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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微蘭親完想躲來著,結果秦硯直接就捧著她的小臉,狠狠地吻了,攻城掠地,將她徹底的占為己有。
秦硯不會吻。
都是亂來……
而且力氣還不小。
搞了半天。
許微蘭感覺自己的唇都有些腫了。
她輕皺著小臉,“這怎麼見人呀。秦硯!”
她輕嗔他的模樣,更是撩人心弦。
秦硯把她抱懷裡哄,還吹了吹,“舒服點沒?”
“沒有!”
許微蘭不給他好臉色。
秦硯隻能耐著性子哄。
天氣熱。
許微蘭想把他推開一些,偏偏他跟狗皮膏藥一樣,把她粘得緊。
“熱……”
秦硯立即拿了扇子過來,給她打扇,“好點沒?”
“沒有!”
許微蘭還是有點氣的。
他怎麼就不能節製一點,家裡的親戚一大堆,她這樣出去,那不是讓人笑話。
特彆是長輩們的眼睛可毒了!
平時她們的葷話就不少。
許微蘭正煩秦硯的時候,許念在外麵敲門,“蘭姐姐,我們一起打牌吧。”
許微蘭立即躺床上去了。
秦硯打開了一條門縫,“許念,你姐睡午覺,彆吵。”
許念上下的打量了秦硯,“姐夫,你也要睡?”
“我不睡。”
“那你杵在這裡打擾我姐睡覺。和我哥一起打牌唄。”
許念是奉命來監督的。
奶說回娘家,兩口子不能睡在一塊兒。
雖然現在是大白天,可她看她姐夫那眼珠子恨不得粘在蘭姐姐身上,絕對不能讓他欺負了蘭姐姐。
秦硯卻來了一句,“我不打牌,我給你姐打扇。”
許念一臉的無語,然後沒好氣的拉上門!
秦硯得意的躺回了許微蘭的身邊,給她打扇,“媳婦兒,熱不熱?”
許微蘭不理他。
如果她晚上吃飯的時候,嘴巴還腫著,她是不會原諒他的。
所以一下午。
秦硯都在哄媳婦兒,一直給媳婦兒打扇。
開始許微蘭是真的生秦硯的氣,氣他天天跟餓狼似的。新婚折騰了一晚上,昨晚也折騰了……
怎麼到家裡來了,還這麼不知節製。
可她睡了一覺起來,下午三點了。
她睡了一個半小時,秦硯居然還在給她打扇,都沒停一下。
許微蘭瞬間心軟了,看著秦硯,拿了他的扇子,“我不熱,扇什麼扇。”
“那你還生氣不?”
秦硯的情緒真的十分穩定,脾氣暴好。
許微蘭見他這樣,哪裡還能生氣,笑了笑,“不生氣了,你睡會兒吧。我出去陪陪奶。”
“好!”
秦硯也確實有些困了。
許微蘭照了照鏡子,見唇不腫了,心裡也就沒氣了,然後去了許老太的屋裡。
老太太也剛剛午睡起來,見著許微蘭來,立即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許微蘭悄咪咪的把一個東西塞許老太的手裡,“奶,我給您的。您收好。”
許老太借著屋內昏暗的光線看清楚了手裡的東西,沉甸甸的,至少50克,她笑得露出了牙床。
“你這孩子!奶都半截身子進土的人了,你給我這個做什麼。”
許老太嘴上說著,手卻很誠實的不停摩挲,一看就非常的喜歡。
老一輩的哪個不喜歡黃金。
這可是硬通貨。
最最值錢的東西。
許微蘭幫老太太套上了手腕,小聲的說:“我知道奶喜歡,特意給您挑了一個適合您的。”
許老太的歡喜來自心底裡,“好好好,我的好孫女!”
許微蘭又陪了老太太說會兒話,就出去嗑瓜子兒了。
一麵吃瓜子兒,一麵看大姑二姑,三嬸打牌。
她們一麵打牌一麵聊八卦,聊的都是家屬院那些事情,誰家男人窩囊了,被女人戴了綠帽。
又誰家媳婦兒沒用,給婆婆磋磨的。
想到婆婆磋磨兒媳,許微蘭就想到許燦爛了,她很期待許燦爛嫁去李家有多開心。
許微蘭上輩子累了一輩子,這輩子她就特彆的犯懶。
這不,傍晚五點了。
大姑二姑都去忙著做飯了。
連念丫頭,芊丫頭都幫著摘摘菜什麼的,她就懶,隻想躺在椅子上嗑瓜子,不想動。
要擱平時,她肯定要主動幫忙摘菜,打下手。
有鄰居走過,打趣:“哎喲,蘭丫頭回門了啊?”
“嗯。”
她淡淡的應聲。
“這當了豪門的兒媳婦就是不一樣,你長輩都忙著,你卻躺著。”說話的是一向愛酸彆人家的林嬸子。
許微蘭漫不經心的抬眼看著林嬸子,正想張口說什麼時。
大姑一盆洗菜水潑了過去,“哪來的野狗亂吠,我家蘭丫頭這是豪門太太的命,她躺著,是該她享福!”
