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
“他真的是金丹境嗎?”
“我是不是花眼了?”
“這不可能的啊!”
許銘一步步往前走,其他人看著那個掉下腦袋的元嬰境修士,皆是感覺不可思議。
一個金丹境的修士,而且還是一個金丹境初期的修士,竟然把一個元嬰境的修士給殺了,而且整個過程非常的簡單。
那個許銘看起來就像是不費吹灰之力,好像他才是一個元嬰境的修士,而對方隻是金丹境而已。
不過這一個元嬰境的修士隻不過是肉體被滅了,但是神魂還在。
所以對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趕緊跑路。
雖然說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於許銘的實力也非常的震驚。
但從剛才那一劍,他已經斷絕了想要跟許銘拚殺的念頭,他知道自己絕對是不可能贏得了的。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雖然自己的肉身滅掉了,但是自己還可以重新塑造肉體,實在不是就奪舍一個肉體。
這一個仇自己記下了,等自己重新修行肉體之後,再來找他算賬。
可是許銘怎麼可能會讓對方這麼快就溜走。
在許銘看來,對方必須死,否則的話就起不到震懾的作用。
而一旦是起不到震懾的作用,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想要將自己給殺了。
到了那個時候,那才是真正的麻煩了。
許銘丟出了一把小劍。
這一把小劍上麵刻著滅魂的法術。
刹那的時間,滅魂法劍從對方的眉心穿了過去,徹徹底底的形神俱滅。
所有人見到這一幕,紛紛是皺起了眉頭。
站在黑風城樓頂的那個黑羅不由摸索了一下手指。
對於許銘下手的果決,黑羅的心裡麵都覺得沒有什麼。
而且也必須要果決。
否則的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纏上他。
許銘這麼做,無非就是殺雞儆猴。
“我乃是山墨宗——莫印!前來討教!”
又是一個元嬰境的修士走上前,心裡麵還是有些不甘心。
第一是不甘心這麼一個寶藏從自己的麵前偷偷的溜走。
第二是他覺得剛才那一個人很菜,他很有可能是靠藥物吃上去的境界。
否則的話就是許銘用了什麼絕殺的手段而已。
但是這種絕殺的手段不可能用第2次,這一次自己絕對可以把許銘殺了,然後用他的人頭去換取一把半仙兵。
可還沒有等對方說完,他正在暢想著美好的時候,許銘又是一劍斬過。
相比之前的那一劍,許銘的這一劍威力不同尋常。
許銘的這一劍可是夾雜著開天的劍意!
所有人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前都像是頂著一把劍,仿佛自己再往前一步,喉嚨就會被那虛無縹緲的長劍給貫穿。
這個時候,那一些對許銘虎視眈眈的人才真正的意識到。
許銘不僅僅隻是一個武修,他還是一個劍修啊!
而且為什麼他的劍意和劍氣那麼強烈啊?
“我”
名為莫印的元嬰境修士額頭冒出冷汗,想要求饒。
但已經來不及了。
許銘一劍斬下,對方被砍成兩半,魂飛魄散。
“轟隆!”
隻聽見一聲巨響傳來。
劍氣透過莫印的身體,不遠處的一座小山包被許銘劈成了兩半!
許銘收起仙劍,繼續往前走。
這一次,所有人都隻能是看著,沒有一個人再敢往前。
當那一個元嬰境的修士被許銘一劍斬殺之後,其他人甚至都不敢跟著。
他們就隻能是目送著許銘離開城外。
在他們的生涯之中,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強金丹境的劍修。
“中原什麼時候出了如此怪物。”
城外一些看好戲,也是請來壓陣的玉璞境修士和仙人境修士搖了搖頭,歎了一聲,轉身離開。
他們不介意以大欺小,但是許銘如今受到了佛門的庇佑,自己就不可能再度出手,否則的話,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了!
不過他們也感覺挺可惜的,這麼厲害的一個劍修,很有可能就要死在西域了。
現在許銘可能不會死,但以後就說不定了。
一直跟在許銘身邊的林星落都沒有回過神。
她知道自己的公子非常厲害,他的境界絕對不是尋常的人能夠比擬的!
但是她真沒有想到,公子的實力竟然強到了這麼可怕的一種地步。
跟在許銘的左右,林星落的心中生出了一種自豪感,不由挺起了胸口。
而就當許銘離開黑風城,約莫有五十多裡之後,許銘找了一個山洞休息,然後在四周布置了探知法陣。
“噗!”
當許銘剛剛坐在地上,他就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公子!”
林星落嚇了一跳,連忙蹲在許銘的身邊,伸出手握住了許銘的手,替許銘把脈。
探查著許銘的脈搏,林星落輕輕咬著自己的薄唇。
公子體內原本稍微平息下的靈力和真氣,再次發生了衝撞!
“無礙”
許銘擺了擺手,深呼吸一口氣,將體內的靈力和真氣強行壓了下去。
之前許銘將那一些金丹境修士和元嬰境修士輕易斬殺,代價就是許銘根本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和靈力真氣的衝突。
所以現在許銘的傷勢再次複發了。
不過好在的是,自己殺那幾個人的時候,給其他人造成了不小的震撼,至少在這幾天的時間裡,沒有人敢在找上門了。
“公子,您還是趕緊放棄一條路吧。”
林星落知道自己這麼說很不好,但是林星落真的有些看不下去。
雖然說公子的武道造詣很高,但是武道和練氣士這兩條道路是走不通的。
再這麼下去的話,怕不是還沒有等其他人找上門,公子就已經自己死了。
“不行的。”許銘搖了搖頭,接過了林星落的手帕,擦了擦嘴角。
“為何?”林星落不解道,“明明公子的劍道造詣那麼高,而且還可以登上大道,為何公子一定要執著於武道呢?”
“為什麼嘛”
許銘抬起頭,看向了洞口之外,不由笑了笑。
“應該是一個承諾吧,我答應了她,不會放棄武道,會跟她一起走出一條斷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