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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回學校的路上,在車上接到了校領導祝賀的電話,還說學校要給他頒發獎學金。
加上這次設計大賽的獎金,還有手邊的錢,剛好夠還周大海的欠款。
他心頭鬆快,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一股濃鬱的少年感撲麵而來,隨手一拍就能當背景圖像的那種,吸引了地鐵上好多小女生拍照。
【叮,恭喜宿主,自力更生,獲得003獎勵3000元,即刻到賬】
周瑾:我發現,你還挺有用的。
003:當然了,我可是管理局業績最好的係統。
周瑾嘴角微勾,拿起震動的手機,接通了:“喂...”
“周瑾嗎,我是徐鈺”
徐鈺的聲音有些急。
周瑾立刻想到了雯雯:“是雯雯出事了嗎?”
“你最好先來一趟醫院吧,電話裡說不清楚”
徐鈺那邊有些吵鬨,周瑾等地鐵一停,就衝了出去。
趕到聖恩醫院的時候已經傍晚了,天憋著雨,一股子潮悶的氣息。
周瑾氣喘籲籲的跑到病房外,推門進去。
徐鈺看到,趕忙拉住了他。
“動作輕些,雯雯剛睡下”
徐鈺給周瑾倒了杯水,這才把下午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雯雯今天自殘了,好在發現及時,這是深度自閉症的一種外在表現”
聞言,周瑾呼吸都停滯了一瞬,走到床頭,靜靜地看他妹妹。
瘦弱的手腕上纏著厚厚的繃帶。
臉色比前陣子還要不好,透著一種不健康的黃。
“還能治好嗎?”
這個世界上他隻剩雯雯唯一一個親人。
那對不負責任的男女不配為人父母。
這輩子如果自己還照顧不好她,那他還配當哥哥嗎。
徐鈺有些不忍,勸慰道:“現在技術先進,雖然自閉症很難治療,甚至是終身性的,但是隻要活著就有希望”
“這次叫你來,是因為聖恩引進了國外一項技術,可以用電擊方法刺激神經,緩解雯雯的症狀”
周瑾轉身看向徐鈺:“她的心臟瓣膜先天閉合不全,可以適應電擊嗎?”
徐鈺拉周瑾坐下,認真的給他講解。
“醫院的專家研究過她的病例,自閉症加先天心臟病,她早衰概率是普通自閉症患者的2.5倍,
好在她才十歲,還可以用這項技術,你放心,醫生都是國外來的專家,這方麵成功的案例不少,我可以一會兒給你看看”
周瑾點了點頭,真誠的看著徐鈺:“謝謝,治療費你放心,我現在就可以交上,請你們一定幫幫雯雯”
徐鈺都想哭了,這對兄妹真是太難了。
“這也是我這次叫你來的原因,基金會通過了雯雯的申請,但隻能占很少一部分,這項技術要介入,
需要十多萬,你要有個心理準備,而且電擊也有一定風險,需要直係家屬簽字”
說到這,徐鈺臉上帶了怒氣:“之前你發信息,說你去比賽,要關機幾天,拜托我照顧雯雯,其實周大海來過了”
徐鈺有些擔憂的看了眼周瑾,見他沒有過多的憤怒,這才繼續往下說。
“他打不通你的電話,來這邊找你,我跟他提過這種治療方法,可他根本不聽我們說,還非要進去和雯雯說話”
周瑾突然開口:“你是說,周大海來過,見了雯雯後,雯雯就出事了?”
徐鈺沉默了幾秒,點了點頭。
周瑾緊緊的握住拳頭,內心的野獸咆哮著要跳出牢籠。
再起身,語氣平靜的說道:“幫我照顧好雯雯,錢不是問題,如果周大海再來,請醫院一定不要讓他接近雯雯”
徐鈺起身保證:“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雯雯的”
“謝謝你,改天忙完,請你吃飯”
徐鈺沒想到周瑾會這麼說,有些羞澀也有些期待:“好”
從醫院出來,周瑾主動聯係了周大海。
電話剛接通,周大海求救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阿瑾,救救我,救救我啊”
電話那頭不斷傳來周大海的痛苦哀嚎,似乎被打的不輕。
接著一個粗嘎的聲音傳來:“小子,你老子欠錢不還,聽說你可是清大的好學生,前途無量啊,父債子償,你來還,不然明天你可能就得給他收屍了”
周瑾冷冷說道:“地址”
對方報了一個地址,周瑾連書包都沒放下,就打車過去了。
夜晚的景巒一條街很是熱鬨。
這裡的酒吧很有特色,是京海市的一條風情街。
楚時晏被幾個朋友叫出來喝酒,他本來沒心情,可想到那跑了快一禮拜的孫子,就想一醉方休。
他大爺的,今天得了獎按理說回來了,就不會聯係嗎,話費沒了,還是流量沒了啊?
自己都主動給他發信息了,讓他回家給他打電話。
到現在都沒信兒.....
這是吃定了自己還是怎麼著。
“晏少,來我敬你”
一個長相陰柔打扮時尚的年輕人,端著酒杯敬道。
楚時晏單手扶額,挑了挑眉。
“陳銘啟,你也來了”
說罷眼神淩厲的看向桌尾的一個男生。
那男生瑟縮了一下,燦燦的陪笑道:“晏少,這陳少之前幫過我家的生意,一直想讓我搭個線,和您吃個飯,
我,我今天攛這局沒想到您這麼給麵子真來了,我自罰三杯,請晏少彆怪我”
楚時晏眯了眯眼,看他喝了三杯沒兌的酒,這才舒展了眉目:“也罷,不怪你”
那男生這才放鬆了表情,一臉後怕的樣子。
楚時晏轉移了視線:“陳銘啟,你我兩家不對付,你找我乾什麼?”
是啊,桌上的一圈都是京圈的上層子弟,尤其以楚陳為首。
要知道楚陳兩家可是政敵,王不見王的,這陳太子找楚太子要乾什麼呢?
都好奇的看著陳銘啟。
陳銘啟相貌其實很不錯,就是眉形偏細,身材也清瘦,有些男生女相。
加上他一身貴氣十足,吸引了包間裡不少陪酒的少爺小姐們的目光。
“晏少,家裡的事我們不說,這是規矩,你放心,我還不至於不懂”
晃了晃手裡的酒杯,陳銘啟徐徐開口:“也沒什麼,對了,上次來陽明山接你的那個男生,今天他怎麼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