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能打開儲物袋,我們這一次曆練所得的寶物,全數歸你。”
雲軒輕蔑地笑了笑,他的笑聲中充滿了自信,似乎完全不相信秦銘有這個能力。
說罷,他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財富一般,將其隊伍這次外出曆練的收獲一一展示出來。
冰魄、玄鐵、蟒鱗、火牛角……每一樣都是難得一見的珍稀材料。
“可以,我接受你這個的賭約。”
秦銘對這些材料倒是不感興趣,但是裡麵有兩個散發著誘人光芒的‘大妖精魄’,卻讓他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動。
雲軒卻搖頭說道:“我這些寶物,每一樣都是世間難求的珍品,你那點微薄的月俸怎麼可能與之相提並論。”
“要想與我賭,你就得壓上你未來三年的月俸。而且,光你一個人的還不夠。”
說完後他的目光還有意無意地瞟向了紅蓮,其意圖昭然若揭。
“我相信青玄師弟。”
紅蓮迎上了雲軒的目光,沒有絲毫的退縮。
毫不猶豫地站在了秦銘這邊,直接將自己的儲物袋,交到了秦銘的手上。
雲軒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他的目標本就是紅蓮,隻要紅蓮上鉤了,未來三年的月俸被他所得,那紅蓮自然也要乖乖受製於他,被他隨意拿捏。
“嘩啦……”
執事堂內的弟子們迅速散開,仿佛海水被劈開一般,空出了一片寬敞的場地。
真傳弟子之間的賭鬥可是極其罕見啊,沒想到今日竟然讓他們給碰上了,這讓他們都充滿了興奮和期待。
“純陽無極功!!!”
秦銘站在這片空曠的場地中央,手中的儲物袋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光。
他深吸一口氣,胸腔微微起伏,體內那股精純而渾厚的內力開始緩緩流轉,身上散發出一股至陽至剛的氣息。
“哈哈,真是個凡人,居然想用內功這種凡俗手段開啟儲物袋,簡直是白日做夢。”
雲軒和他的同伴們見秦銘此舉,忍不住爆發出一陣嘲諷的笑聲。
然而,秦銘接下來的行動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瞠目結舌。
他的內力並沒有如眾人所想那般試圖灌注進儲物袋,而是在他的雙手間凝聚成了一股強大的力量。
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然一動,憑借著強悍無匹的內力,硬生生地將儲物袋撕開了一道裂縫。
“!!!”
這一幕如同晴空霹靂,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眾人目瞪口呆,幾乎懷疑自己的眼睛是否出了問題。
儲物袋並非尋常物品,而是一件法寶,其材質堅韌非常,即便用鋒利的兵器也難以輕易損傷。
按道理來說,隻有用強大的法力,催動其他法寶對其進行攻擊,才能破壞它
但秦銘卻僅憑肉體之力,硬生生地在儲物袋上撕開了一道口子。
更令人震驚的是,隨著他不斷加力,那道裂縫還在不斷擴大。
所謂暴力是解決一切問題的最佳手段。
“……”
雲軒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他的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他無法理解秦銘是如何做到的,這一幕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
原本以為勝券在握的局麵,現在卻是徹底顛覆了。
“青玄師弟果真厲害!”
紅蓮的嘴角微微上揚,目光中露出一絲驚喜之色。
其實她剛開始,也不知道秦銘究竟有什麼辦法能夠打開那個儲物袋。
但對秦銘的絕對信任,放她毫不猶豫的選擇相信秦銘。
而這個男人,果然再一次創造了奇跡。
雲軒聽到紅蓮對秦銘的誇讚,心中不悅達到了極點,冷笑一聲,不屑道:
“愚蠢至極,就算力氣再大,大到能夠破壞法寶,那又如何?”
“不過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莽夫罷了。”
“儲物袋內嵌有空間法陣,強行破開儲物袋,隻會讓裡麵的東西在扭曲的空間法則下徹底毀滅。”
仿佛是在印證雲軒的預言,那個被秦銘一點點撕裂的儲物袋,在這一刻終於徹底支撐不住。
“轟!!!”
