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落拿著一件衣服站在了許銘的麵前。
許銘看著林星落的樣子。
一時愣了一下。
不過最後,許銘也沒有矯情,直接站起身,站在了林星落的麵前,讓林星落幫自己穿衣服。
像是這種大小姐,平時都是彆人服侍她的。
這種大小姐肯定是沒有服侍過彆人。
所以她給許銘穿衣服的時候,許銘有時候還要教她怎麼穿。
但還彆說,她那一些笨拙的模樣,其實還挺可愛的。
麵對許銘的教導,林星落也沒說什麼,隻是不停地點頭,然後不停地去摸索。
但是當林星落給許銘係好衣帶的時候,一不小心碰到了自己不該碰的東西。
林星落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摸到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林星落趕緊是收回了手,臉頰通紅一片,不知道自己該說一些什麼,他的神色慌亂的不行。
不管怎麼說,林星落都是一個大家閨秀,未經人事,還是第一次觸碰到那種東西,自然一時間無可適從。
“咳咳咳”
許銘的心裡麵自然也是有著一些尷尬。
但是許銘依舊是正了正自己的神色:“走吧,我們該上船了。”
“好的主人。”林星落點了點頭,跟在了許銘的身邊。
當許銘走下客棧的時候,陸小六已經是在客棧底下吃麵了。
見到許銘和林星落下了樓之後,陸小六吸了一口麵,對著他們兩個人擺了擺手,然後再對店小二喊了一聲:“牛肉麵再來兩碗,牛肉多點,不差錢,哦,對了,多放一些香菜啊。”
“好嘞!”
店小二連忙應了一聲。
“陸先生起來得這麼早?”許銘坐在陸小六的身邊,對著陸小六說道。
一般情況下,都是許銘先起來的,然後許銘再喊著陸小六起來,一路過來都是如此。
甚至有時候風餐露宿,當許銘把陸小六叫起來的時候,陸小六還會有點起床氣。
當然了,陸小六的起床氣並不是發脾氣,而是他會一直碎碎念。
然後開始埋怨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埋怨自己為什麼要去西域。
最後陸小六會慢悠悠的跟在許銘的身後,過了許久才會睜開眼睛。
“還好還好,我平時都是這麼早起來的好吧。”陸小六睜眼說瞎話,然後看了一眼站在許銘身後的林星落,再看了一眼許銘,“有人照顧師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心情都好了許多,這一趟旅途都感覺充滿了色彩?”
“一般般,也就那樣。”許銘隨口應聲道,。”
“瞧我也是忘了,在師侄的身邊,可都是林姑娘這樣子的大美人呢。”
許銘沒有理會陸小六的打趣,對著站在自己身邊的林星落說道:“不用站著了,你也坐下吧。”
“星落站著就好了。”
林星落確實是嬌生慣養,並沒有當過誰的侍女。
但是林星落又不是沒有被其他人服侍過。
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的。
林星落正在模仿著以前自己的那一些侍女們照顧自己的樣子。
主人吃飯的時候,侍女是不可能上桌的。
“你難道要站著吃飯不成?”許銘問道。
林星落搖了搖頭:“奴婢不餓。”
“讓你坐就坐,這是主人的命令。”許銘的語氣強硬道。
最後,林星落輕輕咬著薄唇,點了點頭:“是”
林星落坐在了許銘的身邊。
沒多久,兩碗牛肉麵就被店小二給端了過來。
等許銘動了筷子之後,林星落這才是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麵。
吃完麵後,許銘結賬,然後往渡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沒多久,許銘三人來到了渡口。
渡口上停著一艘又一艘偌大的飛舟。
這一些飛舟的大小,比上輩子許銘看到的大遊輪都要來得到,簡直就是一個小島一般。
而要能夠停下這麼多的大飛舟,這一個渡口肯定也要非常大。
至於海水的要求,這倒是沒有那麼高。
因為這一些飛舟都有法陣,它們並不是深深地沒入到海裡,法陣會將這一些飛舟托起來一些。
要知道,到時候這一些飛舟可是要飛上天的,可不是在海裡開。
所以這一些飛舟都不存在擱淺的可能。
許銘又臨時給林星落買了一張票。
因為是臨時買了一張船票,所以這張船票的價格要比之前買要貴了一點。
不過這也無所謂了,本來就沒幾個錢。
上了船,檢了票。
作為上等房的貴客,許銘一行人剛上船,就有侍女迎接了過來,要帶著許銘一行人前往上等房。
上等房兩個人一間。
本來許銘是要和陸小六住在一起的。
但是現在多出了一個林星落,所以許銘就隻能和林星落住在一起了,而陸小六則是自己去和一個陌生的旅客一起住。
當然了,這上等房隨機分配旅客,都是男女分開住的,所以陸小六心裡麵也沒有想著要有什麼豔遇,他隻希望自己的舍友能夠正常一些就好。
不過許銘非常夠義氣。
許銘將之前雇傭的幾個侍女全部都給了陸小六,絕對讓陸先生在這一路上有一個不錯的體驗。
當然了,前提是陸先生想要那麼做的話。
但是在許銘看來,陸先生這個人就是單純的逞一下口舌之快而已。
雖然說陸先生有些好色吧。
但是他從來都不會付諸行動。
所以哪怕是有兩個侍女服侍著他,陸先生肯定也不會對她們做一些什麼。
來到上等房,這上等房其實是一個院落。
院落裡麵有一棵桃花樹。
桃樹上開著桃花。
院子裡麵灑落著一些粉色的花瓣。
這一些花瓣怕是故意沒有清理的,為的就是給客人營造一種唯美的感覺。
說實話,當走進這一個院落的時候,許銘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地麵上一樣,根本就感覺不到自己在船上。
上了船一個時辰之後,許銘感受到地麵一陣動靜,緊接著就是一陣超重的感覺。
不過因為法陣的原因,這超重的感覺並不是那麼明顯,而且很快就消失了。
許銘知道,自己已經是啟程前往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