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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本領儘出!千年前被摧毀的神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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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茫茫,幽暗陰沉。

黃泉滾滾,蜿蜒而去。

眾多妖邪,神智難明,隻覺渾渾噩噩,仿佛死後魂歸幽冥。

跨越陰陽兩界,恍惚之間,登橋、入府、上堂、曆經十殿、投身十八獄……

而在下一刻,便見九天之上,浮現金光身影,呈六丈金身,威勢浩蕩,俯視下來。

“爾等知罪否?”

“……”

眾多妖邪,恍惚間抬頭看去。

隻覺那道身影,威嚴無儘,如同冥府之主,位於至高無上之處。

然而下一刻,便見黑煙起伏,有無數聲音響起,喝道“醒來!”

轟然震蕩!!!

眾多妖邪,頓時驚醒過來!

林焰見狀,並不意外,暗道“我若已成巔峰元神,以內景加持,便不會這般輕易被看破!如今憑著三魂七魄,雖有冥府內景,還是不足以直接按死祂們這些至凶至邪的存在!”

他這樣想著,繼續檢驗了一番道場的效用。

接連兩次,因那‘大惡神器’警示,無法完全將讓這些妖邪,淪陷於黃泉之內。

但對於道場的運用,感悟多了三分。

林焰頗感滿意,接著握緊照夜寶刀。

施展六丈金身,動用五嶽擒龍!

鬥字真言,神通驟起!

他氣機節節攀升,殺意彌漫十方!

伴隨著步步生蓮,他在內景神域當中,宛如巡視自家後院。

轟!

晨曦烈陽刀斬了出去!

這一刀隨著林焰境界突破,融合了大量相似類型刀法,超越了延壽淨地曆代大守正感悟的刀法!

這一門刀法的品階,幾乎完全逼近了真正的舊神之法!

儘管林焰尚未推至圓滿,但這一刀揮出去,比他此前徹底修至圓滿的映曦刀,強了不止一籌!

隻見蒼陽烈日,高掛內景神域之上。

陽光熾烈,所照之處,邪祟驚惶,大妖恐慌,無不遭受重創!

“快逃!”

“這是內景神域!他是造就內景的‘神主’!”

“他不是煉氣化神麼?怎麼會是造景的人物?”

“逃不出去了!”

“靈尊,請助我等破此道場!”

嘭!

那黑色的罐子,在這刹那當中,已被一隻磨盤般的金色手掌,握在了掌中!

“靈尊?”

林焰握著這黑色的罐子,看向眾多的妖邪,平淡道“就憑祂,助爾等破此道場?不如請祂,讓你們立地成神!”

轟地一聲!

已入神物品階的照夜神刀,再次斬去!

鬥字真言!兵字真言!

鎮魔神通!

以及一直維持著的金身神通!

這一刀蘊藏著林焰四大神通!

他奮力一擊,將五嶽擒龍這門舊神之術,施展到了極致。

堪比舊神之法的晨曦烈陽刀,瞬息化作千八百道陽光。

每一道陽光,都射穿了黑霧,直擊此間眾多妖邪!

——

大印江上。

風起雲湧,浪潮翻滾,蛟龍探出水麵,露出一個巨大的頭顱。

通體青鱗,貌若牛馬,頭頂尖角,眼眸幽深。

它長嘯一聲,震蕩八方!

與此同時,觀天樓上。

靈禾姑娘麵色大變,低聲道“蛟龍示警,西邊有埋伏!”

那裡已經出了棲鳳府的範圍,也在觀天神鏡的感知範圍之外,超出百裡之地。

適才她正因為聖師前去追殺,迅捷如雷霆,心中對此速度而感到驚駭。

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早已在那裡設伏,等著聖師自投羅網!

“四大至凶至邪的存在,還有強大詭物的痕跡,以及眾多的妖邪……”

第二廟祝也在此處,神色肅然,說道“這等陣容,我高柳城當中,除非柳尊出手,否則難以抗衡。”

靈禾姑娘麵色微變,連忙說道“大廟祝攜柳尊本體至寶,先前已經出城,前去相助,但隻怕不能及時趕到。”

“大城守也已經出關,持大城守官印,攜千餘精銳,親自追上去了。”

“監天司那邊也有動靜,兩位副指揮使帶兵出城了。”

“他們都是在聖師動身之後,立即出發的。”

停頓了下,靈禾姑娘低聲道“但聖師的速度太快,他們隻怕趕不及。”

“就算趕得及,也難說了。”

第二廟祝低聲道“大廟祝持有柳尊本體的神物,對妖邪有極大克製之效,足以拖住一尊至凶至邪的大敵!”

