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施主的心裡麵,可喜歡釋心?”
元明直接問了出來,沒有任何的拐彎抹角,也不像是一些高僧喜歡打機語,說話說一半藏一半,顯得自己高深莫測。
“”許銘一時無言,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
許銘在思考著對方問自己這一句話的原因和目的究竟是什麼?
元明大師也沒有著急,就隻是耐心的等著許銘的回答而已。
當許銘看著元明大師那至始至終,淡定的神色。許銘知道自己其實想多了。
自己根本就不需要在這一位大師的麵前隱瞞著一些什麼,這位大師也沒有任何的城府。
既然對方能夠教導出釋心這麼一個徒弟,那自己對於他的為人也應該相信才對。
閉上眼睛,許銘認真地想了一想,最後沒有隱瞞自己的真實心意:“釋心是一個很好的女子,我說不喜歡釋心,是不可能的。”
元明笑著道:“你喜歡釋心,釋心也喜歡你,也可謂是兩情相悅了。”
許銘搖了搖頭:“釋心是佛門中人,而且佛道天賦極高,不該因為我而斷掉自己的仙途。”
這確實是許銘內心的想法,在許銘看來,自己和釋心之間隻不過是普通的兒女情長罷了。
釋心這麼一個極具佛道天賦的人,是不應該被凡塵的這種情感所牽絆到的。
“斷掉仙途嗎?”元明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再抬起頭看著這一片碧藍的天空,宛若自語,“在許施主你看來,何為仙途呢?”
許銘:“”
從元明大師的眼中,許銘真的感覺到這位大師有故事。
“釋心究竟最後會做如何的選擇,許施主你和釋心之間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這並不是老僧我所能乾涉的。
任何人都沒有辦法乾涉。
而許施主也沒有必要去多想一些什麼,不用心懷內疚,覺得自己可能會影響釋心的大道。
許施主想做什麼,想說什麼,便去做便去說。
如此就好了。
我相信最後,無論是許施主還是釋心,你們兩個人都會得到自己所要的答案。”
元明大師從空中收回視線,看著許銘說道。
“我們雷鳴寺有幾間齋房,若是許公子不介意的話,可以在我們雷鳴寺住下幾日。
不久之後,西域佛門將會去魔淵進行一次清理,若是許公子感興趣的話,也可以跟著一起去。”
“魔淵?”
許銘聽過西域魔淵這麼一個地方,但是知道的並不多,隻是知道裡麵有很多怪物,那一些怪物也可以說全是是寶,隻製作各種法器以及法陣等等原材料。
經常有人拿著魔淵魔獸在市麵上售賣。
“是的。”
元明大師微笑道。
“對於魔淵,許施主身為一個中原人,可能了解的並不多,但是在我們西域,尤其是我們西域佛門,經常要跟魔淵打交道。
魔淵裡麵有不少的魔獸,我們定期就會清理一次,將那一些魔獸壓在魔淵裡麵出不來。
也有一些佛門弟子以及魔宗弟子去魔淵狩獵。
雖然魔淵危險,但是那些魔獸確實有著很高的價值。
而每隔四年,西域佛門就會舉行一次狩獵大典,大多數佛門弟子都會前往魔淵進行狩獵魔獸。
魔獸是殺不完的,我們也隻能夠控製其數量。”
“原來如此。”許銘點了點頭,有些明白了。
其實在許銘看來,哪怕是魔獸殺的完,西域可能都不會把魔獸給絕種。
畢竟魔獸的價值很高,這就像是把魔獸給圈養了一樣,平時偶爾殺幾隻。
等到數量太多了,那就集中割一波韭菜。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也去瞧瞧吧。”許銘這倒沒有客氣。
自己去清理魔獸,也算是幫了一點忙。
“好的,那就謝謝許施主了。”元明笑著站起身,“時候也不早了,老夫帶著許施主去用齋飯,都是一些素食,就怕不合許施主的胃口。”
“元明大師客氣了。”許銘站起身,對著元明行了一禮。
許銘走出院落沒多久,就看到釋心帶著林星落走了過來。
吃了一頓齋飯之後,已經是一個小沙彌給許銘以及林星落打掃好了一個院落。
許銘和林星落住在一起,距離僧人們有一定的距離。
當天晚上,許銘觀看了釋心誦佛念經。
當釋心念經的時候,許銘感覺釋心散發出一種彆樣的柔和。
許銘的心中突然有一種感覺。
好像這樣子的一種女孩子,天生就該誦佛念經。
雷鳴寺的晚課結束之後,當釋心站起身,轉過身看到許銘的時候,眼眸中的那一抹亮光,又讓許銘覺得她並不是所謂的佛女,隻不過是一個尋常的少女罷了。
許銘回到了院落,林星落已經是準備好熱水,服侍許銘沐浴。
自從上一次許銘送給林星落那個半仙兵的禮物,林星落情不自禁親吻了許銘,而且還把許銘的手放在她的心口之後林星落和許銘兩個人之間關係一時間拉近了很多。
以前的話,林星落是不會服侍許銘沐浴的。
但是現在,林星落要比之前大膽多了,就是她臉頰通紅就是了。
隻不過林星落給許銘擦背的時候,看著許銘的嘴巴,一不小心又親上了。
結果林星落不小心掉進了浴桶之中。
林星落衣服濕透了,但是林星落根本都不在乎,她貼在許銘的身上,忘情地擁吻著許銘。
許久,當林星落稍微恢複一些理智,大口大口喘息著的時候,林星落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些什麼,臉頰通紅地跑了出去。
“這妮子”許銘歎了一口氣。
本來許銘和林星落隻是暫時的主仆關係,但現在,兩個人的關係越來越是親近了。
“林星落所感受到的一切,雪國的那位公主殿下也同樣可以感受到哦~”
許銘的腦海裡,回響起了墨竹兒的話語。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過於在乎墨竹兒說的那些話,許銘的心裡麵確實有一種異樣的興奮。
“對方究竟是誰!”
與此同時,雪國宮殿中,樰躺在玄冰床上,緊緊夾著雙腿,冰冷的雙眸卻嫵媚如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