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儲物袋在劇烈的爆炸中解體,空間裂縫如同蜿蜒的電蛇四下擴散,場麵一度混亂。
周圍的弟子們臉色大變,紛紛後退,擔心自己會被這股狂暴的能量所波及。
“禁製法陣!”
幸好執事堂的長老及時出手,他法力一展,催動了執事堂內的法陣。
一道光幕憑空浮現,它的光芒流轉,形態宛如一個巨大的倒扣海碗,將秦銘所在的那片空地完全覆蓋。
這層光幕不僅隔斷了外界的目光,更將爆炸的衝擊波牢牢地封鎖在內,保護了周圍的弟子們免受波及。
眾人紛紛鬆了一口氣,同時覺得被籠罩在法陣之中的秦銘,獨自承受儲物袋爆炸的威力,恐怕是難逃重創。
然而當執事堂的長老撤去法陣後,眼前的一幕讓所有人都不禁瞪大了眼睛。
隻見秦銘身披一襲真傳弟子獨有的玄色道袍,氣質非凡,纖塵不染。
他的一手持著一柄寒光閃閃的仙劍,另一手則拿著一包靈石和符文,姿態從容,仿佛剛才的爆炸與他無關。
更令人驚訝的是,他手中的物品正是儲物袋裡的東西,竟然全都完好無損。
原來,在秦銘撕開儲物袋的裂縫時,他就已經用內力滲透了進去。
以他強大的純陽內力,形成了一層堅固的保護層,將這些寶貴的物品保護了下來。
而儲物袋爆炸這點傷害,對他本人來說,更不值一提,難傷其分毫。
“無礙便好。”
紅蓮目睹秦銘安然無恙地站在光幕之中,心中緊繃的弦終於稍稍放鬆。
雲軒的臉色則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他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不甘的大喊道:“這絕不可能,你一定是作弊了。”
秦銘麵對雲軒的指責,隻是淡淡一笑,反問道:“在眾目睽睽這麼多人的見證下,你倒說說看,我是如何作弊的?”
雲軒一時語塞,他無法反駁秦銘的話,隻能強行辯解道:“就算沒有作弊,你這種強行破壞儲物袋取出物品的做法,也絕非正道所為。”
秦銘露齒一笑:“是你自己說的,隻要能打開儲物袋,取出裡麵的東西就算贏。你又沒規定我必須怎麼打開,若是輸不起,一開始就彆賭好了。”
雲軒憤然怒道:“你說誰輸不起?”
現場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雲軒的幾名同伴紛紛逼上前來。
而紅蓮則毫不猶豫地站到了秦銘的身邊,堅定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眼看大戰一觸即發,執事堂長老都做好再度開啟法陣準備,避免他們的戰鬥殃及池魚。
結果這時,一個溫潤親和的聲音響起:
“唉,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何必如此大動乾戈。”
“我來說句公道話吧,青玄師弟的做法雖然出人意料,但也的確按照約定贏得了賭約。”這個聲音的主人,是一位戴著破舊麵具、身著黑色道袍的道人。
他在弟子中的威望顯然很高,一出現,周圍的弟子們立刻露出了恭敬的神色。
雲軒等人看到這位道人,臉上的傲慢之色稍稍收斂,冷哼一聲,向秦銘說道:
“既然你是真傳弟子,那好,我們宗門大比時再見高低。”
說完,他便強忍著心中的肉痛,將手中那個裝滿了珍稀材料的儲物袋,往地上一扔。
那名戴著麵具的黑袍道人走上前,撿起儲物袋,輕輕拍了拍上麵的灰塵,然後遞給了秦銘:
“雲軒就是這樣的人,青玄師弟不必放在心上。”
秦銘接過儲物袋,向糜道人表示了感謝,並詢問了他的稱呼。
“我姓靡,大家都叫我靡道人。”道人的聲音平和,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聽到這個名字,秦銘的眉頭微微一挑。
這位靡道人也是在《黑神話》遊戲中出現過的角色,而且是一個頗具傳奇色彩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