許能幫上一二。”
冷雨霜沒好氣說:“真會獅子大開口,你可知道地心液有多麼地貴珍,就算找得到,都不會有人輕易出售。”
“地心液珍貴,戰意就不值錢了?我就這個條件,你好好考慮吧。”
“我試試吧。”
冷雨霜看君平安堅定的模樣應了一聲,不甘心地轉身離去。
她不想忍受單妮那充滿著防範的眼神,更受不了寧月紅那淡然的模樣,看著胸疼。
君平安幽幽說道:“我隻給你七天時間,如果七天沒有消息,那就算了。”
他沒時間一直消耗下去。
以他兩世為人的能力,再弄一個商會似乎也不難。
隻不過若是有人願意歸服,自是再好不過的。
隨後,他的目光落到了寧月紅身上問:“我交給你的事辦得如何了?”
寧月紅淡淡回應道:“拓拔叔叔想和你親自談談。”
君平安點頭道:“走,那就談談。”
陰暗的天牢中。
草莽王朝一代獅王拓拔雄被關押在此。
單妮為君平安搬來了一張舒服的椅子就坐在牢房外與獅王拓拔雄見麵。
君平安勾勒起一絲淡笑說:“寧花魁為我泡茶。”
寧月紅微微愣了一下,然後輕咬著貝齒俯下了身子去泡茶,飽滿位置呼之欲出,讓人垂涎欲滴。
本來閉目養神的拓拔雄突然睜開眼,充滿戾氣血絲的目光迸發駭然的神色。
“你敢!”
洪亮的聲音在這裡回蕩,似要將整個天牢都震爆。
哪怕拓拔雄戰骨之力被封,可依舊足夠嚇人。
君平安極為淡定道:“沒什麼不敢的。畢竟她也不忍心看你死。”
拓拔雄低沉道:“公主,你不能夠這麼作賤自己。”
“可不是你說了算,她現在是我的女奴,一邊喝你家公主泡的茶,一邊和你談事快哉。”
君平安就是想要刺激拓拔雄。
拓拔雄怒吼道:“如果你真心想談的話,最好就彆讓我家公主做這些事。”
“階下囚就要有階下囚的態度,如果你再擺不正身份,信不信我現場就當了你們的駙馬。”
君平安一把扯住了寧月紅的衣襟與拓拔雄對視。
拓拔雄怒火相視,但又無可奈何,隻能妥協道:“想要我們臣服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歸還我們的傳國權杖,否則一切免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