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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挑選完以後,王嫣然笑著道:“柳師姐你先選吧。”
柳媚緩緩在四人之中掃過,見林風眠如避蛇蠍一樣躲開去,不由嘴角微揚。
她抬起手指指著林風眠,嚇了他一跳。
誰知道她指向一偏,指著謝桂笑道:“那就謝師弟吧,師弟不會嫌棄我吧?”
謝桂強顏歡笑道:“求之不得。”
王嫣然看向陳清焰,陳清焰卻平靜道:“你先選,我最後就行。”
王嫣然捂嘴一笑,選擇了那個看著跟白麵書生一樣的韭菜,名字叫董高義。
畢竟她們都知道林風眠柳媚都沒敢碰的人,其他人又哪敢碰他。
最後輪到陳清焰的時候就隻剩下林風眠和名為元嘉致的韭菜。
陳清焰清冷的眼眸緩緩掃過兩人,又看了夏雲溪一眼,突然微微一笑。
林風眠長舒一口氣,看來今晚自己是保住了!
誰知道陳清焰手輕輕一抬,指著林風眠道:“林師弟,跟我走吧。”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彆說林風眠和夏雲溪,連柳媚都驚訝看著她。
夏雲溪心中後悔不已,正想說什麼,卻迎上了陳清焰清冷的眼眸。
陳清焰目光平靜,輕聲道:“夏師妹,師姐教你一課,喜歡的東西要握在手裡,不要把選擇權交給彆人。”
她說完毫不猶豫地轉過身淡淡道:“林師弟,走吧。”
夏雲溪張了張嘴,耳邊卻響起陳清焰的傳音:“夏師妹你放心,我會留他一口氣的。”
她不由臉色煞白,咬著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柳媚沒想到能看到如此有意思的情況,對著眾人咯咯笑道:“那祝諸位師弟師妹,今晚有個愉快的夜晚咯。”
洞府中傳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紛紛成雙成對往洞府內走去。
除了因為夏雲溪沒有選擇而單獨留下來的元嘉致,在場中茫然不已。
他還想讓夏雲溪回心轉意選自己,誰知道她已經失魂落魄地回到洞府,把洞府門給關閉了。
夏雲溪,被陳清焰這一課給教自閉了!
林風眠這邊忐忑不安地跟著陳清焰往她所在洞府走去。
不由即是恐懼又是忐忑,還夾雜著幾分期待。
進入洞府之中,陳清焰把洞府石門關上,徹底隔絕了內外。
她將外衫脫去掛好,坐在梳妝台前,緩緩將頭上的木簪拔下,滿頭青絲傾瀉而下,開始認真梳理起來。
她此刻衣裳輕薄,由於坐姿的原因,凹凸有致的身材根本藏不住。
眼前美景如畫,但他卻不敢有任何旖旎的想法,畢竟這代價可能就是死亡。
聞著她身上傳來的那陣陣香氣,林風眠不由有些兩股戰戰。
這不會是纏綿香吧?
“師弟似乎很怕我?”陳清焰有些好奇道。
林風眠乾笑一聲道:“怎麼會呢?”
“師弟怪我棒打鴛鴦不?”陳清焰神色平靜道。
“師姐說笑了,我跟夏師妹隻是朋友關
係。”
林風眠自然不可能承認()?(),
不是他渣男()?(),
而是承認了隻會給夏雲溪惹麻煩。
“我剛剛的話對你也適用()?(),
喜歡的東西?()?[(.)]???╬?╬?()?(),
要握在自己手中。”陳清焰如同陳述事實一般。
“是,師姐,師弟受教了。”林風眠從善如流道。
陳清焰似乎並不施粉黛,隻是梳理了一下長發便起身往床邊走去。
“夜深了,若是無事便睡下吧。”
林風眠應了一聲,慢吞吞往床邊挪去,正打算找個什麼借口。
誰知道陳清焰卻丟來了一個枕頭和被子道:“你睡地上吧。”
林風眠抱著被子有些茫然。
陳清焰坐在床上,淺笑道:“她們不敢碰你,我就更不可能了。”
“君子不奪人所好,我不是什麼君子,卻也沒這種愛好,我隻是嚇唬嚇唬夏師妹而已。”
“她性子太軟了,出去以後容易吃虧,得早點改正。時間不早了,你早些歇息。”
她躺在床上,把被子一蓋,然後一揮手,將這些靈力激活的照明寶石給熄滅。
林風眠抱著被褥站在洞府之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開心還是該失望,不由有些啞然失笑。
陳清焰一雙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光,好奇問道:“師弟難道想上-床睡?”
林風眠搖了搖頭,在床地上打了個地鋪躺了下去,卻有些睡不著。
不一會兒,左右兩側的洞府之中都傳來陣陣響聲,叫聲和喘息聲一陣陣。
她們仿佛是在比賽似的,此起彼伏,一陣比一陣高,聽得人耳紅心跳。
陳清焰仿佛聽慣了一般,沒有什麼動靜。
林風眠血氣方剛,聽著這些聲音倒有些睡不著,更何況旁邊還有自己的夢中情人。
他在地上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乾脆起來盤膝修煉。
你們這些家夥這樣榨乾他們,他們怕是很快早登極樂了。
過了好一會,陳清焰好奇問道:“師弟莫非睡不著?”
林風眠苦笑一聲道:“原來師姐你也沒睡?”
陳清焰淡淡的道:“屋裡多了個人,有些不習慣。”
林風眠這才想起她碰過的韭菜都會吸乾,吸完人就會讓自己過來處理掉。
她估計還真沒跟誰共處一室呢,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這算是第一個跟她共處一室沒死的男人?
“要不我出去外麵?”
陳清焰搖了搖頭道:“沒必要,他們動靜也實在太大了。”
林風眠聽著裡麵各種聲音,判斷了一下來自誰,苦笑道:“是有些大了。”
陳清焰捂嘴一笑道:“我有辦法讓她們安靜下來。”
“啊?”林風眠好奇問道。
“嗯~”
陳清焰突然很低地發出了一聲動人的聲音,聲音不高,卻格外誘人。
而後就像她說的一樣,左鄰右舍突然都死一般安靜下來。
此刻貼著洞府牆壁的夏雲溪更是委屈得嘴一癟,淚水流了下來。
師兄,你受苦了,都怪我!
另一邊,柳媚突然聲音一頓,一臉疑惑地聽著那聲音,不由豎起耳朵來。
這家夥,來真的?
她飛快來到牆邊,側耳傾聽,但卻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
這讓她心癢難耐,就跟聽了戲劇的上半場,突然沒了下半場一樣。
該死!
她氣呼呼坐回床上,此刻房間內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卻沒有一件是她的,全是謝桂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