“大城守此番帶領的將士,是中衛護軍最為精銳的騎兵,可以凝成軍陣,隻要不惜傷亡,付出代價,也能夠重創一尊至凶至邪的大妖。”

“監天司的手段不大清楚,但兩大副指揮使加上監天司的精銳騎兵……且對他們的本事,往上抬一抬,應該可以攔下一尊至凶至邪的大妖。”

隨著第二廟祝的分析,靈禾姑娘心中愈發沉了下去。

“那剩下的,還有一尊近乎超越品階的邪祟,需要聖師親自應付!”

靈禾姑娘低聲道“還有那詭物,誰也不知道祂能造成多大的威脅!更彆說,除卻四大妖邪之外,還有其他的妖物與邪祟,從詭夜之中彙集而來……聖師擋得住嗎?”

第二廟祝眉頭緊皺,來回踱步,沉吟著開口。

“聖師開創新法,以煉氣境巔峰,突破了新的境界,按道理說,他應該是屬於煉神初境的修為。”

“當然,聖師的戰力,一向是非同尋常!而修成新法之後,從府城歸來,聽說也是一路斬妖除魔!”

“老夫且高估他一籌,將他列作煉神境巔峰……不,就算他超出了煉神境的範疇,可敵那一尊幾乎超越品階的妖邪!”

“可這一戰,也同樣不占優勢的!”

第二廟祝的神色,極為凝重,說道“畢竟還有那頭詭物,祂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難以說清……即便明麵上,儘量抬高了我等這方的戰力,也依然處於劣勢!”

靈禾姑娘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二爺已經儘最大的猜測,將人族這方的戰力,往上高抬,依然處於劣勢。

可實際上呢?

處境勢必極為惡劣!

在詭夜之中的爭鬥,會引來更多的妖邪!

“雖說處於劣勢,但隻要他們能夠趕到,拿命去填,以作墊後……讓聖師撤回來,保住聖師的性命,就算功成!”

第二廟祝神色愈發凝重,說道“如今的無常,對人族的意義,非同尋常!聖師的存在,對人族極為重要,隻要他活下來,就算得勝!”

他歎了一聲,道“先前聖師孤身出城追凶,實在過於莽撞,他趕路的速度,快得可怕,竟然沒來得及將他攔下。”

靈禾姑娘沒有回應,隻是眼神當中,多了三分黯淡,麵上有些自責之色。

是她為聖師,指明了敵人的去向。

若不是她,聖師就不會直接出城,以身犯險。

“怪不得你的,聖師性情如此,沒有這一次,也會有下一次。”

第二廟祝歎道“總得讓他經曆波折,拿我們的命,讓他醒悟過來,才能讓他知曉,如今他這位聖師對於人族,有多麼重要!”

他這樣說來,吐出口氣,道“今日若不為聖師指路,我柳尊神廟,也說不過去的。”

監天司指揮使,對聖師有大恩。

而且指揮使為人族效力,數十年來,功勳卓著,聖師對他極為敬重。

沒有人攔得住聖師的複仇之念!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無論是大廟祝,還是大城守,或者是監天司,怕都趕不及支援。”

靈禾姑娘聲音極低,道“聖師以一己之力,抗衡四大至凶至邪,還有一個未知的詭物,以及詭夜當中的眾多妖邪……放眼人族強者,又有幾位,可以在這等危局之下存活下來?”

“就看命數了。”

第二廟祝不由得歎了聲“此事終歸是我觀天樓的疏忽,忽視了那‘歹人’的存在,被對方輕易逃出城外……若一早知曉,得以攔截城中,便不會使得聖師陷入埋伏當中了。”

他眉眼當中,充滿了憂慮之色。

而靈禾姑娘的臉色,也沒有了半點血色。

然而就在此刻,卻見西邊的觀天神鏡,光芒閃爍不定。

恍惚之間,有蛟龍氣機,起伏不定,旋即沉寂了下去。

“什麼意思?”

第二廟祝怔了下,不由得偏過頭,看向靈禾姑娘,隱約有些難以置信。

他顯然已經明白了適才蛟龍氣機的示警,但他心中卻難以相信。

“危局已平?”

靈禾姑娘不由得怔住。

再仔細看去,觀天神鏡之上,象征著大城守、大廟祝、兩位副指揮使的光芒,目前隻到了大印江的中部。

而在觀天神鏡的邊緣,百裡的範圍處,出現了一道強大的氣機。

那是從百裡外,進入百裡範圍內,往高柳城而來的氣機。

——

大印江上。

蛟龍的眼眸當中,充滿了驚駭之色。

隻見西邊,一道身影,手裡提著個滴血的包裹,緩緩行來。

腳步雖緩,但每一步,足下都有蓮生滅。????而隨著蓮誕生至消失,那人身影已越過了遙遠的距離。

“果然是他!”

