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廢物了十多年,突然間大放異彩,不得不令人心疑。”
“萬歲爺,您對那八個,也要防著一點。”
龍允福點點頭說:“接下來兩天,孤稱病不上朝,你老多多擔待。”
魏鐘說:“為了防止萬一,我想封鎖淮河沿線。”
龍允福說:“這是必須的,老九臨離京時就建議孤封鎖淮河一線。”
“哦?”魏鐘聽了心裡大安,躬身告退。
臨退時,他低聲說:“允福啊,你我雖姑侄,卻如同胞兄弟,有句話不知可否?”
“姑丈大人,這個位子是你為我浴血奮戰奪來的,你的話,我還是聽得下的。”
魏鐘歎口氣道:“枕邊風往往是無敵的,尤其是心愛的人吹起的風,更是所向披靡。”
龍允福聽了老臉一紅道:“兩天,就兩天,我誰也不見。隻等瀝水消息。”
……
那個時代通訊滯後,即使信鴿也隻比現代的汽車快一點,龍斌當然不知道京城的事,但是他精熟曆史,自然猜到八個王兄在乾什麼。
此時,夜深人靜,處理完公務,喚入自己的發小宋仲林。
“南王,您猜的真準,胡得仁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瘦猴一般的宋仲林外號猴子,二品武師,是死鬼龍斌的侍衛,又是發小。
猴子拿出兩張紙條遞給龍斌。
兩張紙條寫的是一樣的文字,文中大意就是瀝水城大捷和東江三太子生死不明。
猴子說:“胡得仁放出兩隻信鴿,全被我們捉到。”
說著,他又遞一張紙條道:“這是飛進胡府的信鴿身上的。”
打開紙條,上麵寫道:一要做好接應三太子的人進城的準備,二是提防京都派人去瀝水,三要多設計廢物老九與項王勾結的證據。
龍斌緊皺眉頭問:“信鴿呢?”
“我帶來了。”
猴子從背袋裡掏出三隻信鴿,當龍斌看到鴿子腳上的銅圈,腦海裡的記憶猛地一跳。
死鬼龍斌半年前偷屖二王子家鴿子中就有係銅圈的。
“龍應坤,果然是你!”龍斌心裡咬牙切齒道:“老子回京之時,就是你魂斷夢滅之日。”
龍斌身上的殺氣陡生,令猴子不得不伸舌不已:這南王果真騙得天下人。
“南王千歲,胡得仁留不得,我們不知道他上下線的其它聯係方式,僅僅是信鴿就令我們猝不慎防。”
龍斌點頭道:“我知道此人不能久留,此事我另有安排,你立即回去隱蔽好自己,做好長期充當密探的打算。”
龍斌伸了伸懶腰,上馬車回到客棧。
這客棧被馬貴包了下來,在兩名宮女引導下,來到後院上房。
來到上房小院,龍斌說:“傳話下去,我要閉關煉功,不得打擾。”
宮女施禮退去,嘴角現出不經意的壞笑。
龍斌觀察力極強,對宮女壞壞的笑,心生活疑似惑然。
這是一個兩層小閣樓,打開紫銅大門,進入正堂大廳,突然聞到一陣桂花香,令他神情一緊:我家怎麼有女人味?而且很熟悉?
他仔細品味:反正不是藍月的,這是誰?
追香尋人,推開二樓主臥室。隨即映入眼簾的景象令他大為吃驚的同時又熱血沸騰。
望著地上散落著女人衣物,令他吃驚不小:這古代女人怎麼比現代女人還隨意?
“什麼情況?我家怎麼睡個女人,而且還如此亂七八遭?”
這裡雖是臨時的居所,但畢竟是南王居住的,安保工作肯定是十分嚴格的,按理說外人是無法進來的。
可是,這房內滿地的女人衣服,床上還熟睡一個妙齡美女。
滿是詫異,不由望向床上的女人,一縷長發猶如瀑布般灑滿在她的肩膀。
蝶花被半遮在她的身上,瑩白無瑕的膚體,欲遮欲露,令人心臟一陣猛搐。
尤其是那柳腰之上的挺拔,更是令龍斌鼻血頓湧。
來到這個世界,今世的他至今還沒有……
“不行,趕緊出去,否則就不是可自拔了。”
可是,剛要退身,妙女身體一動,被子滑動地板上,床上的豔色頓露。
“我的媽耶,要命死了。”
龍斌連忙閉目轉身,妙女昵嚀幾聲,伸手揉了揉雙眼,剛想起身,突然看到一個男人的背影,嚇得“啊”的一聲跳下床。
又慌亂地拿起被子裹住身體,顫聲問:“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臥室門外的龍斌有點氣喘道:“趕緊穿上衣服,哪裡來回哪裡,這兒是我的家。”
“你家?”美妙女子渾身一震的同時,檢查了一下,發現自己沒有被侵犯,心中稍安。
龍斌走出房間,上了樓頂,沉聲問守在樓上的黑衣人。
“我房間裡的是誰?”
“小主,他是海南王家的大丫頭呀。”
“南海王?”死鬼留下的記憶裡有與南海王家的交往經過。
“肖蓉?”龍斌突然傻笑道:“她怎麼來了?”
“據說是老王爺命令蓉郡主找你的。”
龍斌直接下了一樓,悄為休息一下,樓梯傳來咯噔咯噔的腳步聲。
不一會,麵前站著一位穿著睡衣的女孩,儘管蓬頭散發沒有化妝,卻不失天仙般的美麗。
女孩這時才看清龍斌的臉,高興地喊道:“哥,你回來啦?”
龍斌假裝不疑惑地問道:“你是?”
女孩激動地說道:“哥,我是肖蓉呀?”
見他還在疑惑,她很是失望地嘟嚕道:“你怎麼連我都不認識了?”
“肖蓉?妹妹?”
三年不見,當年的少女變成了大姑娘,出落得亭亭玉立,已經成為大美女了。
“真是女大十八變。”龍斌歎道:“終於長成大姑娘了。”
肖蓉見哥哥認出自己,張開雙臂撲了過去,一把摟了過去。
“哥,想死我了。”
龍斌是現代人,對此沒有什麼。
可是今世所處的是古代,一個大姑娘一把抱住男人,這可是很嚴重的問題。
這也太開放了吧?在前世80年代初也沒這麼樣開放?
龍斌介的懵圈地說:“妹妹,你們已經成大姑娘,不能這樣了。”
肖蓉鬆開雙臂一個退身,紅著臉說:“就你禮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