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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等我一下。”
許微蘭回到更衣室,換了一條修身長裙,還把頭發整理了一下,化了一個口紅。
她的眼睛已經不腫了。
明顯她睡著之後,秦硯給她拿雞蛋敷過。
這麼體貼,周到的男人,她何其有幸遇到。
秦硯關掉了燈。
屋裡光線昏暗。
他便見許微蘭從臥室裡出來,姿態款款,步步生蓮,漂亮得不像話。
秦硯打開了收音機,裡麵放了磁帶,鄧麗君的歌《甜蜜蜜》。
音樂響起。
秦硯伸出了手,邀請許微蘭跳舞。
兩人的身姿隨著音樂的節奏搖曳。
牆上兩人相擁的身影如蝶般翩然起舞。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開在春風裡、在哪裡在哪裡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啊~~在夢裡、夢裡夢裡見過你、甜蜜你笑得多甜蜜、是你~是你~夢見的就是你……”
他們默契十足,眼神繾綣,甜蜜至極……
舞畢。
秦硯看著燭光下的許微蘭,久久回不過來神。
他想到了一個詞,叫“一眼萬年”。
這樣的感覺真美好。
跳完舞,秦硯這才拉開了椅子請許微蘭坐下用晚餐。
牛排是梅姐醃製的,秦硯煎的,鮮嫩無比,還配了一個溏心蛋,一些意麵。
味道很不錯。
兩人邊吃,邊看著對方,眼神都要拉絲了,恨不得時刻膩歪在一起。
他倆這邊甜蜜蜜。
隔壁的何淼一副生無可戀的姿態。
小世傑搖頭歎息,“媽媽,你要不去通訊室給爸爸打個電話吧。”
何淼含淚搖頭,“你爸這次執行的是秘密任務,接不了電話。”
“要不咱一起去漂亮姐姐家聽歌?”
何淼聞聲,眼睛一亮,“好啊!走!聽歌去。”
小世傑真屁顛屁顛的拉著他親媽的手串門去了。
這邊秦硯和許微蘭剛剛吃完。
許微蘭在沙發上聽歌,秦硯在廚房裡洗碗,收拾。
敲門聲響起。
許微蘭去開門。
何淼熱情的進門,“許妹子,前麵的事情我都還沒來得及和你說一聲抱歉,呐,這點小東西表達我的歉意。”
許微蘭邀請了兩人進屋,“阿硯,切一些甜瓜出來。”
秦硯聽著動靜,眉頭一皺。
朱長風去執行秘密任務了,所以朱世傑這是搞不定他媽,跑來煩他們了?
秦硯不太高興的來了一句,“甜瓜沒了。喝點水就成。”
說完,他拿了幾杯白開水過來。
能端白開水來,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他雖然沒去執行秘密任務,可他才新婚啊。
天天忙著軍區的事情,就晚上才能陪媳婦兒一會兒,這兩大電燈泡就來打擾,真是沒點眼力見。
許微蘭看著白開水,輕瞪著秦硯,用眼神教育他不可以這麼小氣。
秦硯裝瞎,什麼都沒看到。
反而是對何淼和小世傑視而不見,坐到了許微蘭的身邊,關切起來,“媳婦兒,你熱不熱……”
這邊還在說話的何淼怔住了。
看著在她麵前恩愛的兩人,她感覺飽受了一萬點暴擊。
小世傑早就麻木了,他爸媽在他的麵前也是這樣,所以他不覺得奇怪。
許微蘭眼帶警告的看著秦硯,然後問:“何嫂子,那李南南沒有怪罪你吧?”
何淼忍著心中的痛說:“倒沒有怪我,隻是請了幾天假,養傷去了。我們手上正在排國慶的節目,她是領舞者,她不來,這舞蹈沒辦法排下去。”
許微蘭笑,“那你換人啊。”
何淼搖頭,“換不了,這是她編的舞蹈。哎……”
許微蘭知道何淼是傻白甜,而且這智商忽高忽低的,臨場發揮的時候,倒是很會和稀泥。
遇到事的時候,腦子又不太聰明的樣子。
要是多心的人,肯定會認為何淼故意這樣說,意思是讓許微蘭給李南南道歉,以大局為重。
畢竟國慶節目代表了整個軍區,不能因她私人恩怨,影響了整個軍區。
許微蘭才不管何淼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事實秦硯就是這麼想的,直接出聲了,“何嫂子,你身為李南南的直屬上司,她如此胡鬨,你不好好的管教她,倒往我媳婦兒身上甩起鍋來了。”
何淼剛剛經受了一萬點暴擊。
現在秦硯還這樣說她,她頓時委屈得不行。
蒼白無力的解釋,“我……我沒有往許妹子身上甩鍋啊,那事兒我也在,確實是李南南無理取鬨。
我就是發發牢騷,真沒有讓許妹子負責的意思。秦團長,你誤會了,真的誤會了。”
何淼著急得如同熱鍋螞蟻,甚至都要急哭了。
許微蘭震驚了,這樣的何淼到底是怎麼當上副團長的?最主要她是戀愛腦啊!
沒了朱長風,整個人好像失了主心骨,這樣的人適合當軍嫂嗎?
小世傑一瞧這情況不對,立即解釋:“秦叔,我媽她就是想我爸,心裡煩躁。
把漂亮姐姐當朋友,這才牢騷了起來。其實媽媽已經在準備新的節目,準備替換掉這個節目。
最最主要的原因是,臭姐姐家是有權有勢,媽媽不敢得罪她呀。媽媽也很苦惱的。”
在秦硯這裡,從來沒有男女之分,反正誰惹他,他都要懟回去,男女老少不管。
聽小世傑這麼說,直接冷冷的回,“這麼怕得罪人,做什麼副團,這麼一點小事都處理不好。”
毒舌硯。
真是不把人說哭,不罷休。
許微蘭立即暗暗地掐他一把,說:“阿硯,去幫我把衣服洗了。”
再讓他說下去,這鄰居都沒得做了。
真是毒舌。
秦硯起身,看著何淼,“何嫂子,不要給我媳婦兒添麻煩啊。不然,等朱長風回來,我找他麻煩。”
何淼真是要氣哭,“秦團長!沒你這麼公報私仇的,我真是隨意牢騷兩句,我把許妹子沒當外人。”
秦硯又要說什麼。
許微蘭害怕他嘴裡吐刀子,直接把人往屋裡推了。
何淼也意識到自己的情緒不對,深呼吸,努力的調解。
許微蘭把人送走,轉身。
何淼也起身。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對不起。”
“不好意思。”
後者是許微蘭說的。
秦硯那話確實說得有些重了。
那天的事情,何淼確實也沒有向著李南南。
說完,兩人都笑了。
何淼是真心滿目的歉意,“我男人出去執行秘密任務,我有些擔心,一時六神無主,想和人說說話,就對你倒了苦水。
這苦水,我不應該向你倒。許妹子,真的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