蛟龍看清了來人的麵貌,心中驚駭。

先前它便察覺,蓮生滅之間,一道身影,掠過大印江,快得可怕。

等它浮出水麵,隻看見遠方天際的一個黑點,瞬息遠去。

隨後就爆發了遠處的大戰,氣機起伏,令它萬般驚駭。

如今此人折返歸來,足下蓮綻放,但速度比去時放緩了些,蛟龍也總算看清了他的麵容。

“監天司的無常……”

在不久之前,蛟龍曾經直麵此人的刀,知曉此人本領極強。

但它自問如今,也已經完成了化蛟的過程,而今堪稱至凶至邪的存在,乃是極為強大的妖物。

若非大江囚龍柱,它早已龍入大海,逍遙自在。

此前就是被這個所謂的‘五爺’威脅,自行動用大江囚籠柱,將自身封禁於此。

它不止一次想過,等徹底完成化蛟的過程,將來有朝一日,定要再會一會對方的刀!

但剛才,它遙隔數十裡,分明感知到了,有四尊至凶至邪的存在,修為都遠在自己之上,前去合圍此人。

如今,此人已是從容脫身,閒庭信步,往回而來。

那四尊至凶至邪的存在,包括詭夜之中大量的其他妖邪,下場如何,已不必多言。

“上次見他,至今未過半年,那時他頂多是打破了煉氣境的範疇,未足煉神境。”

蛟龍隻覺萬般荒謬,暗道“大江囚龍柱,有隔斷歲月之效,莫非恍惚之間才過半年光景,可實際上,本座已經被囚五百年?”

它逐漸將腦袋沉入大江之下,不敢再看對方一眼。

它隱約覺得,對方殺機極重,興許下一刻,便要拔刀,砍了它的首級。

才這樣想著,就聽得江邊傳來冷淡的聲音。

“大江囚籠柱的陣法有些鬆動了,你完成化蛟的過程,本領遠勝當初。”

“為了高柳城方麵得以安心,你自行加固一下這大江囚籠柱。”

“咱們也算舊相識,今日我心情不好,你不要讓我為難。”

林焰站在江邊,看向大江深處,語氣平靜,輕聲說道。

隨後浪潮滾滾,便聽得內中傳來沉悶的蛟龍之聲。

“本座不是故意的,沒有刻意衝擊大江囚籠柱的封禁,隻是化蛟之後,龍血之威起伏,導致封禁鬆動。”

蛟龍這樣回應,旋即心中暗罵“不對,老子跟他解釋乾什麼?被囚於此,還不準許本座有衝擊囚籠,越獄逃命的念頭麼?”

這樣想來,便聽它禁不住又開口說道“本座這就憑著家傳絕學,好生穩固大江囚龍柱,保準本座再增進五百年道行,都不至於讓封禁鬆動!”

“算你識相。”林焰淡淡道。

“你這叫什麼話?說得本座好似怕了你?”蛟龍不由得怒道“本座隻是念在你我是舊相識,眼下你心情不好,才願給你三分薄麵,僅此而已!”

“嗯。”

林焰朝著大印江深處,看了一眼,旋即收回目光,看向前方。

前方三批人馬,陸續到來。

柳尊神廟、高柳城守府、監天司這三方的人馬,都停在了前方。

他們的眼神,已是極為驚異。

適才來時,蛟龍示警,他們已經知曉,聖師身陷重圍,隻恐趕不及救援。

眼下看來,確實是趕不及了。

隻因在他們趕到之前,聖師已經殺出重圍,並從容歸返棲鳳府!

“聖師之威,著實令人驚歎。”

大城守上前來,鬆了口氣,又道“那些妖邪呢?適才半途,我已傳訊殘獄府,出兵相助……祂們膽敢伏擊我人族聖師,就算不能全殲,也得誅殺一尊妖邪,震懾各方的孽障!”

“都殺了。”

林焰語氣如常,這般說來。

場中氣氛,驟然沉寂。

大城守如遭雷擊,不由得沉默了下來。

大廟祝眼神變得極為凝重。

而周元、徐節兩位副指揮使,已是呼吸凝滯,難以置信。

半晌之後,才聽得大城守低沉著道“你以煉氣境,憑新法破境,竟一步登天?”

“談不上。”

林焰平靜說道“另有手段罷了,回城罷……我帶回了祭品,要祭奠指揮使。”

——

殘獄府當中。

一片沉寂過後,才聽得有個蒼老的聲音,感慨道“人族的新法,走的不是‘煉氣化神’的道路!”

