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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她卻猛然的發現,自己的舌頭竟然用不上一點的力氣,她明明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咬下去的,不但沒有咬斷舌頭,甚至都沒有感覺到一點的痛。
秦蘭快速的轉眸,望向他,看到他唇角那彆有深意的輕笑,更加的驚滯。
他,他對她做了什麼?為何她連自殺都不能?
他應該早就想到了這一點,竟是連求死的機會都不給她?
“蘭兒想死,可沒那麼容易,沒有本王的允許,蘭兒是死不成的。”襄王的手,輕輕的扶向她的下巴,然後狠狠的捏住,臉上卻是漫開幾絲輕笑。
秦蘭痛的倒抽了一口氣,全身不受控製的輕抖。
恰在此時,襄王的手中突然的多了一顆藥丸,直接放進了秦蘭的口中,捏著她下巴的手,突然用力一推,秦蘭還沒有弄清是怎麼回事,那藥便已經進了她的肚子。
“這,這是什麼?你給我吃的什麼?”秦蘭心驚肉跳,他,他給了她吃了什麼,她敢肯定那絕對不是直接要她命的毒藥,因為他剛剛說了,不會讓她那麼輕易的死。
若不是毒藥,那麼、、、、、
一時間,秦蘭的身子完全的癱軟在地上,隻是,片刻之後,便感覺到身子中有著一股難耐的衝動瘋狂的蔓延。
那種衝動,快速的侵沒著她的身體,亦快速的瓦解著她的意識,讓她幾乎崩潰,此刻,她自然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因為明白了,所以更加的害怕,身子更加的驚顫,半蹲在她身邊的襄王卻是一臉的冷笑。
“本王這次成全了你,隻是,這藥性卻並沒有除,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作一次,你若想要解藥,那就把你先前說的那個軒兒給本王帶來,否則,後果你自己應該明白,本王再告訴你一件事情,你若是想死,絕不可能。”瘋狂過後,襄王仍就是一臉的冰冷,那話語更是殘忍到了極點。
秦蘭癱軟在地上,一臉的恐懼,一臉的絕望,她心中明白,這個男人太過殘忍,什麼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她也知道,自己想要自殺也是不可能的了,他絕不會讓她有那樣的機會。
但是,若是她身上的毒,沒有解藥,那麼她該怎麼辦,一想到剛剛發生的那一切,她就忍不住的害怕,那種可能,她不敢想,真不敢想。
“蘭兒,你記住,你隻有一天的時間。一天之內,本王見不到你說的軒兒,那就不要怪本王了。”襄王直起身,已經完全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袖,竟不見半點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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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秦蘭卻是徹底的絕望。
“來人,送她出去。”偏偏就在此時,襄王再次冷聲的下了命令。
秦蘭雙眸圓睜,她現在這個樣子?他竟然?
他還是人嗎?
好在,她的外衫並沒有完全被撕裂,秦蘭快速的拉過她的外衫,穿在了身上。
一雙眸子望向襄王時,是那種無法掩飾的,嗜骨的仇恨。
但是,她更知道,自己此刻若不按著他說的做,那就隻有一個下場、、、、
秦蘭一雙眸子望向襄王時,是那種無法掩飾的,嗜骨的仇恨。
但是,她更知道,自己此刻若不按著他說的做,那就隻有一個下場、、、、
“讓人跟著他。”秦蘭離開後,襄王微眯的眸子中隱過幾分冷笑,隻要這個女人去找秦可兒,或者找她所說的那個軒兒,他就能夠知道一切。
第二天,軒兒睜開眼睛,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床前,正望著他的秦可兒,可愛的臉上頓時漫開燦爛到極點的輕笑,一雙眸子快速的望過四周,看到沒有人,便快速的爬起身,在秦可兒的臉上吻了一下。
隻是,萬萬沒有想到,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楚王殿下剛好推門走了進來,便恰恰看到了這一幕,一時間,有些呆住。
不過,唇角卻是隨即微微的上揚,帶著幾分了然的微笑,他覺的,以軒兒的性格,絕不會輕易的對一個外人做出這樣的動作,所以,足以證明,她跟軒兒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
軒兒看到走進來的楚王殿下,也微愣了一下,不過卻隨即望向他,甜甜的打著招呼,“楚王早。”
看到就看到了吧,反正他是個小孩子,楚王也不至於吃他的醋。
“恩。”楚王殿下眸子微閃,望了秦可兒一眼,目光隨即落在軒兒的身上,半真半假地笑道,“這樣的福利,本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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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一隻手輕輕的點了點自己的臉頰。
軒兒盯著他,眼睛眨了眨,顯然有些意外,但是對他此刻的提議奇怪卻並沒有任何的抵觸,然後便直接的起了身,站在床上,極為自然的對著楚王殿下的臉上親了一下。
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似乎這本就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楚王殿下愣住,勾起的唇角更多了幾分輕笑的弧度,他原本以為,軒兒不會親他的,他也隻是想逗逗他,沒有想到,軒兒還真的親了。
一時間,心中似乎一下子似乎被什麼添滿了,滿滿的都是幸福與滿足。
秦可兒看著這一幕,有些發怔,太意外,也太錯愕,她是真的沒有想到,軒兒會去親百裡墨。
不過,說真的,剛剛的那一幕看著還是十分的溫馨的。
“哎呀,小太子起床了。”恰在此時,永遠都是無孔不入的花夙揚便閃了進來,這一次房門是開著的,他也不算是破門而入了。
當然,他進來的這一刻,軒兒已經親過楚王殿下,離開了,但是兩個此刻站的位置還是十分的親密的,一時間,花夙揚愣愣的有些回不過神來。
他昨天明明跟師兄說的非常的清楚,這不是他的兒子,不是他的兒子,師兄為何還要跟這小子這麼親密呢?
若這小子不是師兄的兒子,他可真的不希望師兄對他有什麼感情,畢竟,這小子現在的身份可是蜀宇國的太子。
而且這小子實在是太難纏了,昨天他陪著小子玩了一天,自己硬是沒問出半點有用的東西,更是沒有占到半點的便宜。
若是師兄對他有了特彆的感情,那這小子會不會把師兄給匡了,若是父子怎麼都好說,但是現在明顯的不是啊。
“小太子,來來,叔叔陪你去玩。”花夙揚想到這些,連連走向前,想要拐著軒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