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我兒子也會這麼厲害!
林振海仿佛滿血複活,萎靡恐懼消失,一下子精神了。
見修真男子兀自在那裡站著,他殷勤的搬來一把椅子讓男子坐下休息。
隨即,林振海趾高氣揚頗有一些小人得誌的樣子,衝著林家和韓家囂張道。
“不是要教訓我嗎?就憑這些廢物?!”
“林振海,你不要打過分!”
眼前的這一幕幕深深地刺傷了林振遠,他真的不知林振海會變成這個樣子。
是非不分、好壞不分,這麼多的人死的死傷的傷。
這麼大的命案,他林振海不想活了嗎?!
而且今天來的可都是豪門貴族,想瞞也瞞不住!
林家隻怕麻煩了!
“哈!”
“既然怕了,那就把林家交出啦!”
林振遠的色厲內荏,讓林振海心裡十分舒坦很是滿意。
“還有我的好侄子,林陽。”
“你不是很厲害嘛,來出個手讓咱們悄悄。”
“隻怕是不敢吧!小心下一個躺在那裡的就是你!”
林振海聲音高昂激動,似乎自己就是被眾人害怕的那個人一般。
林陽此時也是眼神冰冷,他的聲音裡滿含殺意,自己的這個大伯不能留了。
“林振海,你不配擁有林家!”
“我奉勸你彆太過分。”
林陽負手站立,因著心情的不快,說出的話自然也沒有什麼好語氣。
但不難看出林陽並不害怕,此時甚至都有些冷靜的過分,相較眾賓客卻是如同兩個極端。
正享受林振海周到服務的黑袍男子也不由得掃了一眼,他倒要看看哪個普通人敢在他麵前張狂。
隻這一眼,黑袍男子雙眼忍不住微微一眯,心裡放聲大笑。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自己之前苦苦找尋的命定之人,竟然會在凡人界找到。
“她是誰?!”
黑袍男子朝著林陽的方向輕輕仰了下頭,問著林振海,話語裡聽不出任何有用信息,但眼裡確亮的驚人。
“前,前輩”
“他就是我那侄子,林運的堂哥。”
林振海順著視線看過去,發現黑袍男子看著的是林陽,忍不住愣了一下才回到。
這位前輩為什麼會突然問林陽是誰,難不成!
難不成林陽還有什麼身份不成?!
黑袍男子眉頭輕皺,顯然林振海話並不讓他滿意,要不是看在林運的麵上直接就出手了。
“我說的是他身後的那個女人,她是誰!”
女人?
林振海細細一瞧,在林陽高大挺拔的身姿後麵,確實有一個女人。
雖然不認識,但看那身上穿著的是個吉服啊,顯而易見就是韓家那位叱吒商業的女強人韓映雪!
“那是林陽的未婚妻韓映雪,今天是他們的訂婚宴。”
“……”
林振海一五一十把知道的所有統統都告訴黑袍男子。
剛才雖然隻看了幾眼,但也能看出這韓映雪長得十分美豔動人,林振海有了些許猜測。
或許,應該,大概,嘿嘿!
林振海眼神玩味看著林陽頭頂,裡麵還帶著嘲笑,惡意滿滿。
黑袍男子和林振海說話,不遠處林家韓家眾人聽得一清二楚。
韓映雪早在黑袍男子問出第一聲的時候,敏銳的感覺出了不對勁。
她不知怎麼形容,但出於女人的直覺,韓映雪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她上前緊緊地抓住林陽的胳膊,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找到一絲安全感。
林陽感受到了韓映雪的緊張,他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
黑袍男子的目光緊緊盯著韓映雪身上,那眼神中似乎隱藏著某種深意。
韓映雪看見黑袍男子的目光,心裡更加的慌張,大氣也不敢喘。
“我要她!”
修真者有著獨特的靈識,之前就察覺到韓映雪身上很純淨的木之力。
根據他的觀察,此女子並未修煉,那就很有可能是天生的木係親和力高了。
在他所修煉的功法中,與木係親和力高者結合,尤其是處女,可以汲取純淨的木係元陰之力。
對他的修行有極大的益處,能讓他踏入更高的境界。
想到這裡,他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占有欲,這個女人,他勢必要得到。
黑袍男子緩緩走向韓映雪,每一步都帶著一種壓迫感。
他站在韓映雪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中充滿了貪婪和欲望。
“給你兩個選擇,一、跟了我,成為我的女人,我保你韓家平安。”
“二、拒絕我,林家韓家一起覆滅!”
黑袍男子的聲音冰冷無情,隻靜靜地盯著林映雪的表情變化。
“韓映雪,你可是商業精英,該怎麼選不用人教你吧!”
林振海討厭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潑天富貴,可是被你韓家給得了。”
林振遠忍不住怒視著林振海,語無倫次:“大哥,你他媽失心瘋了!”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都想上去毆打林振海。
可看著黑袍男子,林振海心中既憤怒又無奈。
一時之間,韓映雪似乎被架在火上烤一樣,憋屈難受痛苦又無奈,
雖然並不喜歡林陽,可和林家的協議已經初步達成。
而黑袍男子那麵無表情就隨意決定彆人的生死,實在不像是好人。
她的第六感告訴她,要遠離黑袍男子,否則會有危險。
要知道韓映雪她的第六感十分敏銳,曾多次救了她。
“我……”
韓映雪的聲音微微顫抖著,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林家都是普通人,可這男子是修真者,萬一自己回答不合他的意,那……
想著,韓映雪的臉色就越發蒼白,身體也搖搖欲墜,周身是掩飾不住無助和絕望。
“夠了!”
現在到了自己不得不出手的地步了,本來隻想以普通人身份生活的林陽,心裡忍不住歎息。
自己之所以重生就是因為父母是他的執念。
本打算以普通身份一直陪伴父母的,可事情偏偏都找上了他,不讓他如意。
林陽一臉平靜,仿佛眼前的一切並不能讓他的心情有絲毫波瀾。
他的眼神裡透漏出的是對自己的自信和對敵人一而再再而三破壞訂婚宴的不滿。
周圍死寂一片,不敢置信看著林陽,仿佛他說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
不待黑袍男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