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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王不知祥情,都能說的這般有理有據,有鼻子有眼的,若是了解了詳情,那還了得?那老夫豈不是連站在這兒的機會都沒有了,襄王這本事當真了得呢。”寒老爺子仍就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微微扯動的唇角那絲嘲諷卻是更加的明顯。
而此刻他這句話說的就更加的直接了。
襄王胸口微起,微眯的眸子寒意肆漫,卻也深知此刻是在大殿之上,不是他的東嶺,容不得他有任何的失態,所以隻能硬生生的忍住了。
“剛剛寒老爺子說那書信上內容是真的,日期是假的,到底是何意思?”皇上見話題有些扯遠了,連連又轉了回來,現在這件事情才是最關鍵的。
“這書信上的內容的確是老夫所寫的,但是這日期卻不對,明顯的是被人改過的,或者說,這書信根本就是有人刻意偽造的。”寒老爺子臉色微沉,哄亮的聲音中此刻也全是冷意,聽起來格外的驚人。
若這書信是兩國建交之後,那麼自然就沒有任何的關係了,所以現在這個日期的問題是非常重要的。
襄王暗暗冷哼,偽造的?這些書信可是他費儘了心思弄回來的,是通過達魯王的小兒子偷回來的,怎麼可能會有假呢?
這老家夥想要狡辯也該找個好的理由。
而且,這也的的確確是寒老爺子在兩國建交之前寫的。
“這字跡很顯然是你的,你剛剛也說了,那內容也是你所寫的,你寫的信,他人怎會知道,怎能偽造?”皇上愣了愣,再次說道,這一次的語氣明顯的有些低緩。
“皇上,這書信上的字,似乎還未完全的乾,這墨跡竟然還能夠擦掉,很明顯是剛寫出沒多久的。”寒老爺子突然的輕呼出聲,一隻手快速的擦向那些書信,略略有力,然後,他的手上竟然還真的沾了些許的墨痕。
寒老爺子微垂的眸子中隱過幾分笑意,可兒這藥還真是管用,他剛剛把那書信要了過來,然後將早就擦在手上的藥不動聲色的抹在了書信上,還真的如同可兒所言,那書信上的字慢慢的變的微濕,但是紙張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眾人完全的驚住,這,這是怎麼回事?
若是這書信是在寒老爺子征戰達魯國時所寫,那麼可都已經有十幾年了,那字跡肯定是早就乾的不能再乾了,絕不可能會有墨跡沾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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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的冷眸中快速隱過幾分錯愕,驚滯,那書信的確是十幾年前的書信,怎麼會有?
身子微滯,一雙眸子深處突然漫起幾分狠絕,看來,是他大意了,看來,書信的事情早就泄露,他們已經早有了準備。
秦可兒,看來,他真的是小瞧了她了,她這本事是越來越大了。
隻是,他們到底是有什麼法子把字跡變濕,甚至還能擦下墨跡的呢?而且,那紙上還不見任何的異樣。
問題已經是出在寒老爺子的手上。
但是,她即然敢那麼做,想必應該想到了應對之策,若是他此刻出麵,能夠從寒老爺子的手上查出什麼,自然是好,若是不能,那麼他的處境就非常的被動,所以,一時間,即便他有所發現,也不敢輕舉妄動。
“拿過來給朕看。”皇上驚滯,一雙眸子中快速的漫過太多的複雜的情緒,連聲吩咐著身邊的太監,剛剛他並沒有注意這一點。
太監快速的把書信又拿了回去,重新遞到了皇上的手中,皇上急急的接過,然後一隻手用力的擦向那些字跡,果然,他的手上也沾了些許的墨,不多,也不太明顯,但是卻是真真正正的存在的。
但是,那紙卻還是乾的,沒有任何的異樣。
這麼短的時間,寒老爺子隻是看了一下,而且還是在這大殿之上,眾目睽睽之下,是很難做出什麼事情的。
如此一來,這書信就肯定有問題了。
“馮將軍,你如何解釋?”皇上臉色更是難看,心中氣惱,當然,他氣惱的主要不是馮將軍的舉報,而是氣惱不能借此機會除去寒老爺子,而且反而還讓寒老爺子占了理。
“啟稟皇上,楚王妃帶了一個人進宮,說要麵聖,那人說他知道一些關於書信的問題。”恰在此時,一個侍衛快速的走進了大殿,低聲稟報著。
皇上本就陰沉的臉色明顯的黑了幾分,如今皇上自然知道想要靠此事打擊寒老爺子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他想要儘快的解決了此事,卻萬萬沒有想到,秦可兒竟然在這個時候來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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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皇上要撤查此事,即然有人知道書信的事情,倒不防聽聽那人能說出些什麼事情來,也可證明老夫的名譽。”寒老爺子唇角微勾,隱隱的似乎有著幾絲笑意,隻是那語氣中卻明顯的帶著幾分強硬。
“這事非同小可,隻怕是有人想要挑起是非,想要讓在天元王朝掀起動亂,所以,皇上定然要查清楚才是。”武止南也突然出聲符合。
“不錯,武將軍所言極時,若真是如此,那就大意不得了。”
“是呀,一定要查清,看到底是誰在搞鬼,是誰想要讓天元王朝動亂?”
眾臣也跟著附和。
“傳他們進來。”皇上聽著眾臣的話,臉色是越來越難看,冷冷的下了命令。
很快,秦可兒便帶著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進了大殿。
襄王的冷眸速的轉向她,狠狠的盯著她,帶著一股狠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的狠絕,果然是這個女人搞的鬼,好,很好,她還真是長本事了。
隻是,秦可兒卻是一臉的淡然,緩緩的走進大殿,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而且,連眉角都沒有動一下。
“楚王妃,你有何事?”皇上望向秦可兒,眸子中也是有些掩飾不住的狠絕,這個女人還真會惹事。
“啟稟皇上,可兒今天去買筆墨,遇到了這位先生,他說,他可以模仿任何一個人的字跡,他說,他見過外公的字,認的外公的字體,而今天早上有人去找他,逼迫他抄了幾封信,那信上恰好是外公的字跡,亦是外公的署名,那人讓他模仿外公的字體抄了那些書信,但是卻改了上麵的日期,他先前便讓人去告訴了外公這事,卻仍就不放心,恰好便遇到可兒,將這事告訴了可兒,可兒聽說外公因為那書信的事情已經進了宮,迫不得已之下,這才帶他進了宮。”秦可兒抬眸,望向皇上,一字一字緩緩的稟報,不帶半占的慌亂,不見絲毫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