而另一個聲音,則語氣幽深,仿佛從深淵之下傳來。

“煉氣化神,乃是上古流傳至今的修行之路,已成萬世以來各族修行者默認的道路……莫非這位聖師竟能另辟蹊徑?”

“就算另辟蹊徑,煉氣境得以突破,也不可能強大到了這等境地,按道理說,他此刻的修為,即便是不同體係,也大約等同於煉神初境。”

“可剛才那四位,當中可是有近乎超越品階的存在,煉神境巔峰都未必能勝過祂。”

“聖師一人之力,非但誅滅祂們四個,連同那惡念寶罐都鎮壓了!”

“除非他是造景的‘神主’!”

“煉神境巔峰方可嘗試造景,他以煉氣境的修為,如何造景?總不能是一日之間,煉神功成,元神瞬息圓滿,繼而造景?”

氣氛沉寂了許久。

在遠方浮現出一道人影來,虛幻不定,正是東山府禁地之主,冥府於人間的行走,當代靈佑侯。

“這次引動了四尊至凶至邪的存在,加上數十凶邪,以及那惡念寶罐……”

靈佑侯歎息道“雖說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誅滅聖師,但連他的底細都沒能查出來,未免荒唐……”

而在不遠處,一座巨大的肉山扭動著,正是殘獄府劫燼的教主。

“看來火獄神君搬遷,不是另有緣故,是真的怕了這位聖師?”

劫燼的成員,常有深藏於人族內部,故而消息萬般靈通。

但靈佑侯微微搖頭,說道“本座識得火獄神君,祂雖已超越品階,但一向惜命,連人族的煉神境,祂都從來不願去碰!祂隻要覺得人族有變動,哪怕隻是一尊煉神境,祂都會力求保命,所以,祂覺風聲不對,搬遷離開,其實也算正常!”

劫燼教主眼眸閃爍,說道“再是懦弱畏戰,也不至於為此搬遷,火獄神君多半是跟這位聖師交過手。”

“找到這個火獄神君,探問清楚……”

就在這時,最初的古老聲音緩緩響起。

作為上古的舊神,受得古仙遺旨的契約限製。

而聖師身具人族大氣運,祂們這些古老的舊神,很難找到直接下手的機會,隻能以當世的妖邪、劫燼、詭物,來處理掉所謂的人族聖師。

若聖師不死,將來人族必興,而古仙遺旨的契約之力,將會更加穩固,從而使得上古的神靈,更加難以脫困!

“若不能摸清人族的新法,不能完全料定這位聖師的本領,沒有十足的把握……”

靈佑侯淡淡道“本侯絕不會輕易出手!”

殘獄府的劫燼教主,笑了聲,緩緩道“侯爺不出手,我等不強求,不過……此番布下一殺局,還須請侯爺相助。”

“殺局?”靈佑侯眉宇一揚,這般問道。

“聽聞清靈公尚未徹底消亡,其福地尚在……侯爺當初與清靈公關係不淺,可有信物,請動清靈公?”殘獄府劫燼教主扭動著巨大的血肉之軀,出聲問道。

“……”靈佑侯眼底深處,閃過一抹極為怪異的色彩,旋即消隱,麵色如常,淡淡道“有!”

“請侯爺借用此物。”殘獄府劫燼教主森然道“這位人族聖師,埋在清靈公福地當中,也算是葬身於仙神懷抱之中,不枉他氣運充沛!”

“希望你們能成!”靈佑侯語氣平靜,眼神愈發異樣,旋即拋出一物,扔到了那座肉山之前。

“殘獄府內,如今已初步蘇醒的神靈,會有三位能為爾等降下法力,提升本領。”深淵之下的聲音,出聲道“你作為劫燼的教主,可挑選三尊大羅仙體,承載真正的上古神力,設伏於那福地之內!”

“明白!”

劫燼教主的眼眸,不由得閃過喜色。

——

與此同時,高柳城內,臨江司當中。

林焰握著被砍成兩半的黑色空罐,遞了過去。

“濁靈公,這所謂的上古大神之物,你識得麼?”

“……”

林磊往身後看了一眼。

濁靈公顯化身形,變成一個須發潔白的老者,祂看著眼前的兩片殘物,不由怔住“這是大惡神器,它不是在四千年前,就被摧毀了麼?”

下一刻,祂似乎想到什麼,麵上的駭然之色,已是難以掩飾,倏地驚恐道“不對!這玩意兒不對!它……它好像……好像是當代的煉器造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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