二姑也一把爛菜扔了過去,“閒事管得寬,褲子反著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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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嬸子討了個沒趣兒,哼一聲,“我看你們這些抱人家大腿的,能得個什麼好!狗腿子!”
許念提著一把菜刀就往外衝,“林嬸子,彆動!你頭上有一條竹葉青,正吐著蛇信子……想咬你啊……”
林嬸子嚇得臉色一白,撒腿就跑。
許念跑得更快了。
然後院裡,就剩林嬸子嗷嗷的叫聲。
許芊笑出了聲來。
許三嬸白一眼許念,嘀咕:“真是個野性子,也不知道哪個眼瞎的看得上她這樣的潑婦!”
聽三嬸說起這個,許微蘭立即提了小馬紮坐到許三嬸的身邊,“三嬸,你想念妹找個什麼樣的妹夫呀?”
許三嬸眼睛一亮,“蘭丫頭,你有看上的?”
許微蘭看了看那邊爽朗大笑,手裡提著菜刀的許念,“有一個男同誌對她有點意思。”
“呀!呀!什麼來頭?做什麼的?是不是那天的伴郎?”
許微蘭點頭。
許三嬸也看上一個,“那個叫江浩的就很不錯,聽說是個營長,而且還是河市人。
河市距離大京市近,以後回個老家也方便。”
許微蘭問,“三嬸,你就看上江浩?”
江浩確實比徐柏成熟穩定一些。
可她觀察出來,江浩時不時盯著的是芊妹,不是念妹啊。
許三嬸說:“江營長穩重,還能隨軍,她往後也住軍區大院去,多給我們家長臉。
最主要是這丫頭毛毛躁躁的,得找個成熟,穩重的。”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
可也得兩人看對眼,才行。
許微蘭沒說話。
許三嬸問,“蘭丫頭,你給念丫頭看上的是誰?”
“徐連長,徐柏,他的資曆也夠,可以隨軍。”
最關鍵的是徐柏看上許念了。
這是許微蘭和秦硯看出來的。
許三嬸想了想,才想起徐柏是誰,“這孩子啊,和念丫頭一樣的幼稚。幼稚到一塊兒去了。”
“三嬸,活潑可不等於幼稚。不過念妹還小,這事兒也急不來。如果他願意處處,也可以先處一處看。”
秦硯和她說過徐柏的個性。
是個什麼想要什麼,就會去爭取的人。
本來許微蘭是真的想要給這兩個妹妹介紹的,可一看三嬸喜歡江浩,偏偏徐柏看上許念。
麻煩。
太麻煩了。
許微蘭瞬間不想多說什麼,生怕有什麼麻煩事。
果然媒人是不好當的。
現在是一家子,關係還挺好。
她要撮合了徐柏和許念,往後過得好,倒還好。要是過得不好,她這個當堂姐的也要落下話柄。
算了。
隨了她們自己發展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緣分,她去摻和什麼。
許三嬸也算是有自知之明的,“其實念丫頭性子太跳脫,我們家也不是多拿得出手。
連長什麼,營長什麼,確實有些高攀了。蘭丫頭,你也不要操太多的心,隨了他們。”
許微蘭有些意外,這三嬸挺聰明。
她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又躺回躺椅上去了。
許三嬸見許微蘭走後,鬆了一口氣,她要真讓念丫頭去高攀了那什麼營長,老太太肯定要罵她。
蘭丫頭剛剛嫁過去,她就去利用蘭丫頭得好處。那不是把蘭丫頭架火上烤。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天下好男兒多得很,不是非要兵哥哥。
兵哥哥聚少離多,看著光鮮亮麗,其實受苦的還是女人。
秦家又不一樣。
秦家有權有錢的,比不了,比不了。
蘭丫頭一看就是富貴命。
許微蘭躺回椅子上,根本沒有多想這事兒,也並不知道許三嬸想了那麼多。
晚上吃過飯後。
許微蘭和秦硯回了軍區大院。
到家時。
許微蘭就發現家裡不對勁了。
因為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她正疑惑的時候,秦硯解釋:“在軍區大院找阿姨,太打眼。咱媽心疼你,所以往後梅姐都下午過來收拾屋子,順便把第二天要吃的東西,一並帶過來。”
許微蘭本來還想著往後秦硯忙去了,這些家務活是不是她的了。
結果錢秋雪早就把這些事情安排好了。
所以她是真的隻管貌美如花,其他不管。
許微蘭看著屋子乾淨整潔,很是開心,就獎勵了秦硯一個抱抱,抱完她又後悔,“我抱你做什麼,我應該回去抱咱媽。”
說完,她就要從秦硯懷裡出來。
秦硯哪裡會放過她,一把抱緊了她,不準她跑。
恰巧外麵傳來了一個聲音,“秦團長,師長找您!”
因為他倆剛回來,所以門沒關。
站院門口,恰巧能看到客廳擁抱在一起的兩人。
勤務兵一臉的尷尬,轉身不敢看。
秦硯把許微蘭放下後,低聲說:“洗洗睡,不用等我。可能軍區有點事。”
“嗯,你去吧。”
秦硯去了師長那裡,許微蘭就躺床上看書去了。
秦硯走後。
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靠近了他們的院子。
來人打開了竹簍,放出了什麼,然後又鬼鬼祟祟的閃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